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到又怎么样,既然打不到,那我就一刻不停的丢攻击魔法,总有你失误的时候。”
这想刚产生,我就一刻不停的生成了各种各样的魔法,冰锥,火球,闪电,酸液,陨石,地刺,中间我甚至丢了真实幻象,但是从身上一直没停止的疼痛来看,我丢的法术应该是一个没有打中,就连幻象都被这样普通的攻击打的破灭掉了。
而此刻最让我不解的是,我竟然还能站在这里,如果是一个月前的我,别说吃了这么多攻击还能站着,就是这一半的攻击我也是承受不住。
当我再次本能的丢出去了一个法术后,立即又迎来了一次普通的攻击。
在这次攻击后我终于站不住了,“扑通”一下应声而倒,而对方的攻击也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在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时想到“算了吧,就这样把,我已经不想在动了,要杀要剐随便吧。”
当我已经认命后,脸上突然感觉到了一个东西踩在上面,我勉强的睁开了一只肿成面包的眼睛,发现是鞋子在我脸上。
而我看见这只鞋子后,神奇的并没有生出任何愤怒的心情,而是想到“就这样让她踩吧,全身的疼痛已经让我在也不想反抗了”。
但是接下来鞋子的主人却表情狰狞的说到:“别以为倒下就能逃避,这点惩罚对于我只是一点点的利息,明天我会让你知道,你连坨shit都不如,我会把你丢在最肮脏的地方,会让你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你根本就是个垃圾,人渣,shit,蛆虫.......
如果你朋友敢来救你,虽然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
但万一他们真来了,我就会让他们和你一起体验到什么才是人间炼狱。”
就在他说完这些话后,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慢慢的移开了它。
接着我缓慢的再次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这让我全身都像刀割一样的痛疼,但是我依然站了起来,手里抓了一个最低级的火球用虚弱的声音对女人说到:“侮辱我可以,但是请不要侮辱我朋友,虽然最开始被强行带到这里的确让我很不爽,但是也托她不分理由的福,让我这个二十多年没有真正交过一个朋友的人,交了很多好朋友,虽然他们有的霸道腹黑,有的爱管闲事,有的不善于和人交往,有的老实本分,有的混吃混喝,甚至还有个姐宝和一个为了理想放弃了快捷的大路转而选择崎岖小路的笨蛋傻大个。
但是这些都是我不可舍弃的好友,更何况还有一个未成年的自大狂。”
说完这话我露出了微笑,虽然这个笑容可能比哭还难看,但是我依然微笑的说到:“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倒下了,除非.....你杀了我.....或者让我失去......意志。”
当我说完这些话,准备再次迎接对面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时,她竟然没有立刻攻击我,而是愤怒的说到:“比起你那些还活着的朋友,我失去的可是永远挽回不了的东西。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就成全你,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杀了你,也不会打坏你任何一个零件,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她的话音一落,我立刻就再次迎来了第一下攻击,接着第二下,第三下.......
而我此刻已经不再去管身体的疼痛了,强行无视身体的伤痛把手中的火球叠加着,一次......两次......三次......
就这样一边被攻击着一边叠加着火球,在不知道叠了多少次后,我发现手臂已经承受不住这个火球的重量后,慢慢的伸出了手臂,嘴角上扬微笑着,准备她再次攻击我时,就丢掉它。
就在我意识模糊准备迎接攻击时,奇怪的是并没有等待到接下来的攻击,反而隐约的听到了身后有女生在尖叫着,紧接着尖叫声彼此起伏,而在尖叫声响起几秒后,另一种像是防空警报一样刺耳的声音回荡在了空岛上。
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我身边,她抱住我就往空中飞去。
而且一边飞着一边貌似在说着什么,因为我已经意思模糊了所以已经听不太清楚她在说什么了,但是我还是理解了几个字,比如“别松手,坚持,就到了。”
而我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光是维持手中的东西就已经耗去了我大部分的精力了。
在我快要坚持不住手掌在剧烈抖动时,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动作,然后一阵金光闪过,一条比我整个人大很多的金龙出现在了眼前,而我的身体也被她抓在了龙掌里。
当她显出真身后,速度再次提升了很多,几秒过后我隐约的听到“丢”
于是我松开了对手中火球的控制,紧接着就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朦胧的听到有人在我身边对话,而且还感觉到脸上貌似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姐姐,你说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那种程度的法术,就算是小明叔也不是随手就能拿得出来的吧?”
“金赐,把那里擦掉,这样画才好玩。”
“恩,果然还是姐姐更有天赋。
还有刚才的问题,姐姐知道么?”
就在这时候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白皙小巧的手握着两只像是笔一样的东西,在我脸上不停的游走。
我开口就问到:“好玩么?”
