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死者又怎么解释?这是真的!”
周围的警察们议论纷纷着,脸色充满了惶惶不安。
我目光望向了吴冰雪,眼神满是怒火,声音冰冷道:“你不是说你能保护好她吗?这究竟怎么回事?”
吴冰雪顿时怔住了,在那里愣了半天,嘴唇微微颤抖,根本不敢开口说什么,只见她满脸无比内疚。
“你是我遇到过最为愚蠢的一位警察。”我无情冷嘲道,然后转身离开了警察局,完全不顾警察们鄙夷的目光。
我们都上了车,然后开始行驶。
“去哪?”白起月问道。
“离开这地方就对了,反正我是不想管了。”我神色冷漠道,内心充满了恼火。
“怎么可以呢,这可关系着上百万人的性命。”白起月冷冷道。
“那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我神情极度淡漠道。
“老公,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严舒雅沉重道。
“以前不是希望我多休息吗,不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生活吗?为什么现在又想让我去保护他人了?”我声音冰冷道。
“希望你不要这样子,这城市一旦被鬼尊屠光,那么鬼尊还会去其他的城市继续进行大屠杀,早晚有一天会牵扯到我们的性命。”白起月认真说道。
“真是有趣,可我们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以我们的人数来看,又怎么搜寻其他最美器官的人?这跟大海捞针有何区别?”我冷哼道。
“我们再相信一次吴警官吧,以她们的势力来看,寻找起来并不是那么困难。”白起月冷静说道。
“哼,还提那个废物?”我不屑道。
“收收你的脾气,未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就因为这小事而争执,不值得。”白起月冷淡道。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最后还是来到了那个小房子里。
我来到沙发上躺着,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只想静静几天。
这时辛静竹端来了一杯水,望着我低声说道:“老公别生气了,说不准吴警官现在应该在反省自己。”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若不照一下镜子,那么教授就不会死了,而且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严舒雅满脸懊悔道。
我接过水杯,然后轻轻喝了一口水,神色无奈道:“算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大不了继续保护其他的人。”
身边的人们大喜过望地看了我一眼,脸上充满了喜悦,我也是无奈地喝着水。
这一天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下午并没有出现谋杀案,也就是说鬼医并没有杀人。
我也不敢断定,鬼医的限制是不是每天只能杀两个人呢?但不管怎么样,下午没有死人也是个好事。
第二天,还未到上午,吴冰雪就来到了这里,还带着一个女生。
这个女生长相很清纯可爱,倒是一眼就看出了最美的部位,就是嘴唇,圆润饱满,线条流畅,嘴角微微翘起,在不笑的时候嘴角依然微微上扬,给人亲切温和的感觉,是个典型的樱桃小嘴。
“哦,不是说警察局很安全吗,你这是何意呢?”我神情淡漠地看着吴冰雪说道。
“昨天的事我深感抱歉,但不管怎么样,为了阻止凶手的行凶,希望你能保护好她。”吴冰雪一脸歉意道。
“好吧,人留下吧,你可以离开了。”我冷漠道。
吴冰雪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其他的警察离开了这里。
“你们是什么人?看起来我们差不多大,但是你们真的能保护好我?”这女生警惕地看着我们问道。
“嗯,起码我可以对付鬼医。”我平静说道。
“鬼医是谁?”女生奇怪问道。
“杀你的凶手。”我脱口而出道。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的嘴唇好看吗?难道他会割掉我的嘴唇吗?”女生声音颤抖道。
“别问那么多了,你再问下去,会做噩梦的。”我冷淡道。
“好吧。”女生懊恼地点了点头,但过了片刻又继续问起来了:“他是鬼吗?你拿什么武器来对付他?”
这令我十分无语,不过并不奇怪,毕竟她是鬼医的目标,内心难免产生不安。
至于鬼医的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她也说不准,但不管怎样,也不能像昨天一样大意了,这次时时刻刻要保持警惕。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看起来你们不像是好人。”女生目光望着我们,喃喃自语道。
我白了她一眼,不慌不忙解释道:“说话会分心,我们要保持警惕,毕竟鬼医接下来要动手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目标对象会不会是你。”
“如果是我怎么办?”女生神情恍惚呆滞道。
“别担心,鬼医一旦出现了,我就杀掉他,这一切就会彻底结束了。”我安慰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正是新闻的提醒音。
我瞥了周围人们一眼,缓缓说道:“难道,鬼医的下一个目标不是她?”
“看看手机不就得了?”陈宇飞撇撇嘴道。
“手机给你,我得保持警惕,看好这个人。”我将手机掏出来并递给身旁的陈宇飞,眼神没有离开过这个女生。
“对,正是谋杀案,连续第十三次了。”陈宇飞突然说道。
“哦,看来鬼医的目标并不是这个女生。”我松了一口气说道,然后瘫坐在沙发上。
“看样子你们很放松,难道鬼医不杀我了吗?我是否真的安全了?”女生自言自语着,脸色吓得都煞白了,样子十分心神不定。
“你并没有真正的安全了,只是暂时安全了,但鬼医下次还是会来追杀你。”我冷冷说道。
“鬼医是人吗?为什么那么多警察还抓不到他?”女生满脸呆滞道,浑身不断颤抖着。
“希望你不要问太多的问题,因为答案对你很不利。”我无奈道。
这女生并不理会我,继续自言自语着,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望向陈宇飞问道:“这次谋杀案失去的是什么器官?”
“是一双手臂。”陈宇飞回答道。
“好吧,接下来还剩下什么呢?”我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