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夜沉的眼底翻滚着黎清欢看不懂的神色,他冰冷的指腹一寸寸的摩挲过自己的肌肤,唇瓣。
最后,沉重的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放过你?你让我的孩子从这里流掉,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被他触摸过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黎清欢的指间微微的颤抖着,唇瓣苍白的毫无血色,她声调颤抖的出声,“厉夜沉,你是男人,你能感觉到,你强占我的时候,我是第一次。我根本不可能打胎……”
黎清欢的声音软软的,带着颤音,但是却让厉夜尘的心一寸寸的寒了下去。
他当然知道她是第一次。
但是,她将肚子里面已经成型了的孩子打掉的事情,也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厉夜沉深深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让他窒息的往事。
几秒钟之后,男人恢复往日的肃冷。
“一层膜而已,想要补,很简单。”
黎清欢的面色白了又青,被侮辱的羞耻感蒙上心头,她咬了咬牙,冷声道:“厉少阅女无数,补过的和纯天然的难道都分不清?”
厉夜沉目光浸着冷意的扫了她一眼,“上你的时候,我只觉得恶心,没功夫注意那么多。”
黎清欢一口气被气的堵在胸口内,上不去下不来。
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厉夜沉已经被她杀了千百遍。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挖了的眼睛。”
她给他带绿帽子的时候,用的也是这种眼神。
打了他孩子的时候,用的依旧是这种眼神。
她眼神里蕴含着的愤恨,怨闷,无助…厉夜沉永远都不会忘记。
话音落下,厉夜沉就厌恶的从她的身上站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将身上白色衬衫的扣子松开了一个,露出精致的锁骨与精壮的胸膛。
黎清欢扶着沙发扶手,从沙发上缓缓的坐了起来。
还未曾休息几秒钟,男人渗着寒意的声音就再次席卷而来。
“还在这愣着?滚去厨房,给我做饭。”
黎清欢愣了愣,惊愕的看着厉夜沉。
后者回以她一个看穿了的眼神,“别用不会做当借口,你十岁开始就自己做饭了。”
“你调查我?!”厉夜沉对于她的事情知道的未免太多了一点。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
“别再让我说第二遍,去做饭。”厉夜沉的目光阴沉了几分,语气之中的威胁清晰可见。
黎清欢攥紧了拳头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厨房走去。
厨房里面的下人好似听到了外面厉夜沉和她的争吵,她进去的瞬间,全都以一种难言的眼神看着她。
黎清欢硬着头皮往里面走去,却听到,身侧的女仆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破了厉少处/男身的人会是谁,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人。而且,我们厉少好像十分的厌恶她,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才爬上厉少的床的!”
黎清欢深深的低着脑袋,但是听到女仆话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跳了跳眉头。
处…男?
厉夜沉,居然是个雏?
虽然他是不是第一次和她并无很大的关系,但是知道了他没有上过很多女人,黎清欢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万一别的女人身上有病毒,传染给她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