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皮带掠空无声,悠忽而至,落在她的屁股上,声音略带了一些沉闷。』ww』w.』xs⒉②2.却是一瞬间火辣辣的疼,疼的烫、烫的如在那里,涂抹了辣椒油。只是一下,暖暖的眼中便被激出一汪眼泪,涌出眼眶,瞬间便湿润了头套挨着眼睛的部位那一片尤其显得“黑”,“黑”的深沉、醒目……她的口中,亦忍不住一声呜咽。
呜咽声极轻,她努力的压抑,不让自己哭出声。本来,只是挨一皮带,被抽疼了屁股就眼泪决堤,便已经够“丢人”的了,若是再哭出声,那就太……好吧,暖暖感觉,那样自己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啪”第二下接踵而来,抽在了比第一道火辣辣的疼的一条线的上面。
又是一片眼泪飞出了眼角,喷涌如泉。
“啪……”第三下……
一连三下,在暖暖的屁股上抽出了一个“彡”字,横亘了左右的臀瓣,将之一分为二,复又两皮带,换了一个方向,三撇之后两捺,交错处两个扁扁的菱形。五下皮带之后,姨便推开门,出了卫生间。暖暖则默默的收拾自己的眼泪……头套挨着眼眶的部位已经被泪水浸透,湿湿的、凉凉的,且朝着四周扩散去。
她闭着眼睛,默的不动……只感觉屁股上好疼、好疼,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屁股上的五道被抽过的地方依然那么的疼,火辣辣的疼。
这样的疼是一时半会儿无法消散的。
她止住了眼泪……
“好疼……姨也真下得了手,五下呢!”照着之前被“吊打”的经验看,她的屁股应该会疼至少半天,才会慢慢的不疼。至于鞭痕、淤青则是肯定不会有的甚至现在,她的屁股上都看不出一丁儿被抽过的痕迹。她撇一下嘴巴,被吊着的手一用力,她的胳膊弯曲,身体就被吊的高了一些。
一只手乘机抓住了铁环,另一只手一扭、一抽,便脱出了绳索。再一换手,另一只手也顺利的从松松垮垮的绳套中脱离出来。
复一松手,身体舒展着落地。戴着头套,她无法看到地面,也无法预估但她的脚尖才一着地,身体便立刻有了反应。屈膝、下蹲,双手支撑一下地面。她的动作轻盈的如同一片飘落下来的羽毛一般,很是轻巧。落地时候只是出了一声极为清浅的响声。落下后,她就忙伸手去摸头套的排扣。
头套的排扣,位置在后颈的位置,和胸衣的排扣一样,都是三排金属钩子。她很心的触摸、感觉。因为戴着长臂皮手套,手指的触感变得很模糊,不过她习惯了戴手套,所以这样的触感,就已经足以让她找到排扣,并且将之解开了。她的手很灵巧的,将排扣解开,然后立刻摘掉了头套。
呼吸一下变得舒服、轻松。
眼睛也重见了光明。
然后又赶紧将堵嘴的裤袜卷取出来,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被那样的塞着嘴巴,感觉很不好,暖暖心中对唐妞同情了几秒钟……然后,便拿着头套、裤袜卷起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出现在客厅里。
苏婉看她,眼中带笑,颔道:“嗯,出来了?蛮快的嘛!”
唐妞则一脸惊讶,给暖暖上眼药:“哎,不是好了打五下屁股,吊五十分钟么?这还没有十分钟时间内,怎么就跑出来了?”对于苏婉的“规矩”唐妞是并不知道的。暖暖鄙视了这女人一眼,不理她。苏婉给她解释了一句,道:“是啊,我了是五十分钟,不过如果她能够自己下来,那惩罚也就结束了!”
“可人家屁股还疼呢……”
暖暖苦脸!
苏婉笑,目光盈盈的看她,道:“不疼不长记性!现在长记性了没有?”暖暖下意识的配合,头道:“长了,长了好多。”苏婉问:“记性都长哪儿了?”“屁股上……”她气呼呼的回了一句,完之后,自己都感觉羞耻……可是,屁股真的好疼呢。火辣辣的、持续的疼,她看姨、妈妈她们坐着,自己想坐却又不敢、怕疼,便只能站在对面。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屁股上……噗嗤!”唐妞忍俊不禁,笑的前仰后合,然后就倒在了苏倚的腿上,依然一笑一抽的,薰、夭芃芃她们也一起笑。这个回答简直太逗人了。姨、妈妈好歹笑的矜持一些,另外三人就……暖暖恼,跺脚道:“严肃儿,有那么好笑么?”
