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眉目含笑,向彦昭走近了些,那张清艳无方的脸上浮出一抹俏皮的笑容:“才一会儿不见,想我什么?”彦昭徐徐站起身来。
走到扶桑身旁,目光居高临下,却又温润如水:“想你的全部,不知道你伤好了没有,气消了没有。”扶桑笑意更深:“我已经解了气了,那个为柳如是传话的千芍,被我用不悔草。
冻了个半死不活。”彦昭颇为失落地敛眸:“是乐仙出手帮忙的?”扶桑将彦昭脸上的落寞尽收眼底,一看便知道他是醋意发作,于是笑道:“乐仙只是举手之劳,你不会嫉妒了吧?”彦昭抬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局促,却又化作理直气壮,他诚实地点头:“没错,我嫉妒了我嫉妒。
所有可以帮忙让你消气的人,也嫉妒所有可以让你开心的人。归根结底,是我太没用,没有保护好你。”闻言,扶桑心念一。
动那你知不知道,我与任何人在一起时的快乐,都不及和你在一起时多。”彦昭的低落情绪渐渐高亢起来,他平静的脸上也有笑意蔓延开来,片刻,彦昭一手扶住扶桑的腰,红润的薄唇缓缓向扶桑靠了过去。扶桑心跳如擂鼓,傻傻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彦昭身上淡淡的香气。这一吻比起。
在垂云树下那一次要长久得多,彦昭柔软的唇贴在扶桑唇上,缠绵地碰撞,吻得温柔而深刻。扶桑闭上双眼,静默地体会着亲吻时的兴奋和忐忑,待这一吻结束后,她的两颊已似火在烧。彦昭的眼中多了几分宠溺,他默默地抬起手抚摸扶桑滚烫的脸颊,随即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嗓音很轻:“你的伤都好了?”扶桑依偎在彦昭怀里,回应道。
“都好了,风雨雷电之刑也不过如此,我现在已经没感觉了。”彦昭松了一口气,将扶桑拥得更紧。就在这时,碧隐忽然出现在书房门口,见彦昭与扶桑紧紧相拥后,她立即当。
做不曾来过,转身离开了。彦昭眼角的余光捕捉到碧隐的身影,却没有叫住碧隐,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还要去琼华池看守神兽吗?”扶桑也猛地被提醒,离开彦昭的怀抱。
“是了,如今我的伤也打好了,的确是该去替我娘受过了。”彦昭想了想,道:“要不,你别去了?”扶桑摇头:“这是天帝的意思。
若是不去,岂不是要惹怒了他,再说千芍才被我所伤,柳如是正愁没有报复我的机会。”彦昭有些担忧:“你这一去,琼华池的神女诗怡是一定会为难你的,此人趋炎附势,一向为柳。
如是马首是瞻。”扶桑一副无所畏惧的坦然:“这样正好,我也可以把对柳如是的火全发泄在这个诗怡身上!”看着扶桑斗志昂扬的样子,彦昭不禁失笑:“你就如此有信心,都不。
怕反过来被诗怡为难?”扶桑神神秘秘地告诉彦昭:“曼姝早已同我说好了,待我去琼华池时,她每日都跟在我身边,诗怡自然不敢说什么!”此时,两个宫娥端了两杯热茶进来,恭敬地放在桌上后,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书房里立时茶香四溢,彦昭的目光便似一杯温热的茶,暖意融融:“对了,曼姝向来不爱多管闲事,为何对你这样仗义?”扶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因为她与我一拍即合啊!”其实真相是,曼姝陪扶桑折腾了这么久,也早就没了耐心。
番曼姝原是不打算再管扶桑的闲事了,可扶桑却威胁了她曼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朝勋知道她的心意,于是咬牙切齿地答应了扶桑,一同去琼华池给那个诗怡一个下马威。扶桑回到。
良辰殿后,碧隐当即迎了上来,说的正是去琼华池的事:“琼华池的掌事诗怡不久前派人来请,说是让扶桑姑娘早些过去。”扶桑虽然从未打算回避去琼华池,但这诗怡来请得这样积极,也委实令扶桑生气。“我知道了,我娘怎么样了?
