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宇的话,众人都说那该怎么办呢?
“这个好办,我们将那些方位上清理一下,但凡有一些污秽之物,除掉就可以了。”
“现在就去吗?”
“等天黑了吧,我恐怕白天去会有人干涉。”
众人笑了,龙永翔说:“秦先生,那可不必,实话实说,在这一块地上,我们龙氏家族是最大的,我想不会有人出来干涉的。”
听了龙永翔的话,其他人也是点点头。
“那好吧。”秦宇心想,既然他们这么肯定,那自然就是没有问题的。所以说干就干,一行人就拿着镢头、铁铲之类的工具,跟在秦宇的身后,出了大门,绕着这个大院子的围墙顺时针方向搜索行进。
尽管秦宇用自己的医术治好了龙潇潇的病,但对于风水这一方面,还是有一些人并不以为然。因为再怎么说,病人好了,那是活生生的例子,但风水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而且秦宇说,院子的周围有污秽之物,说得好像他亲眼见过似的,这就让一些人有些不相信。你又不是如来佛,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载。更不是孙悟空,有他那样的火眼金睛。
正因为是抱着这种心态,本来不应该这么多人参加的一件事情,忽然就跟了几十人,像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沿着这个大院子的围墙前进。
当然这块地的四周,并不是再也没有其他人居住,而是还住着许许多多的人家,只不过龙氏家族这一块,在整体上还是一个大院子,但大院子里面,却又是分割成了许多的隐形的小院子。
龙氏家族这么一出动,外面的人们自然也就注意起来了,这是要干什么。出于好奇心,就有人向那些尾随在后面的年轻人询问,而这些人不明就里,只说是寻找一些东西。什么东西呢?又是不大清楚。
人们是越有疑问越好奇,正因为说不清道不明,他们的寻找就引起了那些毗邻而居的人们的注意,还以为是寻找什么宝贝呢,也就一传十十传百地说开了,尤其现在,一个电话,统统搞定。
秦宇们等先来到右边,也就是白虎的位置上。在右边正中间位置,有一个微微的凹坑,秦宇一看就对身边扛着锄头的人说:“就照这个位置挖下去。”
龙永翔说:“这是一个凹坑,一般的应该是凸起才对。”
“这是后面填的,但慢慢地塌下去了,这样的地方,我想他不会弄得故意突起的。”
不管什么事情,事实胜于雄辩。尽管内心狐疑,但现在是秦宇说了算,几个拿着镢头的年轻人说干就干,三下五除二,哼哧哼哧地就挖开了,大约挖到一米深的时候,果然挖到了一样东西。毕竟还是白天,人又多,大家也不害怕,几下就挖了出来。是一具动物的尸体。
动物的尸体已经腐烂掉,但那白骨之上,隐隐含有氤氲之气。秦宇不敢怠慢,今天他的身上,除了那块从自己家里找到的玉佩,实在是别无他物。他只得拿出玉佩,调动体内灵气,大象无形,将那股煞气化为一种灵气,吸附在玉佩之上,再纳入自己体内。
这一切,只有自己清楚,别人是不知道的。
从这里挖出了这具动物尸体,已经让所有的人对秦宇刮目相看。他们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信到了骨头缝里。
就这样,在众人惊讶不止的目光中,秦宇已经在这个大院子的三个方位上都找到了民间说的禳物。现在,他们来到最后一个地方,也就是左青龙的地方。
当他们从秦宇指定的位置挖出一个装有女人服装的塑料袋的时候,忽然有七八辆小车呼啦一下开了过来,停在了他们周围,将他们团团包围。
开头的一辆车上,一个戴着墨镜的人下来,喊道:“谁让你们在这里挖的?”
龙永翔对秦宇那佩服得简直不得了,这最后一处障碍一除,他又在憧憬龙氏家族兴旺发达的日子了。
现在,忽然来这么一群人,他立即上前说:“你是谁啊?这是我龙氏家族的事情,我们挖什么,关你屁事。”
但那个人并不买账,“你龙氏家族关我屁事,关键是这里属于我的风水范畴,你要动土,总得给我说一声吧,怎么就随随便便地挖呢?”
一听这话,龙家这边的人都笑了,龙永翔说:“这是在我的地界上,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管得着吗?既然你这么不遗余力地阻挡,这里的东西该不会是你埋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个人说话很冲。
“是你就不行,你这是啥居心,是想害人还是怎么的?”
“我就害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别人怕你们龙家,可在我虎啸林眼中,就是一根蚯蚓,只会藏在地下啃土。”
虎啸林说话很冲,那意思就是说你们龙家只会搞点房地产,还有就是他这种骂人的方法,那是针对整个龙家。
秦宇赶忙上前说:“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你们一家姓龙,一家姓虎,在这块风水宝地上,应该和睦相处才对,龙虎相斗,对双方都不是好事情。”
这个人打量了一下秦宇说:“你特么的谁啊,爷的事情要你管,滚一边去。”
“哦,我叫秦宇,就是我让他们在这里挖的。”
“哟呵,你还胆子挺肥啊,竟然跑到太岁头上动土来了,识相的,赶紧把这里恢复原样,滚,否则,今天这个坑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别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
听了这个戴着蛤蟆镜的人话,秦宇不由得哈哈大笑,然后淡淡地对着这个年轻人说:“朋友,听人劝,吃饱饭,别说大话,再说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你怎么就希望撵别人走呢?这可不好,是要吃亏的。”
龙永翔还要说什么,被秦宇伸手挡住。
而那个年轻人则仰天大笑,然后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那些人说,“让我吃亏,我长这么大了,却不知道亏是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