男子光风霁月,女子清雅绝尘,衣袂飘飘,仿若云中出岫,才子佳人,良辰美景,本还是赏心乐事。可惜了,在某些人眼里,平白的刺眼。
荼姚:“夜神,月神,大庭广众之下,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润玉,清寒吐了吐舌头,还真是躲都躲不过。“见过母神/天后!”
清寒:“天后娘娘,小仙与夜神大殿,光明正大的讨论星辰变幻之道,既没有勾肩搭背,也没有鬼鬼祟祟,怎么来的不成体统?”
荼姚:“怪不得月神说什么都不愿意和旭儿结成良缘,原来是早就和夜神勾搭成双了!”
润玉拳头突然一紧,一字一句道:“润玉于月神成双成对是真,但是天道明鉴,润玉于月神清清白白,绝无半分苟且之事,更不可能珠胎暗结。”
“你……放肆……”荼姚气的发抖,指着润玉,“庶孽之子,本座今天饶不了你!”
清寒:“天后如此大动肝火,且不知夜神身犯何罪?”
荼姚:“不敬嫡母,诽谤嫡子!”
清寒:“还请天后明言,不知夜神哪一句话对天后不敬了?又哪一句诽谤嫡子了?天后莫不是忘了,龙鱼族簌离公主也是天后,夜神也是嫡长子!此乃天帝天旨,无视天帝天旨,其罪不轻,天后慎言!”
荼姚:“你……月神嘴皮子功夫了得!”
润玉差点儿笑出声来,当然了得,他润玉自是嘴皮子功夫不弱,有时候都败下阵来,何况你荼姚。
清寒:“天后娘娘,怎么如此动怒,可是小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润玉轻笑,好一只白凤凰,气人还不忘面带笑容,再看荼姚铁青的脸色,还想着给旭凤娶妻清寒,痴心妄想。
荼姚:“什么珠胎暗结,夜神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清寒:“非也!非也!夜神不过是就事论事,再说夜神也没有一句话提到火神,怎么天后娘娘就提到火神殿下呢?”
荼姚:“我……你们……”
云芝刚好走过来,看见荼姚被清寒气的抚着鬓角,眉头紧皱,怒视清寒,润玉,“你们凤族不要欺人太甚!”
清寒挑眉,“云芝公主,诽谤上神,其罪不轻!本神要是告到天帝那里,你这个火神正妃可就做不成了!”
云芝瞬间闭嘴,夹着尾巴站在荼姚身边,一个劲儿的讨好荼姚。
润玉看了一眼,不禁面露嘲讽,鸟族的家教还真是不怎么样,这个云芝跟前世的穗禾一样,只会做荼姚的鹰犬,奴颜婢膝的讨好荼姚。好在今世穗禾被凤族带走,不然的话,还真是辱没这元凤嫡脉。
似是缓过神儿来来,荼姚看着清寒,眼底发冷,“既然如此,本座祝夜神月神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润玉长揖一拜,“谢母神!”
清寒微微屈膝,做了个万福礼,“谢天后吉言,小仙也祝愿火神殿下与云芝公主喜结良缘,与锦觅侧妃琴瑟和鸣。愿天后儿孙满堂,膝下承欢。”
润玉:“小白鹭都能到处跑了,还有凤鸣也能喊祖母了!看来润玉得早点儿请父帝,母神,师尊,师母定下婚期,为母神生下孙儿才是。到时候,润玉的应龙之身,寒儿的鸿鹄之身就后继有人了!”
荼姚脸色从铁青变成青黑色,面容扭曲的不成样子!润玉的话,明里暗里,嘲讽旭凤血脉不纯,堂堂凤凰生水鸟,当然,还有一个比水鸟还差的凤凰花!(荼姚可没意识到旭凤只是一只凤鸟!)
荼姚:“夜神话说的太早了,万一到时候生不出应龙,鸿鹄,岂不是白高兴一场。夜神也别忘了,夜神体内还流着龙鱼族的血脉。”
清寒淡笑,“龙鱼本就有龙族血脉,机缘巧合可以化鱼成龙,这也就是为何先天后可以生下龙子!”
犹如一根针扎进荼姚内心,她知道,清寒这是在说她,凤鸟血脉太弱,承接不住天帝龙脉,所以才只能生出一只凤鸟。荼姚咬牙看着清寒,恨意十分明显得充斥在双眸中,她突然拂袖离去。
清寒:“完了,天后去的是栖捂宫方向,锦觅侧妃又要有麻烦了!”
润玉淡淡开口,“她自己选的路,好坏,自己受着就是!”
清寒挑眉,戏谑道:“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润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前日我见到蛇仙彦佑了,说是人界风花雪月,别有风趣。我还没去尝过,找个机会见识见识。”
清寒瞥了润玉一眼,小样儿,“蛇仙彦佑啊!不错,风流倜傥,哪天我去找他品酒谈天。”
润玉:“你要是去了,新仇旧恨,我就剥了他的蛇皮用来做鼓面儿!”
还在人界烟花之地沉醉的彦佑,突然打了个喷嚏。“妈呀!谁在念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