”扶桑压着怒气问。碧隐道:“自从闹过龙腾殿,离姬回来后便倒头大睡,如今仍在静养之中,不过百草君曾来看过,说离姬并无大碍。”扶桑的目光暗了下来,遗憾这一次又不能问问娘亲,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他的死是不是与天帝有关。
不久,扶桑用法术传音给曼姝,说是要立刻去琼华池。不一会儿的功夫,曼姝果然一脸不情愿地到了良辰殿,扶桑叮咛。
碧隐照顾好离姬,便与曼姝去往琼华池。一路上,曼姝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扶桑却是亢奋得很:“琼华池是什么地方?我去了之后要做什么?”曼姝幽怨地斜了扶桑一眼,愤愤道:“琼华池是天界仙鹤的住处,你去那里,是为仙鹤清理身子的!”“什么?”扶桑一惊一乍,“天宫中就连仙鹤都有这么好的待遇?太奢侈了吧?”曼姝早已见怪不怪。
“这些仙鹤太多是各位仙君的坐骑,你不把它们伺候好,它们就伺候不好各位天神。”一路上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很。
快就到了琼华池。曼姝指着一座白玉拱门,对扶桑道:“诺这。
里就是琼华池了。”扶桑循着曼姝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正前方立着一道白玉拱门,这拱门雕刻得极为精致,每一处都晶莹剔透。有袅袅升起的仙雾从拱门中飘出来,尚未进门。
扶桑便已听见琼华池中的仙鹤戏水鸣叫之声。那仙娥见了曼姝,立时吓得绷直了身子,支支吾吾地道:“见过火女,不知火女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曼姝极为不耐烦地白了那仙娥一眼,懒懒道:“你问我有何贵干?难道不是你们找我们来的吗?”那仙娥迷茫片刻,又小心翼翼地斜了一眼曼姝身旁的扶桑,这才恍然大悟:“噢,是扶桑……扶桑姑娘。
来了。”说着,那仙娥侧着身子为曼姝让路,道:“火女请,掌事就在里面。”于是曼姝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到了一间略显简陋的屋。
子里,才望见诗怡正怡然自得地靠在一张摇椅上。诗怡是掌管琼华池的神女,此人身穿一袭浅蓝色的纱裙,眉目清秀,长相却是一般。此时诗怡闭着双眼,两脚交叠在一起,惬意地摇了摇。见状,曼姝登时拉着脸,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诗怡听了,还以为是通报的仙娥,竟不耐烦地皱了。
皱眉嚷嚷什么?是不是离姬那个女儿来了?让她自己进来见我!”曼姝大袖一挥,一股力量将诗怡掀翻在地,诗怡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怒骂道:“是哪个混账东西……”说到这。
里方抬起头来,望见了曼姝抄着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厉声喝道:“怎么了?看清是哪个混账东西了吗?”诗怡眼角抽了抽,尴尬地爬起身来,纵然心中已是怒火中烧,却又不。
得不勉强扯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是火女来了……呵呵,小神失礼了。”曼姝语调慵懒,道:“磨叽什么?不是你请人去催扶桑赶紧过来的吗?我看你这里倒也不像很忙,你不还在这儿睡。
得快活吗?”诗怡虽然惧怕曼姝,可是一想到罚扶桑来看守仙鹤的是天帝,且柳如是会为她做主,所以挺直了腰。“天帝罚扶桑到琼华池看守神兽,我也是秉公办事,听说扶桑的伤已。
