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男和秦宇两个人在京都市的一家中药铺里抓了中药,出了药店的大门,南宫若男对秦宇说:“秦大哥,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啥事情,这里距离我的公司也不远,有没有兴趣去看一下?”
“行,反正也是闲着。”
……
两个人驱车来到南宫若男的公司,这个公司有一个听起来很温馨的名字,美尔芙化妆品销售股份有限公司。
公司规模宏大,建筑时尚而现代。
南宫若男带着秦宇观看了她的办公室,还有现代化的生产线。
秦宇不禁感慨,和南宫若男的这个公司相比,自己和许文清的化妆品公司,就有些小作坊的味道。不过,这种局面,很快就会改观的。
因为有南宫若男陪同,所到之处,那些员工对秦宇也都是非常的尊敬。
两个人浏览了一圈,又回到办公室。
这个时候南宫若男的秘书刘含月进来说:“董事长,外面有人找你。”
“是谁?”
“是柳忠明,柳少。”
一听这个名字,南宫若男勃然变色,仿佛这个名字是一块正烧得很红的烙铁,一下子将她烫的很疼,并且烫到了她的痛处。
“不见,我一见他就觉得恶心。”南宫若男非常的生气。
话音未落,就见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了,一个瘦削,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笑嘻嘻地接过南宫若男的话茬说:“若男,别生气嘛,古人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听说你病好了,我过来看一看,是不是真的。”
这个人目光轻浮,色迷迷地瞅着南宫若男,发现南宫若男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明艳动人那种冷傲和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让他有一种馋涎欲滴的感觉。
“哎呀呀,真的是越发地漂亮了,看来别人所言不虚,也说明我们之间还是有缘分的啊。”
一听柳忠明这么说,南宫若男气得杏眼圆睁,毫不客气地说:“姓柳的,别做你的美梦了,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
“唉,你不知道,你生病的时候,我也没有闲着啊,我一直在外面给你找医生啊,如果不是一直关心着你,为什么你的病刚好,我就知道了呢?”
一听柳忠明这么无耻的辩解,南宫若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无耻,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那怎么行?再怎么说,我们之间也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不是吗?再说了,我柳忠明的女人,我不娶,谁敢娶?是你旁边的这个人吗?”柳忠明说着,一指秦宇。
这个人的话语,就是典型的一个无赖,秦宇早已听出来了,明明自己很无耻,只可共富贵,不可共患难,典型的一个渣男,早就感到厌恶。不过,这是人家和南宫若男之间的的私事,自己不能说什么,所以一直在那里默默地翻着手机,而现在,这个柳忠明竟然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不由生气地说:“放屁专放屁,别带屎渣子,你的事情,关小爷屁事。”因为心生厌烦,秦宇说话的茬子很陡,毫不客气。
柳忠明自诩自家也是京都市的一个大家族,家资比南宫世家要雄厚的多,而自己作为柳家的尊贵身份在那里摆着,所以显得肆无忌惮。刚才这么一说,却没想到被这么一个看上去屌丝样的年轻人给毫不客气地怼了回来,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没面子,因为秦宇的话,已经让南宫若男和她的秘书刘含月抿嘴一笑。
柳忠明顿时感到生气,将内心的怨气一下子转移到了秦宇的身上,他那种自诩为谦谦君子的形象也就顾不得了,愤怒地看着秦宇说:“哪里来的屌丝,竟然这么没教养的和我说话?”
“哪里来的疯狗,丧家的野狗,怎么到处乱咬人?”秦宇也毫不客气。
南宫若男对柳忠明说:“姓柳的,这个人是我的客人,是我南宫若男的朋友,你不要真的像疯狗似地到处乱咬。”
“哦,若男,怪不得你对我这么冷淡,原来是看上了这小子,就他那摸样,我看和乞丐差不多,是不是你的口味也发生了变化,竟然喜欢其这样的地摊货来了。”
“我喜欢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柳忠明笑道:“我就不出去,就你那就几个保安,捆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柳忠明显得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你——,真的是一个无耻之徒。要不要我将虎子和豹子叫来?”南宫若男说。
“行啊,你有虎子豹子,我这里也有风云雷电,我们可以较量一下。要不然这样吧,你看行不行?我们就比试一场,如果我们赢了,你就继续做我的女朋友,如果我输了,我退出,怎么样?”
“你休想,哪怕我就嫁给癞蛤蟆,也不会嫁给你这个渣男。”南宫若男气晕了。
柳忠明无耻地说:“什么样的癞蛤蟆?就是你身边的这个。”说着,又是一指秦宇。
柳忠明话音未落,在场的几个人就听见耳中传来“啪啪”两声脆响,他的脸上早已挨了两巴掌。而秦宇依然坐在那里,云淡风轻地喝了一口水说:“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到处乱咬人,小心你的狗嘴。”
秦宇的身形之快,就是自认为练过的柳忠明也没有看清楚。他捂着被秦宇打得烧疼的火辣辣的脸,勃然大怒道:“小子,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今天我就将你送到阎王爷那里?”
“是吗?我就不信,这么好的天气,这么优美的环境,偏偏就有一只苍蝇嗡嗡地叫着,真是大煞风景,若男,难道你这里就没有杀虫剂吗?”
南宫若男笑着说:“杀虫剂没有,苍蝇拍子倒是有。”说着,对秘书刘含月说:“刘秘书,去找一个苍蝇拍子来。”
柳忠明气晕了。堂堂一个京都有名的柳家大少,走到哪里不是像皇帝一样被人们奉承着,哪里受过这等样的侮辱。叔叔忍得,婶婶忍不得,柳忠明内心起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