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中医学盛世
作者:天藏风      更新:2019-10-29 18:30      字数:4307

一切脉,二分诊,三复核……这一体系,在明末内阁后期,便逐渐有了雏形:中医学在当时,是领先于世界,且积极进取、兼容并蓄的——勿论是何种的诊疗手段,只需确定有效,管它是中是西,是巫术还是法术、科学,便都会并蓄进自己的体系当中。这其中,就包括了西医在解剖学、医药学上的成就。西方的解剖,是领先的,对于人体脏器的认识,更是直观的,对的,便要接受——索性明朝的医生,不是那种掉书袋的“二百五”,凭着想象,胡言呓语,能凭空捏造出人有七片肺叶这种荒谬之言。他们秉承的,却是自古以来,医生的务实,以事实为依据,以事实话。解剖学的对,那就“并蓄”进来,相比于中药的繁琐,昂贵,西方的药片更加经济、便宜,止痛、镇定的效果更好,那也“并蓄”过来,抱残守缺是要不得的——君不见,李时珍是连屎尿、巫术,凡是被证明了有效的药方,无论多怪,都是收录进了《本草纲目》的。所以,在西方的药物、化学进步的同时,中医也在不断的拿来、拿来再拿来,融入进了中医学自己的体系当中。相对于西方达的药物、化学、外科手术一类,在诊断上,它们却是绝对的,落后于中医的……

这样的“优势”,自然不能丢弃。

于是,在中华国成立之后,195年,中华国医学会成立,并且颁布了中华国医院、医疗体系的规范,建立了一套高效、准确的制度。这一制度,就是切脉分诊制度:当病人进入医院之后,先由坐堂的医生进行切脉、分诊挂号——而后病人拿着简单的诊断书,去找相应的一声,进行复核。

复核无误,进行治疗。

这是一套极为先进的制度——因为病人并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如果每一个病人都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去哪个科室,吃什么药,还要医生做设么?而初步的切脉、分诊,甚至于不需要问,不需要闻,不需要望,只需要切脉,简单的判断出病人的病灶,交给相应的医生就可以了……

于病人而言,这是一种很“傻瓜”很一条龙的服务。不需要自己费脑筋去判断自己是什么病——而且也没那个本事知道。

一开始,进行切脉、分诊的是人工。

时间进入到7o年代,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兴起,切脉、分诊的工作,逐渐的由人工变成了机器,进行自动分诊。病人只需要在一个键盘上,将自己的性别、年龄范围、体重范围、身高范围等简单的数据,进行录入,然后由机器切脉,就可以进行分诊。随着机械分诊设备的出现,中华国的医学会构建了世界上第一个“大数据”——根据中华国的不同地区、不同环境、不同年龄段、不同饮食结构等因素,构建起的一个大型的病历档案。更在198年完成了全国的医院系统联网。

机械切脉、分诊的确诊率在94.7%左右,远人工。一个医生,诊治的病人多了,自然就会累,会疲劳,由此也就会产生误诊。可是机器不会——机器的故障几率,要比人工的多的多,而只是再“复核”一下,那工作强度,就差远了。

这一个“大数据”逐年展,一直到现在。

并且,其中的数据,并不局限于中华国。还包括了日本、俄罗斯、美国、欧洲等大大的国家,各色人种。

并且,这一套切脉分诊体系……

歪果仁是趋之若鹜的。

自8o年代之后,医学留学生逐年增加,其中美国留学生、俄罗斯留学生占据了所有留学生总人口的71%,剩下的,则以英国、德国留学生为主……而这一套“分诊体系”业已遍地开花,侵蚀了全世界。要起“医学”二字,世界上“中医学”是独一号,现如今,国外的医药公司都在为这个巨无霸服务。

