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局三胜、四胜、再胜……整赢了一个“大满贯”,比之前任红梅赢她的四胜一负还要漂亮,简直完美!简直perfect!眼神瞥了一眼死的如“秋叶之静美”的任红梅,暖暖心道:“果然啊,做人不能太嚣张——啧啧,这是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心里一阵美腻,问任红梅:“怎么样,服不服?”
任红梅道:“我……不服。再来!”任红梅再次选人,开始游戏。依然是五局三胜,开局的时候似乎运气不差,随机出来一个八神庵,凶残的葵花三式、屑风、八个女孩儿就干掉了暖暖的三个人,让她连任红梅的第二个人都没见到。只是,好运也就此为止了——大概是第一局的运气太好,将后面四局的运气都消耗完了。所以接下来的四局:人物是一个比一个渣,尤其是最渣的矢吹真吾——草薙京的铁杆儿脑残粉,更是四次随机四次上场,乐的暖暖都要唱歌庆祝了……
而任红梅则很想扔摇杆儿。、
这运气……
“不对,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任红梅放下游戏手柄,琢磨一下,忽的扭头,将暖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一拍手,做恍然大悟状:“哦,我明白了……呔,对面的娘子听着,把你的头套摘下来给我。根据我的观察,肯定是你的头套加幸运了……”任红梅煞有介事,将自己输的原因,归结于:
暖暖的头套。
暖暖囧,心:“你这是典型的屙不下那啥,怨地心引力不够吧?”叶提娜、薰和夭芃芃也是囧囧的。金子更是趴在地上,用自己的爪子捂住了眼睛,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简直是太、太、太无语了。
找理由也找一个靠谱的好伐!
“快儿!”
任红梅拍拍茶几,出两声“砰”“砰”。
暖暖放下游戏手柄,伸手至脑后,将自己的头套解开,然后摘下来,很舒服的甩一下头,清凉的空气作用在肌肤上,一下子剔透。将头套交给任红梅,暖暖道:“这下你没得了吧?”“你等着,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幸运头套在我手里,你输定了。”任红梅着话,就将头套戴上,手指灵活、迅的扣好了勾扣……然后,拿起手柄,再次选人。暖暖也由她,跟着拿起手柄选人。
脱了头套之后,视野可比刚才清晰了好多,暖暖感觉自己的操作可以更上一层楼了。随机人物选定:千鹤、山崎龙二、包子。而任红梅的三个人则是大门、猴子和罗伯特,不算是强力,可相比起刚才的“运气”来,实在是好了不少。
叶提娜旁观,见二人随机的人物后,不禁道:“不是吧?难道真的有幸运加成?”
任红梅煞有介事:“应该可以加百分之十的幸运。”
叶提娜道:“那我要是刚才戴上,是不是你就输了?”她憧憬了一下自己“幸运+1o”的场景。任红梅:“你啊,幸运加上五十也没用,技术太臭了。哎,不见我话呢吗?你打什么打?”却是暖暖,趁着他话分心,一上来千鹤,一个祝词就把任红梅的猴子这个最龌龊的角色给带走了。
于是,任红梅也认真起来……
然并卵。
如果她的第二个人是一个有气的大门,那还好。问题是刚才的猴子死的太憋屈,连一个金豆子都没攒出来。偏偏她的第二个人物还是大门,那结果就尴尬了——缺了气的门打千鹤,那场面想象都憋屈。
千鹤一上来就是两颗金豆子外加半管儿气。直接爆掉了一颗豆子,压上去就打,逼迫的大门动都不敢动一下。
然后,大门就丝毫不意外的挂了。
第三个人罗伯特上来,也没有什么卵用,该挂还挂。第一局,暖暖硬的干净利落,千鹤一挑三。第二局,任红梅严阵以待,二人人物再次变换,任红梅以半条血的微弱优势,赢了一局,算是打平。之后是第三局……二人较劲着,进入了第三局。正这时,姨叫吃饭,暖暖直接将手柄一扔——
“不玩儿了,吃饭了……”她完,就往餐厅去。任红梅的这一盘儿除了第一局失误外,第二局一认真,打的还是不错的。到了第三局,人物和自己半斤八两,赢是没什么希望的,这时候不借着姨喊大家吃饭遁了,还找虐不成?
