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那瓶酒,在墓碑的土上倒了半瓶,然后边喝着酒边说道:“以前不让你喝,现在你也长大了,有时候我就在想或许那三年我和阿梦不把你保护的那么好,你就可以自己成长了,但是我哪里做得到啊。”说着,自嘲的笑了笑,开起玩笑道:“这里的风景不错,我要是死了,也葬在这里,就在你旁边立个碑,咱们在下面也有个照应,我到时候再把阿梦拉过来陪咱俩,你说好不好?”
半瓶酒下肚,夏沉幽也有了些许醉意,把空酒瓶往旁边一扔,背靠着苏雪的墓碑就“睡”着了。
没过多久,特/案队其余四人也火急火燎地赶到,一来到,就看到了夏沉幽背靠墓碑,粉色的裙子有些地方被裂开的伤口染成了红色。
宫戾言皱眉,看到了一旁的空酒瓶,二话不说抱着夏沉幽就往外走。
夏沉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像自己预料中的那样,宫戾言照例守在自己身旁,心中不禁出现了异样的感觉,手轻轻地摸着宫戾言的脸,却看见他脸上的伤,皱了皱眉,宫戾言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摸自己的脸,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夏沉幽醒了,淡淡的说了一句:“饿吗?”
夏沉幽也感觉到了宫戾言的冷淡,撒娇道:“想吃你做的饭。”
“明天。”宫戾言道。
“,以前只要一说想吃宫戾言做的饭再大的事他也不会离,而是赶紧去做,这次这是完了。”夏沉幽想道。
嘴上立马认错:“我错了,戾言哥。”夏沉幽边说边摇着宫戾言的袖子。
“现在认错,然后下次又去犯?”宫戾言脸色有些好转。
“不会的,我那么听话。”夏沉幽说。
宫戾言哼了一声,夏沉幽立马撒娇道:“我错了嘛,戾言哥,戾言,阿言,言言。”
宫戾言听到后来,脸都红了,“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我去给你做饭。”
正准备走,就被夏沉幽拉住了手,脸红红的,然后就背对着夏沉幽,说:“你,你干嘛?”
“你看看你脸上的伤,都不好看了,我给你抹药。”然后把宫戾言拽了过来,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和双氧水,又把宫戾言的脸掰过来,看到宫戾言的脸红红的,心里偷笑,嘴上却严肃地说;“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脸就靠近了宫戾言的脸,两人额头碰额头,宫戾言刚不红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儿,夏沉幽用着手中的棉签给宫戾言擦着伤口,看宫戾言疼的微微皱眉,一边擦药一边吹着擦过的那个伤,这样就不是特别疼了,但宫戾言不争气地脸又红了几分,擦完后,夏沉幽把东西一收,就看着宫戾言脸上的伤,说:“你跟谁打架了?”
“我摔的。”宫戾言说。
“我虽然是法医,但也算是一个医生。”夏沉幽说,明显是不相信宫戾言说的话。
“真的是我摔的。”宫戾言有些心虚地说。
“裴墨宸?”夏沉幽说,在自己的印象中宫戾言不是那种随便打人的人,宫戾言讨厌的也只有裴墨宸了吧。
“......”宫戾言不回答,但是摇了摇头。
夏沉幽见状,是在想不出来谁还能跟他打架了,就叹了口气,吩咐道:“我不管你跟谁打架,以后都不能再犯了知道吗?要是把自己打伤怎么办?”宫戾言听着夏沉幽夏沉幽的话,低下了头,不再作声。
在门外偷听的吕诗研和沈苑舟相视一笑,然后两人走到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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