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永安的脸非常的臭,一进到院子里面,就让人把三长老和夏天夏木等人都叫过来。
除了知道事情原委的赛当归,刚到院子里的二长老等人,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二长老等人只能看着赛当归,让他给解释一下。可是赛当归甩都不甩他们一眼,而是让人去通知几位长老,还有夏天夏木过来。
做完这些之后,赛当归马上摆起笑脸,热情的对着肖永安说道:
“肖老将军快请坐,先喝口茶缓一缓!等人到来齐了,我们在一起讨论这事,您看如何?”
反正他也懒得一个一个的解释了,就等所有人都到齐了,他再一起说了。
“哼!”
肖永安冷哼一声,不说话,也不坐到石桌那边,而是扫了一下一旁的花坛坐下来。
他现在是非常“生气”的,怎么可能去喝茶,虽然跑了一路了,他确实有些口渴了,但是这个茶他不能喝!
王超看了一眼,发现樊诗雅还好好的,他也就放心了,跟着肖永安坐在花坛边。
有肖永安在,他只要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二长老把赛当归拉到一旁,小声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惹肖老将军生气了?”
陛下这事还没有理清楚,肖老将军这个时候跑过来,也太不巧了!他该不会是知道陛下中春药的事了吧?
“你们别问了,等其他人都到了,我再一次性说清楚,我现在烦得很,你们先让我静静!”
赛当归甩开了二长老的手,也跟肖永安一样,坐在花坛边。
见赛当归对待二长老的态度有些不耐烦,闰志远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脾气,又冒出来了:“赛当归,注意你的态度!”
“志远!”二长老拉住闰志远,对他摇了摇头,让他稍安勿躁。
很少有人能劝得动气头上的闰志远,但是二长老开口,闰志远是听的进去的。
二长老发了话,闰志远也只能把心里的气忍下。他愤怒的用袖子扫了扫花坛,然后坐下来。
二长老见闰志远听进自己的话,就不管他,自己也找个位子坐下来。
几个人就放着石桌不坐,都坐在花坛边上。剩下的蛊师也有样学样,都坐在花坛边。
花坛很大,十几个人坐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还剩下很多地方。
不一会儿,赛当归派人去通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赶到。一听到夏棉花这边出了事,他们都不敢怠慢,有些人衣衫不整的,就赶过来了,而有的人还醉着,被人抬过来的,夏天夏木就是其中一个。
赛当归吩咐人去煮醒酒汤,给兄弟二人灌了一大碗。
灌醒酒汤的时候,赛当归忍不住在心里想道:要是让他们知道,陛下把战王殿下给睡了,估计不用喝醒酒汤,他们的酒就能醒了吧!
赛当归说等人齐了,再一次性把事情说清楚,所以那些人也不问,也学着他们,都坐在花坛边。
半个时辰后,花坛就坐满了人。赛当归数了数人头,见该来的人都来了,他就站起来拍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既然人都来齐了,我也不卖关子了!深夜把大家叫来,确实是因为有急事,是关于我们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