而学习诊脉的那个玩意儿,便是这一套体系展壮大后,出现的一个玩意儿。是供医生练习诊脉用的——后来,随着教育改革。生物课程变化,这一个东西,也走进了各个中学,成为教具。而它的姊妹——家庭便携式智能医生——一种类似于切脉分诊机器人的东西,则是走近了千家万户。

只是简单的头疼、脑热的毛病,都可以不用去医院。只需要在家让这个东西把一下脉搏,推荐一些治疗方案,就可以了……

这玩意儿……

听着柳絮,介绍切脉学习测试仪,暖暖的心中一阵“翻江倒海”,简直难以置信——上一辈子的中医可是被斥为“伪科学”,拒不进步,抱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放,还各种骗子神棍横行,吹养生吹什么的,浑身黑的都臭了;而此间,中医却是如此的辉煌……这、这简直就是“魔改”了啊……

可转念又一想,这似乎又是“理所当然”的:

先,态度就不一样。

一个是实事求是,兼容并蓄,有容乃大。

一个是闭眼胡吹,瞎八道,抱残守缺。

结果自然也就这样了。

“错的,不是阴阳五行,是人啊……”心头升起了一丝明悟,暖暖叹了口气。“他”那一世,中医学的没落,却和阴阳五行没关系——不是阴阳五行不辩证,不是这一套理论不管用,而是从事之人的“态度”——不是一个医者的态度。人都愚昧了、顽固了,那医学又如何进步呢?

不过……此世,真让人自豪啊!

“好了,好了……同学们先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提问了啊,上一节课,我们讲了诊脉的方法,以及脉象。谁来,诊脉的方法……”

柳絮放下了仪器。

虽是问的“谁来”,却直接指了一个学生来回答。那学生结结巴巴的,:“诊脉的方法,一般要在早晨,因为这个时候,人的阴阳未动,气血……”他很是紧张,不过该记住的东西,却都记住了。将注意事项、要都一一了一遍,柳絮一下头,:“不错,下次记牢一儿……再结结巴巴的,别怪老师打你!”

“是……”

长松一口气。

柳絮给学生的压力,还是很大的——就和妈妈一样,而且要求也是严格。学习过的知识,是必须要充分的熟悉、掌握的。像是刚才,这位学生的大喘气,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虽然是全了——可自己都分外的没有底气,不肯定。一次也就算了,若是两次,定打不饶!

这样的“结结巴巴”,就是没学会。

柳絮是真的会打:

让人伸出手,用尺子抽——一根很长、很厚的戒尺,看着很有年头,表面上都磨得亮。看着,便让人瘆得慌——

虽然暖暖从来都没有挨过。

只是,其他同学,就没那么幸运了。就白飞飞那丫头,上次挨了一尺子,就飙泪了。那模样可怜的……

柳絮再提问脉象……

同学一边回答,暖暖心里一边默。虽然柳絮并不会提问她,让她回答问题——暖暖在这方面的知识积累,极为扎实,根本是没有必要提问的。这一柳絮很清楚,谁让她们关系不差呢!提问——当然是挑选那些个不用心,学不好的提问。至于谁学好了,谁没学好……暖暖这个“叛徒”一阵嘿嘿嘿。

不是她告密,还能有谁?

跟着,就是一阵“哀鸿遍野”,关于脉象这一部分,实在是太难了……暖暖表示,真的很难,光是这个脉那个脉的,就有三十来种,那酸爽,就别提了。一通提问后,实验课才正式开始——一人一台机器,切脉,选择答案。然后再切、再选择……切脉的学习测试仪不时的出“哔”“叮”的声音。

“哔”是错误;“叮”是正确。

错误的声音,是刺耳的。

正确的声音,却很悦耳。

暖暖一手切脉,一手选择,机器“叮”“叮”的悦耳声响不绝,竟然是一路全对,一会儿功夫,就直接爆机了。对于诸多的脉象,她可谓熟悉,这一番表现更是在同学中显得鹤立鸡群——然后,就再来一遍。一样的准确无误:她的手,可要比别人细腻、敏感的多。每一次的细微差别,都能感受出来。

“来,给老师把一下看看……”柳絮饶有兴致的,让暖暖给自己把一下脉搏。暖暖道:“好啊。”就伸手试了一下。

略是沉吟,一声轻“咦”,不禁问:“老师你有练一些引导的功夫吧?”

