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男伴可好?”她打趣着开口,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好啊。”白霓裳挽唇,眼里的笑意弥散开来。
白千树挽着白霓裳的手下楼。
她还走在楼梯上,范瑞芝刻薄的声音就传入耳中,“原来有些浪荡子还是知道回家的,我怕是再过段时间,有些人连自个儿的家都找不着了。”
“妈,你说这话就错了,咱家里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要是不回来的话,那这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白千琪补着妆说。
她的嘴巴比起她妈来也不差。
“谁知道在外面攀上什么高枝儿了,可别给咱白家丢脸。”范瑞芝又补充道。
白华拉她胳膊一把,“今儿是爸爸的大寿,你少说两句。”
“爸爸,理就是理,不管什么时候,它都是理。”白千琪讨厌自家爸爸一会儿好人一会儿坏人的,像个墙头草一样,随风倒。
“别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白千树在白霓裳耳边低声说道。
白霓裳扶着穿高跟鞋的白千树,低垂着眸,眼里闪过一丝冰冷,“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这么多年,也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
苏月一家在外面招呼宾客,白霓裳也不想在这里待,去了外面的草地。
白千树踏着高跟鞋走到自家爸妈面前,脸上都是不耐烦,“妈,你能不能消停一些,霓裳为我们家付出这么多还落不来一句好。”
“你傻呀你!”范瑞芝一根手指戳到自家女儿鬓角,一脸地恨铁不成钢,“这么多年我们二房一直都被大房给压制。”
“完全就是你多想,大伯和大伯母都不是那样的人。”白千树反驳道,这么多年朝夕相处,大伯和大伯母都是很好说话的人。
小时候,她有一次发烧爸妈都不在家,白千琪也是个没脑的主儿,都是大伯和大伯母照顾她。
“反正我不管。”范瑞芝一脸地不可理喻。
白千琪站起身,脸上有着怀疑,“姐,你这么维护白霓裳,该不会是你和她······”
她可不敢说出那两个字,只是点到为止,给别人留下无限遐想。
范瑞芝可是明白了白千琪的意思,抬眸看向白千树,“真的?”
“懒得和你们说。”白千树娉婷地转身离开。
对于她的家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拿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
——
白霓裳拿了杯香槟站在大树下,有不少生意上的伙伴过来和她寒暄,谈起商场上的事情。
没过一会儿,白云帆走了过来,见状,其他人都自觉地走开了。
“好久不见。”白云帆用手中的红酒杯与她的杯子碰了一下道。
白霓裳淡漠地点点头。
白云帆高出她一个脑袋,此刻垂眸看她,从眉毛到嘴巴,像是在抒发这么多天的思念,“那天······”
“我知道。”白霓裳打断他的话,然后正了脸色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有些事情还没有发生就及时掐断吧。”
说完,她抬腿匆忙离开。
这话说得够明显了吧?
他应该会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