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回去后就没赶乱走,就怕在遇到那个瘟神,怕他找自己算账。
待在禅房休息了会儿,兆佳氏就派人喊她去用膳。
下午,兆佳氏就带着女儿和儿媳准备回去了。经过大雄宝殿,夕颜又感觉到了那种舒服的感觉。
她来到兆佳氏身边说道:“额娘,走之前在上柱香吧。”
兆佳氏疑惑的看着这个女儿,之前让她来还说自己不信这个,这次居然还自己要求上香。不过既然女儿说了,自己自然照做了。
夕颜跪下后,闭眼感觉这种不同,只是感觉浑身舒畅,其它也没什么变化。等兆佳氏喊她走了,夕颜才回神。
夕颜上马车的那刻,四阿哥也正好出来,第一眼自然是那浅黄色衣服的少女,一边的苏培盛见一家爷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位姑娘真是吃惊不已。
这府里除了李侧福晋还真没人能让这么注意过。
苏培盛想着是不是要去打听一下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就看到孙嬷嬷进了那府里的马车。
“爷,是不是该走了。”苏培盛提醒,人家马车都走远了。
“去查查这是谁家的。”四阿哥没好气的说道。
苏培盛很想说,如果你没盯着人家姑娘看不就能知道是谁家的了,孙嬷嬷这个大个人在那里居然没看到。
“回爷,这是舒穆禄家的,奴才刚刚看到了孙嬷嬷,孙嬷嬷不是正在他家教小格格规矩嘛。”
言外之意就是你就只注意到人家小格格了。
“是他们家……”四阿哥若有所思道。
苏培盛没在敢说什么,毕竟偶尔打趣一下自家爷就好,次数多了会让人不喜的。
回到府里,夕颜才终于安心了。不过想到白天的异样,夕颜决定晚上进空间看看。
晚上等众人睡着后,夕颜才悄悄的进了空间。
这刚进空间,夕颜就被吓一跳,空间里忽然多了一颗大树。
原本的空间有一条灵泉,有一间小屋子其它什么都没有。空地里被她种了很多东西,很多的蔬菜和水果树。
家里人吃的蔬菜和水果基本都是她空间里出的。
当然这些也是经过她阿玛和额娘准许的,知道空间的也就是他们一家人,就是几个嫂子也是不知道的。
忽然冒出来的树,夕颜还真不认识,看来她得去查查看是什么树了。
进了空间里的小屋子,看了看一架子的书和丹药瓶,夕颜只感觉庆幸,否则她小时候的那个小身板还真不一定能活的下来。
这些年她一直用灵泉给家里人养身,而这些丹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会用的,用一颗就少一颗。
出了门,夕颜随手摘了个苹果就啃了起来,毫无形象的靠树而坐。
因为有孙嬷嬷在,她可是有好久没进过空间了,吃完苹果,夕颜拿着水桶打了几桶灵泉倒进盆里,脱了衣服直接泡在里面,说不出的惬意。
不过如果这灵泉能隔一下就好了,省的她还要把水打上来,直接在里面洗多好啊。
舒适的泡了个澡夕颜才出了空间,然后躺在床上睡觉了。
之前还听宝珠和宝玉说,孙嬷嬷有时大半夜还还过来看她的睡姿呢。
好在她谨慎些,没有进空间,不然还真怕被这个孙嬷嬷发现呢。
第二天,夕颜早早地起床给兆佳氏请安了,然后一起用膳。
结束后,章佳氏才开口说道:“额娘,儿媳身边的香画年纪也到了,准备给她找个好婆家,之前庆丰到儿媳身边讨要过,只是儿媳没舍的,只是现在想想倒是儿媳的错,这和俩闺女似的舍不得,可不嫁吧又怕错过了好人家。
这不爷听到后就拿了主意,将香画配给庆丰,儿媳到时送分大嫁妆,也算儿媳的一番心意,全了主仆之情。”
跟来的香画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她没想到自己主子会来这么一招,她该怎么办。
不等兆佳氏开口,香画就跪下来,抓着章佳氏的手,摇头委屈道:“主子,奴婢不想嫁人,奴婢要一直陪着你啊。”
“你这丫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我要是再留着你可就留成“仇”了,快起来吧,这漂亮的小脸蛋可别哭花了。”章佳氏扶着香画的手,拿着帕子擦着她脸上的泪。
“她是你房里的人,你和你们爷自己做主便是,不用什么都来回报的。”兆佳氏摆摆手一副不管的说道。
都是从后院里出来的,谁还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
不过这婆媳后院都干净的很,所以也讨厌这种心大的奴才。
庆丰是谁啊,都知道他是个老好人,可她那个娘可不是吃素的。
散去之后,三个妯娌走到了一起。
因为没有利益的关系,所以三人还是很团结的,对于这种心大的丫头自然看不顺眼的。
“大嫂,你也真是太好心了,要是换成是我的丫头早就把她发卖了,还给她找个好人家,算什么东西。”钮钴禄氏说完还撇了眼香画,很看不起她。
要说她们三个妯娌,最有家族势力的应该是这个钮钴禄氏了,即便是旁支也是和嫡支的钮钴禄氏有点关系的。
好在这钮钴禄氏只是傲娇了点,人还是不错的。
就说这次给夕颜请教养嬷嬷,要是强势点的肯定会对兆佳氏和章佳氏不满,她这么好的现成的关系在,宫里的还有个钮钴禄氏的贵妃呢,居然不让她出面,而是让章佳氏请宫里一个显眼的庶妃帮忙。
“弟妹别这么说,有时候软一点比强势点的好,最起码我们爷看了满意不是。
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庆丰娘的为人,这卖了说不定比待在这舒服呢。”章佳氏在二人面前低声说道。
钮祜禄氏和富察氏相视一笑都明白中间的意思,“嫂子就是厉害,以后你可得好好教教我们。”
“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尽管和嫂子说便是。”
其实章佳氏作为大嫂其实一点都没底气,钮祜禄氏和富察氏可都是大姓,好在这两个弟妹都是好的,否则她还真的有些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