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吉尔修在死尸群中猛喝一声,一股股黑雾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展开,凡是沾染上这些黑雾的死尸全部变成灰烬消失原地。
吉尔修闭上了眼睛,他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干枯的魔力开始充盈了起来,一股无法用言语道出的满足感萦然而上。
“可是还不够!”黑色默然力量冲天而起,犹如触手般的黑雾向石壁中的那些岩洞探去。
岩洞有上千个,可是目前只有一百多个死尸从里面出现,这说明还有更多的死尸藏在洞里,没有露面。
于是吉尔修打算先发制人!
黑雾没入洞中,还不到一息,便夹杂着大量的能量重新出来,转而探索下一个岩洞。
同时,黑雾触手开始由一生二,二生四,四生的速度摊开,每过一个岩洞便多长出一个黑雾触手。
吉尔修闭眼,睁眼,局势开始反转!
格利特在湖面靠着岩壁的一个角落,静静地看着追杀死尸的吉尔修,当看到那遮天蔽日的黑雾触手时,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
她本以为这场战斗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没有想到,这次的命运之子会有这么克制死尸的能力。
要知道,上一次的命运之子清除这些死尸的时候,可是耗尽寿命才做到的
一根根黑雾触手从岩洞里出来后,迅速分生开始朝着更上面的洞穴摸索去,吉尔修的黑雾就像一匹野狼冲进了羊群,此刻开始不是死尸猎杀他,而是他开始猎杀死尸,这哪里是一场围剿,这简直就是吉尔修的一场盛宴!
还没苏醒的死尸被吉尔修的黑雾拽了出来,并在黑雾沾上的那刻能量开始干枯,体内每一分能量都被吸的干干净净。
吉尔修开始享受了起来,他没有兴奋的长啸欢呼,而是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不露出陶醉的恶劣表情,但无形的他的嘴角还是上扬了起来。
笑容在一根根延伸生长的黑雾之间绽放,吉尔修在吞噬之中魔力再次得到了提升!
此时此刻,湖水之下。
那些被吉尔修所击杀的死尸,不管是洞内的,还是洞外的,他们所化为的灰烬,全部飞向湖水里面,原本昏沉的湖水开始发亮,红色的光芒透水而出!
格利特站起身来,将那套喝茶的器具重新变回原样几颗岩壁上的石子。
她快步向吉尔修走去,当她走到吉尔修的身旁时,吉尔修也已经吸收完岩壁上所有洞穴里面的死尸力量。
“一共杀了多少个?”格利特问道。
“带上最开始杀的那三个,一共四千七百五十三个死尸。”吉尔修心满意足道,虽然过程中有许多能量都被浪费了,可是吉尔修的收益无疑也是巨大的。
除了他将自己的两个默然兽重新喂饱,更是将自己本体魔力的含量拔高了一大截!
原本吉尔修的本体魔力只有三个成年巫师那样多,可是现在,吉尔修心中默默估量了一下,最起码有十个成年巫师总和那么多了!
并且就连吉尔修体内的默然兽,也得到了极大的成长。
原本还没吞噬猫脸老太的预言默然兽时,吉尔修的默然兽魔力是只有十三个成年巫师总和那么多,而在吞噬掉猫脸老太的默然兽后,虽然吉尔修没有用奥斯特的魔法器检测过,可是最起码也有三十个成年巫师总和那么多了。
现如今,在吞噬完那些死尸之后,吉尔修的默然力量总和更是骇人听闻的达到了五十个成年巫师总和之高!
“运势带来劫难,劫难带来运势!”吉尔修笑道,虽然他还没有开始学习截运术,可是他已经能够模糊的感应到自己身体上的运势又增了一大截。
吉尔修将默然收回,站立在水面。
“死尸已经除尽,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等待该隐苏醒。”格利特说完,突然脸色凝重起来,双目紧盯着脚下的湖水。
骤然之间,湖水深处,出现了一个破洞,湖面就像是一面镜子一般将湖底湖上分为两个世界。
是的,仿佛湖面下方也是一个世界似的,一个带有亮光的水晶头颅安在一具黑色质粒凝聚而成的人形躯体内,隔着湖面冷冷的看着格利特和吉尔修。
他的眼神非常冰冷,不带有一丝感情,看向两人时,似乎就在看两只蝼蚁一般。
突然,格利特抱着脑袋惊声尖叫,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水晶头骨中凹陷的眼窝骨,就要疯掉。
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吉尔修甚至还能反应过来,格利特的七窍开始流血。
隐约间,吉尔修从格利特的身上看到一团能量体那似乎是格利特的灵魂,正在痛苦的煎熬!
“嘶!”
吉尔修的吞噬默然出动,在不伤及格利特的情况下将她包裹在里面,凡是妄想沾染格利特的能量都被拦截下来。
似乎是吉尔修的方法起了作用,格利特停止了癫狂,整个人平静了下来,匍匐在半空中大喘着粗气。
好似身子骨都软成了面条,一丁点女王的尊严也无。
“喂!格利特,你怎么了!”吉尔修神色紧张的问道,他不清楚脚底下那东西刚才到底干了什么,居然会使从来都是以高深莫测示人的格利特搞的这么狼狈不堪。
“他在读取我的记忆可恶,竟然仅凭眼神对视就可以做到这种程度,果然又进化了!”格利特一边给吉尔修解释,一边眼神畏惧的隔着黑雾看向湖底的水晶头骨。
“又进化?”吉尔修疑惑道。
“该隐除了拥有永生不死的生命外,还有着可以随时进化的特性,也就是说,只要不死他就可以一直进化,直到到达极限,然后再打破极限,再到达极限这种进化是没有终点的。”格利特捂着头,似乎刚才该隐的记忆摄取还存有后遗症。
“所以,为了避免因为能力进化而过早p封印,炎帝还专门将他的进化能力分出去了十二份,交由十二神圣世家守护。”
这些久远的事情,格利特似乎记得特别清楚,再次说起来时仿佛才是昨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