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位老人住在nj市北区,那片区域秦宇去的较少。
为了回来的方便,秦宇就开了自己的车,当他们们抵达老人家里的时候,果然就如那位中年人所说,家里的确来了一大批客人,而且这些客人既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
与其说,这些客人是来找这位老先生交流学术的,还不如说是他们是找这位老人看病的。
秦宇现在也才明白,这位老人竟然是这个省的针灸协会名誉会长,而此前曾经是正会长,也正是他曾经听过的罗平玉。
罗平玉一生痴迷于华夏国的针灸医术,就像一个医痴,孜孜不倦地钻研这个项目。但他总是感到不满意,即便已经老了,也就是现在,依然追求不懈。这不,今天偶然到省妇幼保健医院去看望一个亲戚,却没想到意外地遇到了秦宇,而秦宇以一个年轻人所掌握的针灸术,却是他一生都没有看到过的,这让他极为震撼。尽管年纪老了,他竟然毫不气馁,在短时间内就做出跟着秦宇再次学习针灸的决定。
果然不出所料,来的客人,真的是带着病人。他们带着丰厚的礼物,但寒暄过后,就都委婉地提出了治病的要求。
老人今天非常高兴,而这种高兴让家里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有些意外。而老人则是隐而不说,他对众人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过今天诸位是很有福气的,我们也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咱们别在这里耽搁了,就到针灸室去吧。”说着,自己就走在前头,出了客厅,转过客厅的拐角,进了侧面的一间房子。
秦宇等人跟着老先生走进去,这里真的已经等着好几个病人,他们不是坐在轮椅上,就是躺在床上,轻一些地则是坐在沙发上。
一见老人,那些病人以及病人家属,就像处于阴暗中的人忽然看见了又大又圆又温暖的太阳,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只是希望眼前的这轮太阳,尽快替他们驱除身上的病痛。
众人都在像看救星似的看着罗平玉,而罗平玉则谦恭地对秦宇说:“秦老师,今天就麻烦你给大家显显神手。”
那些本来眼里放出希望之光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一听罗老先生的话,神色顿时犹疑起来。怎么?我们几乎倾尽心力,托了很大的关系,这才找到你家,并且进入你的家,现在却忽然托大,不亲自给我们诊治,让身边这么一个年轻人给诊治,这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
人是形形**的,有些人尽管心中也是这么想,但并没有立即说出来,而有的人则是属于**性格,一点就腾地起来了,特别是一些倾尽家力,为了亲人的健康,远道而来的外地人和外国人,那脸色很不好看,而一个外国人则直接说:“罗先生,我们是奔着你来的,现在你让一个年轻人给我的亲人施针,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啊?”
众人一听吗,这个老外够直接的,不过他的话,却代表了在场的所有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的心声。秦宇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因为他已经经历过几次这样的场面,特别是这些外国人,一旦让他们看到事实,他们就会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那态度友好地不得了。
听了老外的话,罗平玉哈哈大笑,他对众人说:“不瞒众位,他是我的老师啊。”
罗老先生的话,让众人更加摸不着头脑,一个七十多岁的人,而且是华夏国内针灸方面泰斗级的人物,竟然有一个二十来岁的老师,这究竟是什么原因,是不是这位罗老先生人老了,精神出了问题?可大家仔细看,也不像啊!
罗老先生笑着说:“大家不信,那就让事实说话吧,就我老头子的看法,我的这位老师是目前唯一在国内当得起神针这一称号的人。”
有一个人摇摇头说:“罗老先生,这位年轻人该不会是你的什么亲戚吧,你这么推崇他。”
老人正色道:“呵呵呵,我罗平玉一生正气,有口皆碑,大家也别争了,我们老祖先都不是说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如果谁相信我,就让秦老师先给谁诊治,反正有老师在面前,今天我是不会诊治的,大家看着办。我也知道大家为了得到我的诊治,确实花费了不小的精力,如果有不愿意让秦老师治疗的,你们大可以回去,礼物带走,我绝不勉强。”
老人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面面相觑,进退两难。走吧,千里迢迢地来了;不走吧,一看那个年轻人,他有罗平玉说的那么神吗?
一阵沉默之后,一个中年人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行,我相信罗老先生不是一个虚妄之人,他所推荐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就请这位秦医生先给我的女儿治疗。”说着,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推到秦宇面前。
秦宇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这个病人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神情枯槁,精神萎靡,就像一枚因为体内水分消失过多而显得干瘪的水果。眼前的这个人,根本看不出年龄,如果不是穿着明显的性别服装,你甚至不知道是男性还是女性。
秦宇又抓住病人瘦小枯干的右手腕号了一下脉搏,罗平玉关切地问道:“秦老师,怎么样?”
“心脉枯萎,尤如江河差不多已经干枯,那有营养输送于四肢百骸,这在西医就称为进行性肌营养不良,而在中医,则称为肌肉萎缩症。”
病人家属说:“这是很明显的,我们也知道,就是希望能治好,孩子年龄不大,也才二十多岁。”
秦宇点点头,“没问题,我会让她在一次治疗之后就站起来。”
众人都听说过这种病,知道它的利害,当场一个人就说:“怕是吹牛吧,我不相信。”
秦宇淡淡一笑,“我们也别争了,等一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