暖暖的心思可是算计的分明。
任红梅知道也没法子……
因为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光明正大了——她要敢拉着暖暖,不打完这局不许吃饭,那苏婉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想想都“口怕”啊。于是,她也扔下了游戏,一起望餐厅走,进了餐厅,就见了餐桌上一锅鸡汤,三个菜,一荤一素一冷盘,剩下的是一人一碗的米饭、筷子,都已经摆好。
暖暖率先挨着妈妈、姨坐下来。任红梅也坐下来。夭芃芃、叶提娜和薰跟着进来。之后是金子——金子进来之后,就在拐角蹲下,拿着一个大勺子,对着地上的一盆米饭开吃。金子的“食谱”和大家是一致的。
家人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食不言……一餐之后,姨又端出了七杯牛奶,一人一杯。柔声道:“来,一人一杯牛奶,今天咱们要出门。牛奶可以解乏,不至于舟车劳顿!”暖暖便端了杯子,慢慢口、口的喝,任红梅一边喝,一边:“你家闺女太贼了啊。刚才我分明要赢了,她居然借着吃饭跑路……”
苏倚道:“我都不知道我做的头套有幸运属性……”
任红梅“嘿嘿”的笑,:“可我刚要赢了。”
“……”
着话,喝完了牛奶。
苏婉收拾了一下厨房,七个人便去换了衣服,又将婚礼要穿的一些礼服装进行李箱,都打包好,吆喝了金子、任我行这俩“宠物”后,便是出。出了兴隆大厦,叫了一辆面包车,一行人乘车至火车站。暖暖才知道:“我们是要坐火车去啊?”任红梅道:“对啊……不过放心好了。”她冲暖暖眨眨眼,:“这次是我出钱,咱们一大帮人带着宠物坐贵宾卧,才不像你姨那么气呢……”
她的满是怨念。
苏婉笑,不搭理她,任红梅便扯着暖暖去取票。她带着暖暖,直接去了取票处,将七人的票都取出来,交给暖暖保管,然后便进了候车室,和苏婉、叶提娜几人汇合。几人便在车站中等着,一直听到广播通知,让大家上月台。几人才带着任我行、金子出。七个人走在一起,拖着行李,金子跟得紧紧的。
一路上站台。
站台亮着灯,天空一阵漆黑。暖暖她们的站台位置,和一起出来等火车的人是不一样的。她们的站台分外的靠前一些,是属于“贵宾站台”。车自西而东,靠近过来,车灯在黑夜里显得特别醒目、刺眼。
靠近后,车逐渐减,然后停下。
是一辆红皮车。
贵宾站台只是她们七人以及一个金子,并无其他旅客,上车自然毫不拥挤。上了相应的车厢,拖着行李进了她们的专间:房间内布置着床位、酒柜、饮水机、沙、茶几、电视机等一系列的设施,看着不像是火车,倒像是一个“家”。
任红梅一屁股坐在沙上,舒服的伸展一下腰,问:“怎么样?还不错吧?”
暖暖打量一下,头道:“不错。”
这么豪华的火车车厢,她还是第一次见——别是这种“豪华”的出想象的了,就是普通的卧铺,她都没见过。无论是“他”还是“她”也都没见过——当然了,电视里看到的那是不能算数的。她也在沙上坐下来,问任红梅:“任姐姐,你这是破费了多少啊?这么好,肯定不便宜吧?”
