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星他们刚走出城南北路,已经走到一起的邹少东和大只广他们,相互搀扶着就想往外走。突然发现从周围走出十几个拿着钢管的年轻人,正是卢金山他们一伙人。
知道对付不了吴星他们,于是卢金山他们把注意打在了受伤的大只广的身上,反正都是敌人,迟早是要对上的,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看到大只广那流血不止的伤口,在吴星他们离开后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一伙人跳出来后也不多说废话,拿着钢管看到对方的人就打,都是社会混混,他们可没有吴星那么仁慈,管你学生还是什么的,逮着就打,被猴子打了一顿,现在猝不及防之下又遭到如此重击,还是学生模样的邹少东一伙人被打得哭爹喊娘的。卢金山他们可没管你这个,把对吴星他们的气全部出在了邹少东这些人身上。
而金刚同样如此,在前几次与大只广对抗中都处于下风的情况下,现在也顾不上什么堂堂正正了,拿着手里的钢管与大只广打了起来。其他人也没闲着,找上了大只广身边的人。两拨人顿时打的不可开交,钢管碰撞声响个不停。
大只广确实厉害,在受伤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和长得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金刚比拼那么久。看着自己这边邹少东那些人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大只广着急了。就想转身往旁边逃窜,但是被及时赶过来的卢金山给拦住了。
由于流血太多,加上打了这么久,大只广越发觉得疲惫。躲闪不及被卢金山一棍子打在背后的伤口上,而金刚也是趁这机会一脚踢在大只广的胸口上。挨了这么两下,伤势更重的大只广完全组织不起进攻了,只能被动防御。而此时邹少东那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留下被打倒在地上的邹少东等人,几乎没有损失的沟子村那几人也向大只广围了过来。
“啊。。你们这群狗崽子,有本事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被几人围攻的大只广连防御都做不到了,只有挨打的份。看到十几分钟过去了,自己的援军还没到,浑身被血水染红的大只广站在中间挥舞着钢管吼道。
“想死我成全你。”一声低吼,卢金山一钢管砸在大只广头上。速度太快,害怕把他直接打死,金刚想阻止也来不及。让金刚没想到的是,大只广在挨了这么一下后竟然没有倒下。不过金刚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于是在大只广在那捂着脑袋乱转的时候,金刚从旁边补了一脚,直接把大只广踢倒在地。而卢金山再次下狠手,双手握着一根近一米长的钢管狠狠的砸在大只广的膝盖上。
“嗷。。你们都得死。”大只广头上挨了那么一下就已经头晕脑胀了,此时脚膝盖又挨了这么一下,那骨头碎裂声,大只广知道自己这条腿已经废了。
但是再怒又能怎样,该来的总会来,说到底这也是大只广咎由自取罢了,做什么不好,非得做混混打手。虽说手上还没出过人命,但是被大只广打残的人也不在少数,或许这也是罪有应得吧。
“怎么?还想等着刀疤强来救你啊,呵。慢慢在这里等死吧。我们走。”卢金山不屑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大只广嘲讽道。完了还狠狠的踢了一脚才带着人离开,迅速往不远处的桌球厅赶去。至此北桥镇第一打手被围殴得生死不明。
此时的许超深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正在桌球厅里面和朋友聊天打桌球。刚放周末,桌球厅里面有很多在打桌球的学生。无一列外,基本都是那些染着一撮头发,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的学生。
“深少,什么样的妞竟然能让你如此感兴趣,都不惜让广哥亲自出手了。”许超深旁边的一个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小混混吐了口烟,缓缓说道。
“哼,你懂什么,我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估计也快回来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杆进洞,许超深头也不回冷笑道。
就在这时,许超深的一个小跟班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喊道:“深,深哥,他们过来了,我们快走啊。”
“毛毛躁躁的做什么,慢点说清楚些,什么他们来了。”许超深骂了一句。就在许超深刚骂完,外面就走进来十来个人,正是从城南北路赶过来的卢金山一伙。
“哈哈,当然是我们来了,难道不欢迎么。”废了大只广,卢金山看起来心情不错,哈哈大笑道。随后拿钢管敲着铁门对那些打桌球的学生大声喊道:
“清场了,闲杂人赶紧出去,别到时候被打了说我不提醒啊。”
那些在打着桌球吞云吐雾的学生哪经历过这种事,丢下球杆纷纷跑了出去,一会功夫桌球厅里面就只剩下许超深和其他五六个看场子的人了。
看到他们,联想到刚才小跟班说的,许超深知道大只广他们或许已经出事了,脸色阴晴不定的许超深没有多余废话,对身后的人大吼了一句:
“拦住他们重重有赏。”随后转身就往后门跑去,许超深可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落在卢金山他们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因此那逃跑速度别提有多快了。而卢金山对此却是丝毫不急。
那些人听到许超深这么说,看到对方人数也不是太多,顿时抄起家伙就上,两伙人很快就打起来了。只是虽说都是狠角色,但是卢金山这边人数还是明显占优。没过一会许超深这边的几人就被打得节节败退,尤其是在看到金刚提着许超深从后门回来后,那几个看场子的直接放弃了抵抗。金刚的狠辣,这些人是知道的。
“跑啊!你再跑啊。我喜欢你这种眼神,据说去年我堂弟也是这么看你的,现在我就让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绝望,别指望你爹了,说不定现在他都是自身难保呢。”卢金山对着被丢在地上的许超深就是一顿脚踢,一边踢一边阴狠的说道,
而开始还恶狠狠盯着卢金山的许超深,听到这话后终于开始慌了,但是依旧很硬气的没有求饶,卷缩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卢金山可不会停手,可能是觉得无趣了,从同伴手里接过一根钢管,重重的砸在许超深的手上。只听见咔嚓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许超深那杀猪般的叫声。
“哼,很公平,你废我堂弟一条手臂,我也废你一条手臂。我们走。”卢金山说完带着人从后门匆匆而走,继续往砖厂那边走去。桌球厅里面的东西一点也没砸,因为他知道只要把许年他们办了,到时候这些东西可都是自己这边的了。
再说卢建水,在第一时间知道大只广被废了之后,而在刀疤年那边盯梢的也传来说没有什么动静,加上城北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这一些列好消息传来,卢建水知道这是自己翻身的机会,于是不再犹豫,带着五六十人分批往城东南方向的刀疤年老巢潜去。
城东南丰年砖厂,里面机器隆隆作响,在砖厂大门口边上不远处有两层小楼房,那里正是许年的办公室,也是许年一伙真正的老巢。而在一楼的大厅里面,许年正陪着几个砖厂的骨干成员在谈论着什么。除了在砖厂里面忙活的十几人,小楼房外面的空地上也有十几个小混混聚集在一起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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