经好了,也可以受罚了,所以我才派人去请她的。”曼姝稍稍瞪眼,诗怡的气势顿时弱了下去,只见曼姝目光锋利,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你这儿有什么差事?赶紧说!”诗怡命人拿出一套清理仙鹤的工具,对扶桑道。
这里有仙鹤上百只,你拿着这些东西,到琼华池中将所有仙鹤清理干净!”扶桑接过那套工具,曼姝在其余仙娥身上扫了一圈,皱眉道:“那你们呢?意思是所有的活儿都让扶桑来做,你们。
什么都不用去做?”诗怡颐指气使的态度弱了下来,却还是硬着头皮道:“小神只知道这是天帝的意思!”曼姝随意找了个坐处,翘着二郎腿坐下,道:“天帝说过让扶桑一个人做所有事情吗?没有吧?”趁诗怡闪闪烁烁地回避时,曼姝接。
着道:“你妄自揣测天帝的意思,试图虐待离姬的女儿,这小小官职怕是不想要了!”诗怡身子一颤,继续争辩道:“琼华池的规矩就是如此,火女也不必吓我,此事即便闹到天帝面前,我也不会心虚!”曼姝把十根手指头掰响,在下最后的通碟:“你误会了,我当然不会让你把这件事情闹到天帝面前,我会直接打死你!”听到这里,诗怡在这间略。
微阴暗的屋子里打了个寒颤,就是有天帝撑腰,诗怡也不敢和曼姝耍横。于是诗怡立即换了一副唯唯诺诺的面孔,问道:“那么依火女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处理?”曼姝道:“扶。
桑初来乍到,对清理仙鹤之事一无所知,自然做不好这份差事,不过做不好也倒是无所谓,她可以在此监督你们干活儿。”“这一。
来会辜负了天帝的期望,二来,也算是帮了你忙!”曼姝沾沾自喜,“不错不错,此主意甚好,就这么定下来吧!”那诗怡一听曼姝如此霸道,心里很是不爽,本想着暂时答应下。
来再派人去凤朝宫把柳如是请过来主持公道。谁知曼姝最是了解她们的把戏,居然早已在琼华池门口设下结界,还道:“反正这琼华池也不常有人来,所以我把大门给锁了,如此。
也可以提防有人偷懒,哈哈哈哈!”听着曼姝猖狂大笑,诗怡的笑容委实难看。接下来,扶桑和曼姝两人就在一旁看着诗怡与。
她手下的仙娥们齐刷刷地飞到琼华池上,极不情愿地替仙鹤们清理身子。曼姝与扶桑抬了两把椅子出去,就坐在琼华池边看着诗怡等人忙里忙外,今日仙鹤的心情似乎不大好,都态度十分抗拒地四处乱飞。诗怡等人被溅了一身。
水几个法术不怎么样的仙娥还直接摔进了琼华池里。见状,扶桑有些担忧地问曼姝:“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曼姝稳如泰山地坐好,悠然地挑起眉梢:“有什么不好的?谁让她们依附于柳如是的?”扶桑觉得曼姝说的很有道理。
是点了点头:“不错,恨屋及乌!”曼姝正翘了二郎腿,却突然发现自己设下的结界被人打破,本以为是柳如是又来找茬。
谁知大步走来的却是朝勋。轻盈的仙雾之中,朝勋大步流星地向曼姝走来,他如画的眉眼间含了几分凝重,开口却是。
云淡风轻:“我以为你去哪儿了。”曼姝一见朝勋,自然很是兴奋,立即站起身来对朝勋道:“叔叔,你怎么来了?”朝勋顿了一会儿,低声道:“长生门出事了,这几日我要去昆仑山一趟,天帝也派了彦昭和三皇子五皇子一同前往。”“出什么事了?”曼姝精神紧绷。朝勋道:“长生门丢了几颗星月菩提,可能是魔界的人所柳如是自然不甘于被留在天宫,得知彦昭竟要带着扶桑去昆仑山后,柳如是气冲。
冲地找到了彦昭。彼时,彦昭已经收拾好行李,只等着顺路去接扶桑一起离开天宫。柳如是换上一套与平日相比略显简朴的长裙,雪白的绸缎上绣着朵朵明艳的牡丹花,与她高挑的个子相配,很能凸显气势。彦昭见柳如是大步冲进灵照宫,只是神情淡漠地注视着柳如是。柳如是一开口,果然是这次去昆仑山的事:“我是你的未婚妻,这次到昆仑山办事,你带上一个不相干的人却不带我?”回天宫之。
