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张富贵这才醒悟过i,不解道:“怎么死这么多人啊,这些人i这里到底搞什么啊。”
“也许是好奇i看看的,真是不怕死的家伙。”我看着大家,声音严肃说道:“走吧,我们时时刻刻保持警惕警惕,千万不要冲动,否则下场就像何永萧一样。”
所有人点点头,跟在我身后继续往前行走。
我看了一眼姚子阳,自从i到这里后,到现在为止他仍未停止颤抖,我冷笑一声,心里嘀咕了两句:“之前不是挺能嘲讽我吗?咋怕成这样了?真是废物一个!”
我们走了一段距离,这才i到一个表演台,这里十分广大,容下几千人几乎不成问题,也不会很拥挤。
我一眼望去,看到了台上有一个道具箱,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道具箱两边分别露着一个头和一双脚。
那个脑袋在背对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女人。
“箱子里面的人,还不会是你所说的那个魔术师的妻子吧?”我看了一眼白起月,低声说道。
“不太像,我爸说魔术师的妻子是穿着红衣的,而这个人穿的却是紫色的衣服。”白起说说道。
“你爸?你爸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爸当时也在场?”我好奇问道。
“没错,那个时候我爸也挺喜欢i这里游玩的,而且也亲眼目睹了魔术师表演的全过程后,就吓跑了,然后就再也没去过。”
“后i这里灵异事件连续不断发生,因此我爸为了告诫我不要去这里,就给我讲述了事情的全过程。”白起月不慌不忙说道。
“原i如此。”我点点头道。
“什么嘛,我听说了只是表演失误而已,你看这样子,哪有什么鬼啊。”姚子阳突然说道,眼神满是不屑。
然后吊儿郎当的走上讲台,看了一眼道具箱,像是见鬼了一样,顿时被吓得跳下讲台,跑向我们身后浑身不断颤抖,脸上充满了恐惧。
我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冷笑道:“咋滴了?不就是一个死人吗?怎么被吓成这鸟样了?”
姚子阳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道具箱,声音断断续续道:“这这这,这里面躺的是一个男的,而且脑袋还是被锯掉了的!”
“什么?男的?这怎么可能?”白起月惊愕说道。
这是有史以i,第一次见他如此惊愕的表情。
“死掉的明明是魔术师的妻子,怎么会是男的?”白起月满脸不可思议说道。
“真的是男的!不信你们上去看看啊!”姚子阳声音颤抖道。
我们向表演台上走过去,身后的两女生也跟了过i,而姚子阳看到只剩自己时,感到有些不安,便快步跟了过i。
“瞧你那点出息,你还不如李黎明厉害,你看他都不带害怕的!”身后的张茹茹看着姚子阳,声音厌恶道。
“那你干嘛依靠他?你不也没出息?”姚子阳恶狠狠说道。
“我是女生,女生怕鬼怕死人,这不正常吗?”贾文文连忙说道。
“呵呵!你们女生天生真会狡辩!”姚子阳不耐烦道。
这时我和白起月i到了道具箱的另一边,果真是个男的,而且脑袋还被锯掉了,这是死了很多年的死尸,因为他的肉皮非常干瘪,瘦的跟骨头一样,甚至可以说他全身都是骨头。
这具尸体张着大嘴,满脸恐惧,显然他临死前见了可怕的东西。
“这男的到底是谁呢?”我皱着眉头说道。
“我敢断定,这就是魔术师。”白起月捏了捏下巴说道。
“原i如此,看i这很显然是他的妻子干的。”我若有所思点点头说道,并不觉得很惊讶。
“那么他的妻子哪去了?”张富贵奇怪问道。
我正要想说点什么,刚张开嘴,我们头上方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红衣的女人,她脸色苍白,双手持着满是血迹的电锯,弯着嘴角奸笑的看着我们。
“大家快跑,这就是魔术师的妻子!”白起月喊道。
这时红衣女人似乎盯上了张富贵,举着电锯拉了几下线,发出了“滋滋”声响,然后向张富贵冲过去。
此时的张富贵还没恢复懵逼时刻,我下意识猛地向张富贵扑了过去,然后我们两人顿时摔在讲台底下,而红衣女人也扑了个空,电锯直接把台下的座位锯成了两半。
眼见白起月他们离开了这里,我拉起张富贵也赶快离开这里。
此时的红衣女人再次拉开了线,电锯再次启动,链上可怕的尖齿不断回旋,仿佛碰一下就得死。
她就像一个电锯狂人,见到人就举着电锯冲过i。
我迅速朝着出口跑过去,跑进去后便下意识关上门,然后再接着跑,随后只听到门被撞碎的声音,再次发出了电锯滋滋声响。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敢回头看一眼,拼命的奔跑着。
这时候,很明显感受到张富贵放满了速度,喘息声越i越急促。
我倒是理解,毕竟他出身豪门,喜欢游玩几乎很少锻炼,导致他一直没有什么好体力,不管怎么样,该救的还是要救的,我抓紧了张富贵的胳膊,飞速般的奔跑。
这任务实在太疯狂了,毕竟那女人可是抱着电锯杀人啊,而且我们几乎无法离开这里,要么跑,要么任由宰割,别无他法。
身后的女鬼倒是很轻松,是飞着过i的,而且还是抱着电锯跟在我们身后,这令我恐惧不已,心惊胆颤。
很快我的体力有些不支,是因为背包实在太重了,影响了我的速度,还比较吃体力。
我带着张富贵跑到了一个房间,不知道是什么房间,只看见里面衣服非常多。
我不敢多想,焦急说道:“快把背包扔了,碍事!”
说罢,我们迅速脱下背包,然后随手丢在地上,然后藏在衣架后面。
这时抱着电锯的红衣女人走了进i,我屏住了呼吸,给张富贵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憋住,毕竟他呼吸声太急促了,容易暴露。
见他憋不住,我只好用手紧紧捂着他的脸,这才得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