“不……不是,我哈哈……”唐妞一边放肆的笑,一边问她:“暖暖你……哈哈,暖暖你屁股上长脑子啊?”
暖暖反驳:“姨的是长记性,又不是长脑子。”
“那什么是记性,你?”
唐妞继续问。
什么是“记性”暖暖一下子还真答不上来,于是就扭头,问姨:“姨,什么是记性啊?你来和这个惹人犯罪的女人一下!”苏婉笑,掩口道:“哎呀,你们俩怎么连记性都不知道?这个记性啊……姐,你记性是什么?”这一问,分明是故意的调侃,苏倚则又把问题扔给了夭芃芃:“哎,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芃芃你呢?”
“暖暖不刚才长了记性么?什么是记性,暖暖肯定最清楚,是吧暖暖?”
于是,这个问题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暖暖这里。
暖暖……她叹一口气,满是无奈,道:“好吧,这个问题其实我本来是拒绝的。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强烈的想要知道,那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回答一下了什么是记性呢?记性不是记忆力,不是思考,所以不长在脑子里。这是一种条件反射,准确的,是一种后天的,经过特殊的调教之后,形成的条件反射……凡人啊,听到了这么几个很高大上的专业名词之后,有没有一种颤抖、膜拜的感觉……”
暖暖张开双臂,咏叹之。
“够了啊……”唐妞无语。
姨、妈妈二人笑,被逗的开怀,妈妈道:“别,我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解释记性的,不过挺有趣的……呵呵,挺有趣的。”姨道:“是啊,不仅仅有趣,而且还有那么一丁丁的道理……条件反射,啧啧……暖暖,你脑瓜子里怎么想的?竟然想到条件反射了?我,哎,你给咱们解释一下。”
暖暖“哼”一声,狠狠剜姨一眼,磨牙道:“不努力学好挣脱术、完成目标就要被吊打,让这二者联系起来,这不就是条件反射么?”
一家人……囧。
姨“吃吃”的笑,招呼道:“行了,别站着了,来过来坐下。站在那里像什么话……”暖暖一手轻轻的揉自己的屁股,恼道:“屁股疼……姨你肯定是故意的。专门知道人家屁股疼,所以才要人家过去坐……”姨很配合的一冷脸,语气也跟着变冷,玩味的问:“那,你究竟是过来坐呢?还是不过来坐呢?”
“姨你欺负人……”
是这么,不过人还是乖乖的过去,在姨的身边坐了。屁股刚挨着沙的时候,便火辣辣的疼一下,坐下之后却又好了。
姨道:“今天立春,国是今天应该是开幕了,现在应该开始直播了,咱们看电视吧。”取出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中果然正在直播……戴着黑框眼镜,精神有些亢奋,头却明显的凌乱的男记者正在电视机中晃悠“各位观众朋友你们好,我是直播的一号记者同名全,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参加国是会议的与会者即将下榻的居住区。大家可以看到,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并且有士兵巡逻……”
同名全的身后,很明显的可以看到三人一组、三人一组的,穿着迷彩服,全身武装,持着半自动武器的士兵正在巡逻。而每隔五十米左右,便有一个固定岗哨……不时的可以看到一些与会的人挂着自己的工作证,在门口出入。这些人中有男、有女、有老年、有青年。
忽的,暖暖叫道:“姨姨,是任姐姐……”
镜头中一个人影一闪而逝。
那是一个女人:高清的直播设备捕捉到了女人的形容,暖暖一下就看出那是任红梅。而任红梅的身边,则是一些男女,几人行色匆匆,而在任红梅的脸上,却明显可以看到一些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的阴郁……那样的深情,却让暖暖叫了一声后,就一下子沉默下来是什么事情,让任姐姐变得那么阴郁。
那么的阴郁、平静。只是一下、一眼,就让暖暖的心一下沉沉的……那一种阴郁就像是天空的黑云,遮天蔽日,黑云下却无风、无雨,只有一股压抑,压抑的让人绝望。暖暖看着任红梅消失的地方,却再看不下其它的,也听不到其它的。
同名全的话进了她的耳又出来,却什么都没留下。
她只想:任姐姐怎么了?究竟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