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扳倒他的借口,那些门下干的腌臜事儿,他都不曾参与,只是没有多做干涉,只要不过分,他都是由着他们做的。
历朝历代,户部,哪有不贪污的?
重华浅浅一笑,嘴角苦涩难掩。
“你就这么想我死吗?”
说到这个,温文殊也不装了,反而豁然开朗。
“殿下莫不是忘了朕立的誓?”
重华瞧这他的嘴唇,即使听不见,耳朵都产生了轰鸣,脑子也是一阵恍惚。
他怎么能忘。
他说过,要将他扒皮抽筋,剔骨嗜血的,那么毒的誓言,想忘,谈何容易。
他甚至在睡梦中都梦到了扒皮抽筋之痛,午夜梦回之时,全身刺痛,满身大汗。
重华垂眸,不敢再去看温文殊的唇,只幽幽道“我可等着呢!”
见重华黯然的样子,温文殊心尖微抽,别开了眼。
“殿下好好珍惜接下来的日子吧,那一日不会远了。”
重华垂眸见看到温文殊晃动的腰身,知道他在说话,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放狠话,甚至还很得意,不然腰身的不会晃动得这般明显。
温文殊说完,等了良久没等到重华的回应,面色变得怪异。
可他垂着眸,根本看不见眼中神色。
重华沉默了良久,方才抬起头来,浅浅一笑。
“既然都是要死的,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说这就绕过玉案,往温文殊身边去。
温文殊瞳孔微缩,连连后退,最后退到了浮雕壁上,退无可退。
重华优雅的向他走来,看似随意,行动见,却堵上了温文殊所有出路。
被掣肘那些日子的事儿再次浮出脑海,温文殊绷着的面具渐渐开裂,眼中难掩惊恐之色,浑身都无法掩饰的颤抖。
这只是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厌恶。
重华心头刺痛,嘴角的笑却越发的肆意,脚下的步子也越发的轻盈。
直到将温文殊困在方寸间才肯罢休。
近距离下,他能清晰的看到温文殊跳动的太阳穴,也轻而易举听到他不稳的呼吸声。
得意之色渐渐浮现。
“文殊,是你逼我的。”
说着,不待温文殊反抗,一手禁锢住他的双手,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唇贴来上去。
他很早便想这样做了,可一直忍着,忍得很辛苦。
去年宓银枝的话犹在耳边,他不想再伤害他,一直将就着他,这一将就,便是六百多天!
六百多个孤枕难眠,六百多个午夜梦回,没有一日睡好过。
温文殊反抗着,可作用甚微。
即使病好这两年,他勤加苦练,锻炼身体。
可必竟多年卧榻,伤了根基,身子依旧差得很。
重华轻轻松松便桎梏了他。
知道挣扎无用,温文殊突然安静下来,任重华予取予夺,只是紧闭的牙关还在无声的抗衡着。
重华蹙眉,显然不满温文殊的反应,手下使力,温文殊闷哼一声,牙关松开,重华趁机长驱直入。
温文殊彻底软了下来,任由重华予取予夺。
重华满意他的反应,动作缓和,轻啄慢捻起来。
尽兴处,重华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身下的人儿,脑子都要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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