后折腾了这么多次,彦昭终于有些累了,他抬起眼皮觑了柳如是一眼:“你就这么自以为是,别人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进去吗?我早已说过你不是我的未婚妻!”柳如是凌厉的眸中含了盈然泪光,她极少示弱,换了别人看来,或许此刻的确会觉得她楚楚可怜。她眨了眨眼睛,道:“只要天帝。
还没有收回旨意,我就还是你的未婚妻,彦昭,自欺欺人的是你!”彦昭无心与柳如是争辩,只是他料定柳如是争强好胜,此番定然会争着与他下凡,于是早就和天帝打过招呼。“你要怎么想都是你自己的事,我已经与天。
帝说过,此番离宫的天神众多,火凤族最好留在天宫护驾,天帝也应允了。”从天帝的态度,彦昭多多少少可以看出,天帝对扶桑并非一点儿也看不上,反而认可扶桑的办事能力。否则。
天帝也不会默许彦昭带着扶桑下凡,而留下柳如是在天宫中。柳如是得知天帝的态度后,面部抽了抽,继而面若冰霜道:“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扶桑,恨不得随时都要陪在她的身边?”“嗯!”彦昭不加思索,“就是这么喜欢她。”闻言后,柳如是大袖一拂,红着眼眶扭头离开。她转身时,眼中含的不止是嫉妒和愤怒,还有一抹真切的悲哀。柳如是走。
后,彦昭赶往良辰殿去接扶桑,扶桑已经收拾好东西等待离宫,她换上一身墨绿色的纱裙,发髻梳得简单。见彦昭来了。
扶桑复又叮嘱了碧隐几句,好好照顾离姬,碧隐答应过后,扶桑才放下心来与彦昭离宫。在前往昆仑山的路上,彦昭与扶。
桑并肩飞行,一旁是朝勋与曼姝。朝勋一路上眉头紧锁,神情不似平日那般轻松,看起来心事重重。扶桑起初不解,后来想起曼姝曾说过,朝勋先前与长生门的一名女子情投意合,却在新婚之夜痛失爱人,便恍然大悟。扶桑伸长脑袋。
瞧了瞧朝勋身边的曼姝,只见曼姝亦是心不在焉,看起来神情郁卒,两人竟一句话也不说。如此一来,扶桑与彦昭也不得不沉默下来。行了许久的路,扶桑终于透过白云间的缝隙,望见一座草木葱茏,且被仙气氤氲着的仙山。这时。
彦昭缓缓道出一句话来:“此处就是昆仑山。”扶桑把嘴巴张得圆圆的,点了点头。彦昭说罢,看了看朝勋,只见朝勋眉宇间一。
片暗淡,可想而知伤心往事又袭上他的心头。一行人到达昆仑山长生门时,正是凡间的夜晚。夜色朦胧,蔚蓝如墨的天空之中有繁星点缀,如水的月光披拂在长生门外的台阶之上,循着百级台阶望去,只见阶梯尽头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白石大门,大门顶端赫然用金字刻着“长生门”三。
个大字。朝勋驻足长生门外,面上的悲伤显而易见,然而片刻,他还是敛去满脸的苦痛,走在众人前头。迎接众神的弟子将朝勋等人请了进去,这长生门极为广阔,地上皆是白玉铺成的地砖,一座座楼阁威严耸立。扶桑目不暇接地望。
着四面的奇树奇花,每一棵树上似乎都藏着几只小小的神兽,在树上抓耳挠腮。长生门的弟子一律穿着雪白的道袍,不论男女,都只绾一个髻。走过一处处阁楼,掌门知舟方急忙来迎,一番客套话之后,扶桑和彦昭被安顿到住的地方。而朝勋曾是知舟的女婿,因此被留了下来促膝长谈。
扶桑赶了良久的路,早已有些疲倦,进屋之后把行李扔在床上后倒头就睡,不一会儿,房门却被人叩响。门外是彦昭的声音:“小姑娘,睡了吗?”扶桑含糊地“嗯”了一声,揉着眼睛坐起身来,发觉门外那道墨影转了个身,应当是正要离开。扶桑连忙起身把房门打开,对彦昭道:“我没睡,你进来吧。”彦昭身着一袭玄色衣袍,转身时就像翱翔在。
黑夜里的雄鹰,眉宇间透出一股王者气派。屋内烛光影影绰绰,紫砂壶里的茶尚且温热,想必是到长生门之前,知舟掌门提。
