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说道:“不就是把你看光了嘛,你当我们愿意看啊?为这点小事你说怄什么气这样,这附近有个酒吧叫做囚禁岛酒吧,到时候请你喝杯好的得了。”
可许三贞似乎就是杠上了一样,开口说道:“我把管你们这个,我就是怄气,要不答应我的要求,要不滚蛋。”
“靠。”花花公子说道:“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大姐,软硬不吃啊。”
安画微开口说道:“只要亲你一口你就说是吧?不要反悔?”
“对呀。”许三贞说道。
“画微姐……”吐死鬼看着安画微说道:“还是别吧,”
“关乎两个女孩子的性命。”安画微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朝着许三贞走去。
花花公子叹口气,心里说道:“兄弟,我这可是为你啊。”
“等等。”花花公子拦住了安画微,对着一旁的吐死鬼说道:“弟弟,算是哥哥我求你一次,你看,你不算是太吃亏,你就当是啃了猪蹄子了是不是?事后好好刷刷牙,脚气也不太容易在口腔里传播吧……”
“靠,每次有这种事你就坑我是吧?”吐死鬼说道:“我一开始就不该来着这里,你们审吧,我去帮李队长去。”
花花公子说道:“唉,有时候就是要牺牲……”
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咳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打喷嚏的声音,再然后,就传来了男人嘶吼的声音和“咚咚咚”撞门的声音。
听到了这个声音,闫知著和花花公子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了微笑。
这种举动,一年前他们可见过不少。
花花公子再扭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许三贞的脸色已经不对劲了,再也没有了之前无所谓的调侃,反而紧皱着眉头,抿着嘴唇,强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花花公子拍了拍吐死鬼的肩膀,说道:“看样子不用牺牲你的嘴巴了,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里面是杀鸡呢还是宰羊呢?怎么动静这么大呢?”吐死鬼说道。
“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很多年前,我还在道上混的时候,一条街上有很多足疗按摩店。当然你们不用想歪,就是正规的足疗按摩挖鸡眼治脚气治疗灰指甲等等。你知道就像是ktv一样,包厢费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其实是酒水消费。”
“同样的,足疗店足疗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是推销他们的治疗药。那么问题来了,一个足疗店辐射的范围就那么一块地方,哪儿有那么多得了灰指甲的人。没人了,他们自然就没办法推销药了。那么怎么才能让灰指甲的人多一些呢?”
“洗脚水。”花花公子说道:“有病的人泡过的洗脚水在别人看来恶心,可是在店主们看来就是金水。他们用这种带有病毒洗脚水混入准备给正常人洗脚的水中,让他们感染病毒,这样就达到了一个传染俩的效果,他们的药就能销售更多。”
“但是我不明白,你讲这个故事和现在的局面有什么关系?”吐死鬼问道。
花花公子叹口气:“你要学会举一反三啊。看到刚才那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没有,带着头套他是狗,脱了之后他也人模人样的。这个家伙一定比你们想象中有钱,而要控制一个有钱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点下三滥的手段。”
花花公子说道:“里面的这个人已经成瘾了,我想这个时间,应该是许三贞女王给他一点甜头的时间吧?不过毒品呢,留存的时间很长。即便是几个月过去,也能通过仪器查出来,这还是一年前我卧底的时候,学到的知识。”
闫知著说道:“现在恐怕不是你想不想配合的问题了,说说吧,毒品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这个时候,许三贞脸色发白:“平时,平时都是朋友给我的,我个人不吸。”
“于是你就少用计量,用在了这些你的客人上?”花花公子说道:“让他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觉得快乐?还以为是离不开你,不得不说,你的套路还蛮深啊。”
“毒品的事情自然会有别人来问你,现在我想你能说说,刘山那个时候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了吧?”闫知著说道。
许三贞点了点头,听着卧室里不断传来的哀嚎声,她说道:“有时候,我会在尿液里加一下粉末,这样他喝了之后会觉得很快乐。我从一开始也没有想过会搞成这个样子,后来计量不得不逐渐加大,到现在,他已经彻底成瘾了,但是我从没有贩卖过,贩卖这东西是死刑,我明白的,朋友每次也只给我一点点而已。现在,我要不要,要不要给他……”
“没必要。”闫知著说道:“他还不算中毒太深。现在专心给我们讲一讲,刘山的事情。”
许三贞这才开口说道:“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很多事情我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我只能说我现在还能记住的事情。”
“嗯。”闫知著点了点头,这才拉了小板凳过来,让几人坐下:“吐死鬼,做笔记。”
“明白。”吐死鬼点了点头。
许三贞说道:“十五年过去了,你们现在说他杀了人了,或者是怎么了,我都相信,但是十五年前,我相信他是不会杀人的。十五年前,他毛都没长齐呢。那时候他出手却是很阔绰,我问他小小年纪怎么来的那么多钱,他就说是哥哥们给的。我实在是搞不明白,他哥哥们都是干什么的,怎么就这么有钱呢?”
“他是和尚养大的。”闫知著说道。
“和尚?不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许三贞说道:“一个字是僧,两个字就是和尚,三个字是鬼乐官,四个字是色中恶鬼。我原来在的地方,就在量山脚下,可我怎么不知道,那里的和尚那么能赚钱呢?我原来和小姐妹们上去玩过,看起来又破败又萧瑟的,那一个个和尚穿的都是破洞衣服,吃的都是些白菜帮子,他们要是能有钱,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许三贞说道:“不用问,肯定有别的勾当,你要说十五年过去了,现在当和尚,一个月有几万块我都相信,原来我可不信。”
“别扯远了……”闫知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