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混得好不好,有一个重要的参照物就是你的朋友以及那些和你关系比较好的人对你的关注程度。
秦宇离开nj市的这些日子,一些人好像并不那么在意,但除了那些病人,实际上许多人都在关注着秦宇回来了没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就像等待破门而出的闭关人,时间一到,立马出关。这些人就像在头上安装了接听天线,一听说秦宇从京都回到了nj市,立即纷纷打上门来。
沈扬是个热心人,就在本市一个酒楼给秦宇张罗了一场有些潦草的接风宴会。将一些年轻人聚拢在一起,却没有惊动像郑涛等已经上了年纪,但却和秦宇交好的这些人。
这些人中,怨气最大的要数沈扬和雷俊,这两个人都是直性子,性子也爆。
“哎,秦兄弟,这恐怕有点不合适,怎么刚一从京都回来,没有被我们弟兄们包围,却被一帮美女包围,这怕有点不合适,是不是有点重色轻友啊?”
雷俊更是酸溜溜的,不说打倒了山西老陈醋,但那浓浓的醋味,也弥漫得非常的浓烈,“亲兄弟这是从京都的天上人间,掉到了江南的女儿国呀,那里还想得起我们这些兄弟。”
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雷俊在追郑雪见,可郑雪见也是的,明知秦宇已经成家了,还和自己的老爸郑涛以兄弟相称,她现在又拜了秦宇为师,学习功夫,但好像她有点误入歧途的情感,还在信马狂奔,没有丝毫要悬崖勒马的意思,这让大家都很担心,生怕这样下去,伤害的不会仅仅只是他们两个人。但感情这玩意,就是折磨人。
听雷俊酸溜溜的味道,许文清也不无醋意地说:“你们还说,董事长回来连自己的公司都没顾得上去去,那里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拍板呢。”许文清说的是真的,这几天新建的工厂进度很快,到了安装生产设备的阶段,但许文清发现,有人又开始在厂子周围搞鬼,上一次秦宇不在的时候,要不是抽调过去的大军、苏朗他们几个特种兵在场,那些混混大有将场子拆了的架势。
还有就是,像许文清这些女子,事业心比较强,但也并不能说这些人就没有情感,只是她们的眼界太高,就像那句古诗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身边没有发现自己喜欢的人,要有却也已经成了别人的人,名花有主了,自己只能在那里望洋兴叹,暗自神伤,而自己在这一方面又不想凑合,所以也就这样高不看,低不就的过着。为了转移情感,不至是自己陷入一种误区,像许文清,索性将i自己的几乎全部精力放在了事业上,她觉得这一片领域,广阔而明澈,大有作为,她给自己订的目标也很宏伟,就是将宇清牌护肤品卖到全世界,和世界上那些所谓的名牌护肤品一较高下,在竞争激烈的国际化妆品市场上分得一杯羹,占有属于自己的份额。
但当一看见秦宇,她内心还是有点暗流汹涌。
而陈玉燕,大家闺秀的矜持是她养成了安静的性格以及文静的脾气,不大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只是装在内心深处。让别人无法了解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这样的性格的人,实际上最为痛苦。她既要兼顾自己的情感,但却又要考虑实际生活中的门当户对等等。当自己心动的东西已经属于了别人的时候,她只能暗自神伤。
现在的陈玉燕,也只能是在高冷的外表下,将自己浓的化不开的情感寄托于练习功夫,寄托于马上就要开始的武者大赛。
郑雪见虽然行为怪诞,但她却毫不避讳自己对秦宇的喜欢,一些动作也表现得有些过分,但她的坦诚和率真,不藏着掖着,倒也让别人有些同情,但只是感叹情感的无奈。
秦宇听了雷俊的牢骚,笑着说:“雷兄弟,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看样子你还需要在女神身上下更大的功夫啊,我相信,只要功夫真,铁棒磨成针。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再怎么说都已经是成了家的人了,总不会和你成为竞争对手吧。”
“行,我听秦兄弟的。”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在另一边正和孙芊芊说着什么的郑雪见一眼。
沈扬拍了拍秦宇的肩膀说:“哎,兄弟,再怎么说,我俩的关系要比你和雷哥悠久的多,怎么样,你这身边珠环翠绕的,给我也批发一个。”
秦宇笑着说:“呵呵,什么时候我们的沈浪子也有了想成家的念头,浪子回头金不换,只是你也知道,老兄我开的是医馆,又不是婚姻介绍所,如果你那方面有啥毛病,我倒可以一显身手,针到病除,免费治疗,一文不收。”
众人哈哈大笑。
沈扬急忙挥手,“去去去,我那玩意厉害得很,不需要你那什么针的。”
“看样子你已经在实践中检验过了。”
沈扬骚的脸红脖子粗,端起一杯酒就给秦宇灌下,狠狠地说:“我让你拿我开涮,不过,兄弟,我还真有点事情要请你帮忙。”
“行啊,不过你那点事情我也看出来了,问题不大,今天已经这样了,改天我给你弄一弄,保证你大吉大利。”
今天聚在一起的都是些年轻人,大家说话可以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都很随意。
正因为是年轻人,也正因为这里还有许多的未婚男女,大家喝起酒来也就有些放纵,但实际上也都是各怀心事,而平时不敢泄露,藏着掖着的内心,在这个时候,在几杯酒下肚之后,也就都慢慢地露了出来,胆子小的,借着酒壮怂人胆,大了起来。而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人,这会儿,话却又多了起来。
雷俊端着酒,慢慢地向郑雪见走去,沈扬却又端起了酒杯,走向了孙芊芊。而陈玉燕和叶轻眉不知说着什么。
秦宇正自感到孤独,却发现许文清端着酒杯,向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