柳絮挑眉,道:“哟呵,厉害了啊!”遂道:“不错,老师练得是华佗五禽戏。”五禽戏是一种很传统的,强身健体的动气功,最善于调理人体营养,去病卫正。暖暖道:“哈,我果然猜对了。一摸上去,就感觉老师你体内有一股气……”“嗯……行了,你别练了,咱们会儿话……”

柳絮便笑着带暖暖去窗户边站着话。

切脉这个东西,暖暖已经不需要练习了。

二人一会儿话,便是下课。第二节课是历史,暖暖一下课,就赶紧带着同学回班。只是休息了一会儿,便开始上课。历史之后,又是化学,一班同学再次转移阵地,去实验室,再第四节课天文,再次回班……一来一回,一回一来,叫一个折腾!至于下午的第一节课,还是生物,和上午的教学内容一致,去实验室练手。

生物课上完,就是作文。

老文青找人读了一段文章之后,就布置了一个作文。是一个很随意的,描述未来的题目,让大家畅想一下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暖暖干巴巴的,写了一篇六百字,将未来的阳神+液体机器人组成的新生命形态,星球外的农业、工业环,悬浮于大气层中的级城市等等,用最为简单、精炼的语言,进行了概括。

然后一节课就过去了……

再然后便是课外活动。叶提娜一早便等着她,叫上了白飞飞、周处和陈浩三个人,一起去体育场,开始锻炼。

……

放学,暖暖、叶提娜二人便被苏倚接回家。暖暖练了一遍夭生功,学习了一会儿视频,玩儿了一下训练机,便该吃晚饭。之后,一家人便去天台的玻璃房,随意的闲坐,看星星、聊天,一晚上就过去了。

翌日,依然是练功、上课、晚上回家看星星。

时光平寂的流淌过去,不绝已经是周五,一周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上完了一天的课之后,回到家中,和妈妈一起看了一会儿时装秀,吃过晚饭。一家人再次去了楼的天台——天空中若隐若现的星子在闪烁,分外的宁静。她挨着妈妈,肆意的半躺下来,遥望星空:“你,每天都看它,可怎么每次看,都也看不厌呢?”

她在问妈妈、问姨她们,也在问自己——是呢,为什么那一片永恒的天空,就是怎么看都不让人厌烦呢?

反倒是想看,想要一直看着它,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做。

那一种安静的温馨腻人。

“谁知呢?”妈妈一声轻喃,不再话……

时间如水一般的流逝。

第二日了……

又是一个周末,练完功,吃了早餐,也不用上学。她便一身淡雅的长裙,很居家的打扮,舒服的坐在沙上,在妈妈的身边,跟妈妈学习刺绣。眼见着一根细细的针在妈妈手里飞针走线,一朵花儿、一片叶子就出现在被箍紧的布面上,当真神奇的紧。只是,学了一些基础的手***到自己的时候……

谁能告诉她,她老人家亲手绣出来的那一坨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丑……太丑了!

有些气急败坏的扔掉了手里的花绷子。

“哎,好难啊……”

苏倚笑,将自己手里的停下来。拿起暖暖的花绷子,针在上面走了一条线,:“这刺绣和画画,是一样的。都要胸有成竹。这一下扎哪儿,怎么走线,用什么针法,都是不需要刻意的。存其神而忘其形,是怎么绣怎么好看……可不,你心里头空空的,就像绣,一个念头一幅景,才一下针,浮念就没了,又一个念头,却和刚才想的不一样了……”听着妈妈讲,她不禁若有所思——好像,是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