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他们打我。”
一看从车上走下来的那个西装革履,戴着一副墨镜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那个光头就像见了人救星一样,就是地上躺着的几个人,也都像见了亲娘,用更加凄惨的**声向自己的主子诉苦。
这位大哥冷冷地说:“你的枪呢?难道是烧火棍吗?”
一听这话,秦宇就断定这丫也绝不是一只好鸟,不然不会不问青红皂白,说出这样的话的。
“你们也真够窝囊,真够丢人的,混江湖这么多年了,这么多人,竟然让一个人打了,你还给人家换轮胎。”看着自己的弟弟站在车边,身上满是油渍的样子。
秦宇淡淡地说:“娇惯的孩子,做做这个有好处。”
那个人也不回答秦宇的话,只是冷冷地说:“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吧。”
“这已经解决了,让开路,我们要过去。”
“哼,将我的人打成这个样子,还想就这么走,你以为我们是空气吗?”
“你们不是空气,那又能怎么样?”秦宇不卑不亢地说。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弄坏了他们的胳膊,我也不难为你们,我也弄断你们的胳膊,怎么样?这很公平吧。”
“行啊,那来吧。”秦宇知道,从这人的说话看出,他们决不是什么好鸟。
“大家都下来,给我往死里打。”那个戴墨镜的人冷冷地说,口气冰冷的就像从阴曹地府里面传出来的。
车门子纷纷打开,从车上跳下来二三十人,全都拿着棍棒,向秦宇走了过来。
光头这个时候跑到那个男人身边说:“大哥,把那女的给我留着,我们玩一下再说。”这真是一个活宝,这种场合竟然还说这种话,这句话也是秦宇和龙潇潇对他同时起了杀心。
“老二,你呀,不是我说你,你迟早要毁在女人的手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就好这口。”
“行吧。”
这话众人都听见了,那意思就是说,大家可以全部对付秦宇。
秦宇冷冷地站着,看着这些人睁着眼睛走向自己,一步两步,三步四步,近些,再近些。他们的棍棒抡起来了,也落下来了。秦宇忽然双手撒出,双手尽然是一些明亮的东西,如一些细碎的光茫,只一闪,那些举着棍棒的人忽然就有些不由自主地垂下了胳膊,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又仿佛干一件坏事,幡然悔悟了。
而秦宇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拳脚过处,对方就已经倒下一大片。而龙潇潇也不管别人,只扑那个光头,一个秋风扫落叶,就将还沉浸在美梦中的光头扫翻在地,而后在他的大腿处狠踏一脚,光头立即杀猪般地嚎叫起来,龙潇潇又是一脚,正踢在光头的头上,竟然看见鲜血像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似的冒了出去。
那个戴墨镜的人一看,大叫道:“都给我往死里打。”
对方尽管人多,但也就是一些仗着人多势众,经常打打群架,以强凌弱,以多欺少,真正有功夫的,并没有几个。再说,即便有一丁点功夫,在秦宇和龙潇潇面前,又能算得了什么。
刚开始还信心满满的年轻人,这个时候却也有些心里没底起来,因为他眼看着自己那些扑上去的手下,不是像麻袋一样躺在地上,就是像皮球一样给踢了回来,摔在地上,然后又像蚯蚓一样蜷曲着,抽搐着,缓释着他们体内的痛苦。
这些人也还真顽固,前面的打倒了,后面的就又扑上来,秦宇和龙潇潇,干脆抓住前面的一个,用他们的人打他们,倒也收到了很不错的效果。
“特么的,他们难道不是人吗?”那个戴墨镜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能打的人。他非常生气,却也有些惧怕,喊道:“把枪掏出来。”
一听这话,那些有枪的人立即丢掉棍棒,从腰间拔出手枪。但这么多人,有手枪的也就他的几个亲信。
这些人的枪刚拔出来,还没有完全举起,却意外地感到手腕处、或者胳膊、肩膀的关键处一阵刺痛,手枪就掉落在地上。
他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擒贼先擒王,我可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耗下去。秦宇一个声东击西,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到了那个戴墨镜的人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说:“想死想活?”
“想活想活。”那个人立即怂了,因为他眼瞅着秦宇就像一个魔王,刀枪不惧,竟然连手枪都对付不了他,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够打到他呢,他实在想不到。
“那就让你的手下停住,把路给爷爷让开,否则,我掐断你的脖子。”
“大家住手,把车路让开。”
这会儿,后面也来了一些车辆,但因为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这里又有人在打架,大家索性停下来看热闹。
“这是单双公司的人,这些人心狠手辣,靠赌博放账为生,坏得很。”
“不知是招惹了他们。”
“没看见吗?就是那一男一女。”
“哎呀,这两个人真了不得,竟然敢惹这些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唉,自古邪不胜正,怎么坏人竟然这样猖獗。这是社会黑恶势力啊。”
“不管怎么说,敢于挑战这些人的人一定是厉害人,是我心中的大英雄。”一个人说。
“早该有人出来管管这些人,不然的话,社会风气会变得坏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十几辆车从对方的后面上来了,这些车辆停住,从车上下来许多人,好像既有保安,还有警察。
这些人穿过车辆,径直走到秦宇们站着的地方。
“果然在这里和人打架。”走在前面的一个女子说。
秦宇一看,竟然是林艳,赶忙松开那个戴墨镜的人说:“老婆,你怎么来了?”
林艳没好气地说:“我能不来吗?都消失了二十四小时了,一个电话也不打,好歹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周围的人傻眼了,最傻眼的是龙潇潇,她尽管有思想准备,但当真的看见秦宇的老婆风姿绰约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一种痛苦,一种绝望,一种失落。
当然在场的女人中,失落的还有郑雪见、许文清。
郑雪见问秦宇:“这怎么回事?”
秦宇指着那个戴墨镜的人说:“问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