一提钱,任红梅的脸色就是一垮:“我一个月工资呢,就这么没了。”
暖暖……
叶提娜剥开一根香蕉,很邪恶的吮了一下深喉,将香蕉连根塞进嘴里,又拿出来,舌头在香蕉上舔一下,:“这么好的专包,设施齐全,水果果盘免费,还有电视随便看,还能上网,简直比得上酒店了。一个人才一千多块,你以为贵啊……”完,就将香蕉拦腰咬了一口,将之两段。
苏婉道:“你倒是钱多,舍得!”
“姐妹儿结婚,让你们过去捧场,怎么也不能让你在路上遭罪吧?”任红梅:“是这个道理吧?行了,这里还有浴室呢,暖暖你去洗澡睡觉,我们玩儿会儿……”和暖暖了一句,手指指着浴室门,告诉暖暖浴室所在。暖暖囧,问:“这么早就洗澡睡觉?”“不早了,不信你取出手机看一下时间!”
暖暖取出手机一看,时间是八半左右,貌似是“不早”了——也就是比往天早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
“八半了……”
苏婉颔,柔声道:“去吧。洗完澡,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了咱们就到了。”遂又声嘱咐一句:“记得的,洗澡的时候,不要脱光光……”“嗯。”暖暖头,这是一个很基本的“常识”,姨老早就告诉过她——不是在家里的话,洗澡的时候,是要很注意的。要穿着内衣,将一些私密的部位遮挡住,预防被人偷窥、偷拍之类的;一些洗浴用品,也尽量使用自己带的,若要使用酒店配置的物品,就一定要详细检查质量,做一些测试,确保不会对自己产生一些有害的后果。
总之,出门在外,是很繁琐的。
她将自己的包包放下来,便跑去浴室。一开门,果断的现里面竟然有一个一人长的浴缸,不禁眼睛一亮,叫道:“太好了,有浴缸呢!”
迈步进去,关了半个门,探出头来,和苏婉、苏倚二人:“我洗澡了。”
然后就将门关住,却并未上锁。
只是关住了。
然后,她便哼着歌,开始给浴缸放水,烫热的水流在浴缸中积蓄,一直放满了三分之二的高度,才是停止。再然后,她便先将头套摘掉,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是一件毛茸茸的斗篷衫,脱掉之后,便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浅色的格子裙来。她不急不忙的,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一件胸罩。
内裤是白底蓝边的,胸罩也是白底蓝边的,在白底上还带着一的蓝色斑,裹着她的胸脯。
她吸了一口气,便直接钻进水里,舒服的一躺。
烫热的水包裹住了身体。
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吸收着热气,将热气纳入身体。熏熏的热气,笼罩的人一阵舒服,她也不着急着洗,只是躺在水里泡着。心里头一阵胡思乱想,时而琢磨着等婚礼的时候,自己是不是给任姐姐挥毫泼墨一下,写个什么“百年好合”“琴瑟相和”之类的祝福语,也省的动脑筋,别出心裁了。至于任红梅的,惩罚老公的一百零八大酷刑……这个自然是玩笑话,当不得真的。
只是,旋即又想到自己的毛笔字太臭了,大庭广众之下,似乎有些拿不出手。用自己的脚丫子想一想都知道,任姐姐可是战斗英雄,最高荣誉勋章的拥有者,一个不好,高相都会来送上一个祝福——这同样是她的任姐姐应得的荣誉。
她是英雄,国家不会忘了她,国家一直在关心着她,包括她的私生活。
想来……高相、内阁也都会为此感到欣慰。
届时,应该会有很多了不得的人出现。
……
好吧,和那些“大咖”一比,自己的字就更拿不出手了。想到这里,暖暖就一阵头疼,到底该送一些什么呢?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好主意。人就一直躺着,水都躺的凉了一些,醒过神来,才意识到时间过了许久了。她也不给水加热,便从水中起来,擦了擦身体,将换洗的塑形衣、紧身衣一件、一件的穿好。
刚洗完澡的皮肤,是绵柔的,和塑形衣柔和的质感接触在一起,分外的舒服。唯有湿哒哒的胸罩、内裤让她有些不舒服。只是出门在外,这一不舒服也只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