我话才出口,就见听见金赐丢下了手里的笔用稚嫩的声音喊到:“啊,姐姐他醒了,快跑啊。”
“笨蛋金赐,他刚才就醒了。”当金羽这话说完后,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姐姐才是笨蛋,也不提醒我一下。”而金赐说完这句话,再次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当金羽和金赐逃跑后,此刻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自己,慢慢的坐了起来,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很眼熟。
于是想了一会,才记起来这里应该是院长的办公室。
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后,再次思考了一下想起来“我刚才应该是在外面和一名叫艾米的少女决斗,然后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接着因为她说了什么,让我很愤怒,于是放了一个很危险的魔法,在接着貌似金羽飞了过来,把我带上了空中,丢掉了手中的法术后,我就晕了过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肯定是金羽带我来的这里。”
想通了这些问题,我揉了一下脸,柔完后,我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再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面。
摸完后,我满心的疑问,随后站了起来一边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活动着。
等做完这些,我再次坐在了沙发上,满脑子的疑问想到“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刚才全身上下都被攻击到过,而脸还是被特殊对待的,此时不是应该肿的和才烤好的面包一样么?
为什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全身上下竟然一点疼痛感都感觉不到了?”
在我疑问这一不可思情况时,房门再次被人推了开来,只见院长脸色异常难看的走了进来。
当他发现我已经醒过来时,看了我一下接着单手捂脸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一扇门说到:“这俩小混蛋......你最好去那里把脸洗一下。”
当院长说完这话后,我才想起来,刚才金羽和金赐应该是在我脸上画了什么,于是站了起来顺着院长指的方向走去,打开房门发现是个卫生间。
我走进去关上门,对着墙上挂着的镜子看了一下,发现我的双眼,眉毛还有嘴的周围全部被涂成了白色,而嘴巴和鼻子还有剩余的其他脸部却被涂成了黑色。
更过分的是在两边脸狭上竟然给我画了两个红色的实心圈。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悲伤的卡通狗熊一样。
看着这附滑稽的模样我微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打开水龙头开始清理脸上的东西。
洗了一会我察觉到这东西竟然洗不掉,发现这一可悲的事实在我正郁闷的时候,院长突然在外面喊到:“这两个小捣蛋用的是油性笔,洗手池下面有一瓶魔法水,用那个洗。”
听到院长的提醒,我立刻蹲了下来,果然找到了一瓶透明的药水,接着院长再次说到:“倒一点点就行了,别给我用完了。”
于是我打开盖子,在手上倒了一点点,就往脸上抹去。
还别说这东西真管用,这药水一接触到脸上,那些颜色就像是遇见了火焰的冰块,从接触的地方开始飞快的融化了起来,几秒钟后脸上所有的颜色都融化并且顺着脸部落向了洗漱池里。
我把那瓶魔法药水盖上放回了原处,回到了院长的办公室就看到他正在一脸痛苦的写着什么。
没有去打扰他,轻悄悄的回到了沙发上坐了下去,过了几分钟院长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文件,走到我对面坐了下来,在我面前投影出了一段录像,表情复杂的对我说到:“你先看看这个。”
院长这话一落,录像就开始播放了起来,开头就是我从走廊向决斗的操场走去。
看到这里我抬起头问到院长:“这什么意识?”
“你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的么?还有后面你给我惹的麻烦?以及你为什么能这么快恢复,想知道的话就看看。”院长端出了一壶茶,给我和他一人倒了一杯后,这样说到。
我端着手里的绿茶,喝了一口,茶叶的苦味顿时让我眉头直皱,赶紧放下了杯子。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房门响了起来,紧接着进来一个ol女性对院长说到:“院长大人,文件签好么?”
“在桌子上。
算了,我还是和你一起去一趟把。”
院长说完这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了刚才的文件,交给了女人,然后他转过头来对我说到:“我去解决一下你刚才搞出来的麻烦,你先看着,一会我就回来。”
院长和女人走后,我的目光在次回到了录像上,经过刚才一段时间,录像已经到了中年教师宣布开始的时候。
于是我认真的看着录像,而接下来录像上发生的情况和现实一样,在我才想开口的时候,就被敲的五荤八素的,而那名叫艾米的剑士只是消失了大概1秒钟,就出现在了原地。
在我一脸迷糊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录像突然回放了刚才的画面,只不过这次比刚才要慢上好多倍。
在这情况下,我终于看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在我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对面就拔起了地上的剑快速地向我冲了过来,当我第一个字才出口,对面已经到了我面前,紧接着就是从上往下的劈砍。
而这一下并不像是全力一击,因为它仅仅只是在防御魔法生效的时候轻轻一碰就收了回去,结果就是我被冲击的头晕目眩,而少女再次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好多次,直到教师宣布在不行动就要判平局后,她才改变了方式。
等她脱掉盔甲后录像再次慢放了她开始攻击我的一段。
这次慢镜头要比刚才还要慢上好几倍,只见她在快速的向我冲了过来,一拳就粉碎了我的防御魔法,伸手把我抓了起来往空中丢去,在我快要落下的时候,一个巴掌就把我头上的第二个防御魔法打破了,而且连带的再次把我抽飞了出去,等我再次快要落地时,他同时也移动到了我跟前,再次一个巴掌。
这样来回的被抽了好几次,我才用鞭子解除被人当球的命运。
虽然避免了被人当球,但是站起来后依然免不了被虐的待遇。
而我因为愤怒胡乱释放的魔法却没有哪怕一次的攻击到她,就算是擦边而过的情况都没有,至于那个可怜的幻象,才出现就被她一拳给打成了空气。
结果当然还是不变的,我倒了下去,从这里开始我就记不太清楚下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