前备下的。扶桑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彦昭后,问他:“天色不早了,你来找我有什么话要说?”彦昭佯装失落:“我来找你一定要有事才行吗?”扶桑撇了撇嘴:“倒也不是,不过今日如此疲倦,你怎么不睡觉?”彦昭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随即神秘兮兮地对扶桑道:“长生门掌门知舟是朝勋的老丈人,你可知道朝勋那未过门的妻子被谁所杀?”扶桑茫然挑眉:“不是说魔界的人吗?”彦昭指尖轻点桌面,摇了摇头:“当年知舟掌门之女海月成婚,梵界曾派遣几位。
高僧前来昆仑山庆贺,这其中一位高僧就是这夜,扶桑从彦昭口中得知了当年发生在长生门的事情。彦昭说,昆仑山是天下第一仙山,长生门更是天下第一的修仙门派,天界不少仙家都是在长生门修炼成仙的。此外,长生门的弟子们常常下山伸张正义,救人于危难之中,所以长生门深。
得佛门青睐。佛祖赠送长生门最后两粒没有失传的星月菩提,交代长生门妥善保管,起初长生门倒也保管得妥帖。不过事情是从那一年开始的,那年魔界之人不知得了一件。
什么法器,总之魔界实力大大提升,因此开始打长生门星月菩提的主意。朝勋就是在这一年遇见海月的。那时,朝勋受天帝之命到昆仑山缉拿魔人,在与魔人打斗的过程中遇。
见了海月。据说海月是一名温婉女子,虽然母亲早逝,却仍然心思细腻,很会照顾别人,朝勋与海月可谓是一见钟情。之后。
魔人不再敢堂而皇之地到长生门来抢夺星月菩提,昆仑山表面上也太平了许多。朝勋常常下凡与海月相见,渐渐的,两人情投意合,于是天帝大方地赐了婚,知舟掌门亦是欣。
慰就在婚礼前一段时间,梵界派来几位高僧恭贺长生门大喜,其中一名僧人便是澄观大师。澄观大师当时青春年少。
梵界重僧之中脱颖而出,仪表堂堂。相传澄观大师也深受佛祖看重,因此众人都想不到,这样的高僧居然与妖孽有往来。就在澄观大师来到长生门的几日后,便有一名名叫乔青的女妖找到长生门来,拿刀架在澄观大师脖子上,逼澄观大师跟她走。澄观大师并未答应这女妖,于是这。
女妖打伤了长生门许多弟子,最后长生门弟子摆了阵法才将她逼走。往后,乔青锲而不舍地来了长生门好几次,最后都与澄观大师不欢而散,长生门众人对澄观大师也开始指指点点。半个月后,朝勋与海月大婚,大婚当日海月。
被人发现死在梳妆台前,安置在长生门的两粒星月菩提也被人用内力吸走了一颗,而众人齐齐现身后,唯独不见澄观大师的踪影。当澄观大师回到长生门时,所有人都将他当做与魔人勾结的凶手,要杀了他为海月报仇,并夺回星。
月菩提。澄观大师百口莫辩,竟毫不抵抗地被众人捉拿,然后被关押的第二天,乔青便率领一干妖人大闹长生门,并将澄观大师救走。从此之后,澄观大师开始被天界和梵界通缉。彦昭说到这里,长长叹出一口气:“我与朝勋一起长大,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当初他痛失心爱之人,我也急于为他找到杀人凶手,于是未加揣测,只听信了知舟的一面之词。”“后来冷静下来想想,还是朝勋提醒我,此事疑点重重,倒像是长生门自己人所为,却栽赃陷害给澄。
观大师。”听到这里,扶桑蓦然想起从前澄观大师最爱说的一句话:你们女人都是疯子!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妖女乔青,所以他才会每日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吧!扶桑叹了一口气。
可是除了你和朝勋之外,应该无人相信我师傅他是清白的,对不对?”彦昭点头:“所有人都认定了澄观师与魔人勾结,我想这次大家的矛头也应当是直指向他。
”扶桑目光坚定,“我一定要找到真正杀害海月姑娘。
的凶手,还我师傅一个清白。”彦昭喝完了一杯茶,冲着扶桑眉眼微弯:“听完此事,想必你也睡不着了吧?”说完竟偷笑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