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说“道教医药源远流长,古之为道者莫不兼修医术,世间很早就流传着十道九医、医道通仙道、医乃道之绪余的说法,自医又复医人,医医不已,达道堪传妙道,道道相通,他形象的浓缩了道教医学的博大深远。”
孟昶笑道“纵观历史道教名医层出不穷,享有盛誉,其医学模式熔生理治疗、心理治疗、精神信仰治疗于一炉的综合性多元化的医学模式,道教珍视生命的价值和意义,主张乐生贵生,以生道合一为基本教义,追求长生久视之道,道不可见,因生以明之,生不可常,用道以守之,若生亡则道废,道废则生亡,生道合一,则长生不死。为道者,以救人危使免祸,护人疾病,令不枉死为上功。”
天歌说“道教医家经过长期的济世行医医疗实践活动,积累了丰富的医疗经验,并取得令人注目的成就。历史上有不少医学名家皆出自道教,例如华佗、葛洪、陶弘景、杨上善、王冰、孙思邈等人。”
小兰笑道“对呀,华佗是在传统医学各个领域都有很高素养的名医,他发明的“麻沸散”是世界上最早的麻醉药,他的“五禽戏”则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健身体操;葛洪的《肘后备急方》对伤寒、温病、狂犬病、结核病、天花等的发生和对其病因的认识的深刻,体现了当时一流的医学水平,他的《抱朴子内篇》中记载了许多丹药治病偏方,他做了世界上最早的关于天花和肺结核的记录;鲍姑,是葛洪的发妻,在临床灸治方面有突出成就。夫妻二人,同操医术,救死扶伤,是历史上著名的志同道合的伴侣。鲍姑传授过几名徒弟,在针灸法疗顽症方面有独到之处,是有史以来第一名载于史书的女针灸医生。后世为颂扬鲍姑,在广州越秀山麓的三元宫里,设鲍姑殿,塑其金身,用以纪念这位女医生。陶弘景的《肘后一百方》也同样丰富了丹药疗方。”
孟昶笑道“外丹烧炼,客观上推动了火药的发明和应用。而丹药的制作,无疑是开了化学药物治病的先河;隋朝的太医伺御杨上善是笃志于道的人,他所作的《黄帝内经太素》至尽被中国医学解列为十大经典名著之一;王冰所作的《注黄帝内经素问》被中医界列为医学古籍整理的典范而享有盛誉;至于隋唐名医孙思邈,更被人们称为“药王”。”
天歌说“那为什么道士都或多或少会武术呢?”
孟昶笑道“以武入道,中国武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而道教武术是中华武术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推动武术的进步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明代道士张三丰创立的武当内家拳,将道教内丹功法和武术有机的结合起来,形成与少林别具一格的武术流派,其特点是以气发力,以柔可刚,刚柔并济,以静治动,避实击虚。易筋经是大家熟悉的武林绝学,是道教天台宗紫凝道人假托达摩之名而作。太极拳更是从道门走向世界各地,有资料显示世界上已有150多个国家约6亿人练习,有人预言太极拳将成为“世界第一运动的趋势”,是不可多得的修身养性的武术,太极拳还被视为“未来体育的一术星光”。”
天歌说“呀?易筋经,居然是道教道士假托达摩创立的?太极拳虽然从武林竞技场走向了民间的广播体操,这也是我道教武学的发扬,更是道教对世界的突出贡献,太极拳的养生保健功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无尚的技击性是世人难以想像的。以武入道,内外双修,慧剑斩魔,以证仙道。真是不可思议……”
小兰笑道“道是天上神仙本,德是人间富贵根,道在五德之上,成仙得道,须先修德,德从心修,无为而求,内修清静,寡欲无争,外修天道,真气除煞。坐立不忘我道,出入皆抱善心。忠孝济世首身,节俭利人清修。古今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道士在生活上经济上都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视抛家弃子而出家为罪过,是逃避责任。”
以慈、俭、让三字为指导,品行端正,致虚守静,不易被物欲所迷惑,修心养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谦虚温和但不软弱,抱元守一头脑灵活,大多道士学习武术兼修医术,度己度人,每天研习《玄门早晚课》、《道德经》、《庄经》等道教典籍,文学素养及个人涵养都是相当出色。我承认道门中人确实有些心术不正、拜金之徒,但世间此类鼠辈亦不在少数,指责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不要抬起手抽自己嘴巴。
又说“道心可御人心,人心可化道心,道心至虚,人心至实,道心至公,人心至似,人心有假而多变,道心至真而唯一。无量度人道教以仙道贵生,无量度人为宗旨,奉行的是齐同慈爱、济世度人。”
天歌说“可是我平时做都坐不住,怎么才能安下心来学习呢?我觉得道教的学术太好了,想好好系统的学习,可是我连安静坐下来都不行……”
小兰笑道“静坐静坐能给予身体一个全面的休息,可以降低胆固醇,减少心脑血管疾病发病率,减少有序改进睡眠,对面型呼吸疾病也有明显效果,还能调节情绪,重塑自我形象。这样惠及众生的法门怎么会是迷信呢。”
其次你要斋蘸祈福,斋蘸是独居特色的道教仪式,有清蘸和幽蘸之分。清蘸祈福迎祥、祛病延年、求财求学、解厄禳灾,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幽蘸超度祖先、摄招亡魂、沐浴渡桥、破狱破湖、炼度施食等项目。
天歌说“可是做这些总是被人笑话迷信呢!”
小兰笑道“如果说您认为迷信,那您祭祀祖先?盼望好运吉祥吧?您遇到不如意的求神拜仙吧?您求的神仙不正是道人们的追求么?人家的做法和你没有什么不同,有何不可?道教真是迷信的话,又岂能存在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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