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喝酒啦?胃不好,为什么要去喝酒?”
莫宁以前很少见龙承蔚喝酒,因为他的胃不好,莫宁从来不让他多喝的。
龙承蔚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搬过她的脸,细致的打量,好似在看一件奇珍异宝,突然,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明显不同于刚刚凶猛的吻,他吻得很细致,很认真,莫宁被撩拨得全身发麻。
突然,他的吻骤然停住,声音沙哑的在她耳边响起,他的灼热呼吸滚烫的落入她的耳畔,“你还是关心我的,是吗?可是没有你,我的胃好不好有什么关系?我活那么久,做什么?”
他,还是爱自己的吧?他总是把那句话挂在嘴边,“没有你,我活那么久,做什么?”
这句话像是诅咒自己,但是每每听到从龙承蔚嘴里对她说出来,她心底某处的柔软好似被触碰了那么一下,心里莫名的欢喜起来。
莫宁不自觉的把整个脸都埋进了龙承蔚结实的胸膛里。
她突然的主动令龙承蔚浑身一震,更是紧紧的抱住了莫宁。声音沙哑,“莫宁,我就想永远这样抱着你!你知道吗?只有抱着你的时候,我的心才是平静!只有抱着你,我才能找到原来的自己!只有抱着你,我才想活的更久!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也答应我,不要让我离开你,好吗?”
此时此刻的龙承蔚,一反平日的霸道和冷漠,却是如此的温柔和动情。
莫宁甚至都忘记了,他马上就要结婚了,而新娘不是自己!他马上就要当爸爸了,而孩子也不是她的。而她和龙承蔚只有一个月的约定,一个月之后,他走他的路,她过她的桥,甚至以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在一起,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承蔚突然在她的耳朵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莫宁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疼得惊呼一声。
“告诉我,你和魏来,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你们有没有上床?”
这个男人,满脑子到底想的是什么呢?他的占有欲为什么这么强?怎么突然这个时候,又提起魏少了?
他见莫宁沉默不语,一动不动,龙承蔚眸色一深,“怎么不说话?”
“哦,我在数,我和他到底上过几次床,别打断我,我还没数完呢。”莫宁没好气的说。
龙承蔚瞬间明白过来,看来自己想多了,心里不觉得软了几分,脸上多少还带点喜色!
可是,他想起那天魏少低头吻莫宁的那一幕,全身就好像起了一簇火焰,瞬间冲上了头顶。
“那天你们的接吻可真是精彩啊?”说完捏过莫宁的下巴,令她扭过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胸口不平的气又开始左突右撞起来,“告诉我,你是喜欢他的吻,还是喜欢我的?”
被龙承蔚捏住的下巴很疼,半晌才颤抖着说:“我们那天什么也没做,只是你看的角度看起来我们像是在接吻,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
龙承蔚呼吸一缓,似乎是他错怪她了。
“昨天你哥跟我说,上次那个新闻是乌龙,上次是我误会你了,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的那么说你。”
龙承蔚这是这样在给她道歉吗?他那么清高的人也会低三下四的给她道歉?听到他的抱歉,她心里就有些小欢喜。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来了?”莫宁一脸好奇?
“你搬过来也好,我就随时可以找你解决我的生理需求了。”
“就像现在,我就好想要了你!”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突然伸进了她的后背。
她的背一僵,马上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忙拽住正要游走的龙承蔚的手,说:“我们这样坐着说话就挺好的。”
龙承蔚哪里停得下来,他一把就挣脱出来,从她后背又游动到她的前胸,或许是莫宁身子扭得太过厉害,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掉了出来。
而手机的屏幕却在这时亮了起来,紧接着嗡嗡的震动声就响了起来。
因为来电,龙承蔚游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了,莫宁乘机伸手捡起手机,一看,是母亲的电话。
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莫宁,你去哪里了?赶快回来吧。我找不到你,蒲公英刚刚做噩梦了,她一定要找妈妈。可能是今天刚换了新床,还不习惯。”
莫宁听说蒲公英做了噩梦要找妈妈,她心急如焚,忙应道:“妈,你先抱着蒲公英,我马上就回来,我就在楼下呢。”
说着,她猛得龙承蔚的怀里挣脱出来,整理了一下已经被龙承蔚撩起来的睡衣,还有凌乱的发型,她不能被汪璇看出她的异样,
而此刻的龙承蔚也站直了身体,习惯性的整理了下已经歪到了一边的领带,还有刚刚被压皱的白色衬衫。
在行色匆匆的莫宁背后,一如既往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一天,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蒲公英的真实身份的!如果你自己能告诉我最好,如果被我调查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莫宁的脊背一凉,他说的不客气,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指如果他调查出孩子是他的,他要把孩子抢走吗?
龙承蔚你是学川剧变脸吗?前一秒是温柔,后一秒却变得冷淡,前一秒是天使,后一秒却是魔鬼!
怎么刚刚的温柔是酒精麻痹下表现出来的?现在风一吹就就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了?
“据我了解,你根本没有办理过任何的收养手续,蒲公英根本不是你收养的孩子!古莫宁你又一次欺骗了我!”龙承蔚愤怒的声音响起,最后一句话像是从他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莫宁浑身愣了那么一下,他果然在背后调查她,如果他再深入了解的话,他应该可以查到孩子是在哪个医院生下来的,孩子是谁生的,到时候,她真的百口莫辩了。
她拢了拢衣角,又松开,此刻她不能被他吓到了,否则自己就彻底漏馅了,这样他就更加怀疑她了。
莫宁故作镇定的扭过头来,笑道:“我没有欺骗你,事实就是这样,你要是有那个精力,你尽管去调查好了。蒲公英在等我,我得走了。”
她想,只要他不做亲子鉴定,那么他永远没有证据证明孩子是他的,那他就没有理由把孩子从她身边夺走,只要不让蒲公英接触到他,他也就没机会做亲子鉴定,再说经过上次在医院的经历,蒲公英好似对这个坏叔叔也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