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尽管说话的声音很小,而且还是用法语说的,并且是用家乡音很重的法语说的,但秦宇却听得一清二楚。他心里疑惑道:这个老人,不知和这伙人有什么过节,竟然下手比自己还狠,不过这正应了那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最起码,双方都挺恨这伙人的。
而一坐到大客厅里,林前冲给每人泡了一杯茶之后,路易斯和露丝小姐在再次感谢了秦宇的救命之恩后,那个萧丽琴也代表他们公司给秦宇送了一件非常精美的明朝景德镇瓷器。
这件瓷器,做工细腻,上面画有古代的花草,很是典雅古朴,一放在客厅里的文物架上,就给人一种高贵,雍容大度,气宇不凡的高贵感。就连这间本来有些俗气的客厅,好像一下子也尊贵起来。
而露丝父女带给秦宇的,除了一套法国巴黎最昂贵的专供欧洲各皇室以及总统府等用的化妆品之外,还有一亿欧元作为酬金。
秦宇一看,对路易斯先生说:“化妆品我收下,但钱我就不收了。”
秦宇的选择在秦宇来说,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而在露丝和路易斯先生来说,却觉得有些大惑不解。
秦宇见他们惶惑,就解释说:“这个医疗费用已经给过了。”
“给过了,谁给的?”
老先生是一脸迷茫。
“哦,就是那个喜来登的老板陆天明啊。”
“他怎么会付药费呢?”
“嘿,我估计是如果你在那里遭遇不测,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最起码在名声上对他们也会是一个不好的影响。”
路易斯点点头,但他却坚定地说:“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这是我的费用,你必须收下。”
秦宇本不想收,但一看对方给的真诚,而且自己的公司又需要扩建,就只好收下。
路易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引起了秦宇的狐疑或者说是误会,就主动说:“秦先生,是这样的,刚才的那伙人,是活动于国际上的一个骗子组织,这个组织在华夏以及欧洲一些国家活动,他们将这些国家一些刚刚上市,还没有取得国外销售代理权的商品强行代理,手段卑鄙下流,一旦上当,欲壑难填,我就吃过一次亏,上过一会当,让我蒙受损失,那个带头的我认识,没想到在这里被我给碰上了,正好出了这口恶气,你不见怪吧?”
“不会不会。”秦宇赶忙说。
路易斯好奇地问道:“秦先生,恕我冒昧,你是一名医生,有什么代理的产品吗?”
秦宇有些羞赧地说:“嘿,是这么回事情,我偶然间制作了一件给女人护肤养颜的产品,用了的人都说效果非常的不错,我的一个朋友就拿去进行了生产,上市后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只是不知道这帮家伙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就找上门来,要求代理在国外的销售经营权,我没有答应,而这一次又找上门来,被我给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秦先生,不过话说回来,这帮家伙手段虽然不怎样,但他们的眼光不用说,确实非常不错,就像米国的股神巴菲特,他买什么股,什么股票就会涨,这点还是可信的。”
“没有那么神吧?”秦宇有些疑惑。
路易斯摇摇头,然后呷了一口茶说:“恕我冒昧,秦先生,你的护肤品叫什么名字,真的有那么好吗?”
“叫宇清牌护肤品,是一个朋友给起的名字。”
“你这里有吗?”
“这里真还没有,如果你需要,我叫人马上送过来。”
“行啊,秦先生,你别见怪,我这是在商言商。”
秦宇点点头。由于受许文清的影响,秦宇对于商机的感觉也是有些灵敏了,他感觉到,似乎有一个特大的商机似乎就要来到了。他立即掏出电话,拨通许文清的电话,以命令的口吻说:“你亲自带上十件公司的护肤品,立即到医馆来”。说罢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将许文清真的是有点吓着了。秦宇离开不久,她现在正在午休,想着秦宇对自己的信任,她也在内心责怪自己,明知他是有妇之夫,而且她也在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这样,这就像一个行走在爱河边的人,爱河的风景非常迷人,里面有许多俊男靓女在忘情地嬉戏,她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结果走了一段路,或者过了一段时间,等到发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掉了进去,不能自拔。一方面是风景的优美,一方面却好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潭。她想尽力向风景优美的地方游去,但那片深潭却好像显得更有吸引力,强行将她往里面拽。
就在这个时候,秦宇的电话来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也不允许她询问,声音冷硬,坚定,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导。
许文清不敢怠慢。她知道一定有大事情,要不然秦宇不会这样,而且这也是从未遇到过的事情。但那种坚定,让许文清感受到秦宇的霸气。
许文清一路上都是以最高速度行驶,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事情,只是专心开车,但总是身不由己,好几次都差点出了危险。
当许文清香汗淋漓地带着自己公司的护肤品赶到秦宇的回春堂的时候,秦宇从她手里接过产品,放到路易斯的面前。
露丝小姐打开一件护肤品盒子,从包装到文字详细地看了后,就打开盖子,闻了闻,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然后挤了一点,涂抹在自己的脸上,问秦宇道:“秦先生,你的这产品多长时间可以见效?”
“嗯,大约一个小时,不过你现在可以感受到皮肤的润泽程度。”
路易斯疑惑地说:“有那么神吗?”
一旁的许文清不知道眼前是一种什么状况,既然秦宇让自己将公司的产品带到这里来,就肯定有他的理由,而眼前的这个老外,不正是那一晚上在喜来登被秦宇给抢救了的那个老人吗?他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许文清内心充满了疑惑,但眼下,她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