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厉夜沉!”
“放松点,乖。”
“厉夜沉,你疯了吧?”黎清欢还没有一天接受两个男人的能力,整个人都僵硬的像是铁块一样,宛如石化。
“感受到了么?”男人的语气莫名的凶狠,像是咀嚼着食物的兽王。
黎清欢的胸口憋着一股气,“感受什么?”
“睡了那么多次连我都认不出来,看来记忆还是不够深刻?”
“什么……意思?”黎清欢有些木讷的张了张口。
厉夜沉忽然一发狠,她仓促的闭上了嘴,但是还是有某些不和谐的声调从嘴巴里面崩了出来。
“昨天你被下药,我收到消息之后去找的你。我早上七点多才离开,你差点给我榨干了知道么?”厉夜沉的呼吸有些不可遏的急促,灼热的气息格外的诱惑,“我还以为我离开之后有人对你心怀不轨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给那几个守着你房间的保镖打了一顿,然后他们告诉我,你的房间里面只有早上冲进去了几个贵妇,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别的男人。这样说来,你身上的痕迹都是昨天夜里我造出来的,哪里有第二个男人?”
黎清欢的脑子暂时无法接受这么大的始末,更何况她还在不断地被外界…被眼前的这个男人以行动刺激着。
“专心点,记住我的感觉,下次再认错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一个月不让你下来,听到了?”
黎清欢,“……”
厉夜沉也许是真的生气了,毕竟之前黎清欢说的那么笃定,连哭带骂的说自己被别的男人睡了。
他冒着大雨查了之后,发现这个所谓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
黎清欢被折腾了活生生几个小时,窗外的雷雨声也从大变小逐渐隐匿在了深不见底的天幕之中。
吃饱餍足的男人满意的从床上起来,抱着黎清欢洗澡的时候差点又来了一次,还是黎清欢哭丧着脸他才遏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一天洗了三次澡,感觉身上的肌肉都开始松弛了。
白皙的胳膊从被褥里面伸了出来,晃了晃,“厉夜沉,我要吃饭。”
厉夜沉将她晃荡着的胳膊给塞到了被窝里,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已经订了法式餐,专业厨师,现在正在你的厨房里面做。”
黎清欢鼓了鼓腮帮子,“不想吃法式,我想吃糖排骨。”
法式…一听到这两个字她就想起来刚刚他亲自己的时候了。
缠绵的法式湿吻,还怎么让她好好地吃饭?
“不行,你发烧了,不能吃太甜的。”厉夜沉果断的拒绝了黎清欢的撒娇,摆着无情的阎王脸。
黎清欢不满的嗤了一声,“你还知道我发烧了呀,是谁压着我折腾了几个小时,那个时候怎么一点都不心疼我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