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盛会除了第一天,和最后一天,其他时候出不出席都没有多大关系。
因为一年举办一次,需要交流的东西都差不多,在夏棉花看来,这沧海盛会还不如改成运动呢。
跟前世的世界杯奥运会一样,举办一次然后全世界的人都参加,游泳,赛跑,跳高跳远,打球踢球,比这个沧海盛会热闹不少。
哈长老料到夏棉花肯定会拒绝,所以也没有坚持。按着夏棉花的性子,肯定坐不住。加上京城下雪了,不让她玩的尽兴,她是不可能出门的。
最后是赛华年跟着去了,毕竟以后和夏棉花成亲了,这就是他以后要做的事了。
而夏棉花和夏木继续留在潇湘苑,继续玩,把雪弄得到处都是,整个院子的雪都被他们踩个遍。
樊景湛就站在门口,看那两对主仆疯了一样,忍不住的拉自己的外套。他们是不知道冷的吗?南方人为什么不怕冷?
这雪有这么好玩吗?
煤球他们已经疯了,我还是先撤了,等她正常点了再来找她。
回到自己府上后,樊景湛费了不少劲在自己的院子前堆雪人两个雪人。
两个白白胖胖的雪人露出大大的笑脸,一个高一点一个矮一点。它们靠的很近,共用一条围巾。
这雪确实挺好玩的!
樊景湛摊开纸,马寒在旁边帮着他研磨。樊景湛思索一会儿就开始在纸上作画,是他刚堆的两个雪人。
樊景湛的画技和赛玄礼的画技不相上下,纸上的两个雪人和真的一样。要是夏棉花看到他画画的样子,肯定会非常的吃惊。
在夏棉花的印象里,樊景湛除了带兵打仗有一套外,也是一个粗人。什么吟诗作赋,琴棋书画的都和自己一样样样不通。
马寒在旁边伸着脖子看了半天,王爷难得想画画,他画什么不好,这两个雪墩子有什么好画的。
画完了雪人,樊景湛又在旁边画了一个人。虽然只是轮廓,但马寒认出来这人是樊景湛。
很快樊景湛就把自己画好了,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洗笔,倒颜料,收拾书案,正要把画收起来,马寒这时终于忍不住了。
“王爷,这就画完了吗?”
“画好了,你不是一直在旁边看着吗!”这马寒什么时候开始瞎了?
“属下的意思是,您这纸上还空这么大一个地方,就不想再画点别的?”马寒指了指旁边,这么大一张纸,就两个胖墩和樊景湛,看起来有些单薄。
樊景湛白了马寒一眼:“你想我在这上面再加点什么?”
“你看这两个雪人都用一条围巾,互相取暖。再看看你自己,形单影只,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有些可怜,不如在这个位置加上花花殿下?”
马寒试探的指了指樊景湛旁边的位置。这年头侍卫不好当啊,要保护主子,还要着急他的终身大事!
“有道理!今晚让厨房给你多加一个鸡腿!”樊景湛拍拍马寒的肩膀,大方给他奖励一个鸡腿。
“谢王爷!”哎呀,今天这个马屁他是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