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瓦尔河源出临地中海岸的塞文山脉南麓,西北流至奥尔良,折向西流,在南特形成长而宽的河口湾,于布列塔尼半岛南面注入大西洋,全长一千多公里,乃法兰西的第一大河,在地铁全面使用以前,都是法兰西的水运大动脉。
“就在这里吧,有山有水的,风景不错。”陆明御空飞至一片河滩出,停了下来。
此地似乎是卢瓦尔河的一片支流,草地碧绿,河水缓缓流动,孕育着各式各样的生命,散发出明媚昂然的气息。
“你不跑了?”法夫纳见陆明停了下来,龙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也降落了下来。
“我本来就没打算跑。”陆明笑了笑。
“哈哈哈,弱小的人类,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么?”法夫纳冷笑道。
“我只是把战场让给她们两个,否则就凭你区区一只巨龙,我需要跑么?”陆明淡淡道。
任务要求白贞德完成宿命之战,想也想得到是跟黑贞的战斗。
陆明确实是担心顺手击杀了法夫纳,黑贞德根本没有了战斗yùwàng,落荒而逃的话,不知道任务算不算做完了。
虽然支线任务实在不去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陆明都到了这一步,白白失败了还受到惩罚也有点亏。
“人类,你太狂妄了,我要将你撕成碎片。”法夫纳冷笑道。
“一只长翅膀的巨型蜥蜴而已,也想将我撕开么?”陆明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你不怕?”法夫纳眼珠转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下一刻,一道锋锐无比的土桩从大地中凝出,直直刺向陆明的下身。
似乎是土桩密度太过庞大的原因,瞬时间,地面便多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与此同时,法夫纳咆哮一声,张开大嘴,一道风刃从嘴里射向陆明。
“战斗经验不错。”陆明点了点头,一脚踏出,将土桩踩的粉碎,急速溢开的土壤,将地上的土坑填满。
下一瞬间,陆明一指点出,碎灵魔指跟风刃在空中一触,双双消散。
“人类,你很强,倒是勉强配当我的对手了。”法夫纳龙眼一凝,望向陆明的表情有些怪异。
“你力量尚可,不过,对力量的本源法则掌控的太过平庸。”陆明摇了摇头。
不知道这龙是一路虐菜虐习惯了,还是自己天份就不高。
空有半神巅峰的力量强度,但对法则的运用上跟初入半神的没有什么区别。
陆明微微摇了摇头,觉得有点浪费时间。
“大言不惭!区区人类也配指责我龙族的魔法不行?”法夫纳大怒,咆哮起来。
“嗯,那就不谈这些了,我直接杀了你便是。”
“狂妄!杀我?即便当初的剑术已经到了人类领域巅峰的齐格飞也做不到,你又凭什么?”法夫纳嗤笑起来。
“一条龙还这么多戏么,素蛇!”陆明轻轻皱了皱眉头,伸出右手,便有一把素白的长剑骤然出现,悬停在他指尖。
素蛇剑似乎极为兴奋,剑柄微微蹭了蹭陆明的指尖,然后把剑尖对准了法夫纳……
不知为何,法夫纳总觉得那把剑正在看着自己,仿佛带着一丝上位者对下位生命欲杀予夺的威压,又仿佛是猎人看着落网猎物的眼神。
“今天邪门了?一把剑而已,哪来的眼睛?怎么会觉得危险呢?”法夫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毁去这个城市,袭击这个国家?”见到陆明跟巨龙法夫纳身形消失在天际,白贞德望着黑贞德秀丽的脸庞,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
“你问我……为什么?你完全不懂么?原来……曾经的我是这么的愚钝和弱小?哈哈哈,简直笑死我了。”黑贞德嗤笑起来。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白贞德正色道。
“哈哈哈,真是个愚蠢的话题,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我只是想让法兰西灭亡而已。”黑贞德露出玩味的表情,补充道“通过政治、经济之类的手段来灭亡一个国家,实在是太麻烦了。从物理上直接击溃一个国家,不是既简单又可靠吗?”黑贞德眼中露出玩味的光泽,
“这个行为,是何等愚蠢和幼稚!”白贞德冷哼道。
“愚蠢和幼稚么?不错,愚蠢和幼稚的是曾经的我们。但是,如今只有你蠢笨的如同老鼠一样,甚至还不如刚刚那个低贱的人类跟班。”黑贞德冷笑起来。
“他不是什么低贱的人类,甚至……”白贞德皱了皱眉头,他也不明白陆明到底是什么存在,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人类。
无往不利的启示技能,一旦涉及陆明便被屏蔽一样,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而这可是神明才具备的待遇啊。
至于陆明的实力?
虽然未曾见到陆明真正认真出手的样子,但白贞德从来不觉得自己能胜过他。
甚至白贞德觉得自己的防御宝具完全展开,都未必能挡下陆明的全力一击。
不过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会甘于在法兰西当一个小小的贵族?
听说东方人有大隐隐于市的说法,难道这个无上的强者也有这种怪癖么?甚至连父亲被英格兰击杀的血仇都不去报?
莫非……这个力量不是他一直具备的,而是如她一样?
是的,只有一个解释,仁慈的主不愿意法兰西的信徒都遭受这种浩劫,所以派他来拯救世人!
白贞德想到陆明的种种行径,自己鬼使神差的走向那个小镇,思维突然跳跃回自己十三岁时的一日,在村后的大树下遇见天使圣弥额尔、圣玛加利大和圣加大肋纳,从而得到上帝的启示。
也正是那一日,她拿起长剑,走向了收复法兰西失地的战场,也付出了一生。
想到这里,白贞德的视线有些飘忽起来。
“一个连基本的魔力波动都没有的废物,难道还不够低贱么?算了,我作为高位的存在,确实不应该谈及这种卑劣的下人。”黑贞德嘲讽道。
“……”白贞德看了看黑贞德身后插的旗帜,突然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还真的是幸运e的存在。
白贞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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