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国的人也太无耻了吧……”
“这分明是我们庆元的阵法,是我们君后殿下的创造出来的阵法,宁国主帅是没办法对抗我们庆元了,所以就偷了我们君后殿下的东西吗?”
“不仅是宁国的主帅吧,刚刚说话的自称是宁国太子,分明就是那个之前假扮宁国三皇子,来我们庆元诈尸,最后又莫名其妙成了太子的那个人……”
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包不住火,就连这些一直待在军中的将士都能知道了这样的内幕,也是着实不易。
因为尹峰尹大将军和君后殿下都没有再下令,于是庆元的将士心里着急疑惑,但是也还是继续在原地大骂宁国。
其实在战场上弱势的一方也经常会选择紧闭城门不应战的方式,如此一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或者哪怕最终还是会输,但是借着高高的城墙,最起码也能抵挡一段时间。
而像这种情况,明晃晃地盗用,将士们当然忍不了了,因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见还是没有命令下来,庆元的将士怒骂还是在继续。
“宁国威名赫赫的护国将军原来是个小偷,只会盗用小辈的东西,也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而已……”
“果然,宁国没有了办法,才会偷我们庆元的阵法,用我们的阵法来打我们,宁国就要亡了……”
“宁国要亡,宁国要亡!”
“宁国要亡!”
无数的骂声,最后都汇成了一句,“宁国要亡!”
宁国的将士阵法已成,但是没有主帅下令,所以只是这样干等着。
而庆元的将士这般士气昂扬,对着他们说各种分析,震耳欲聋地喊着,“宁国要亡。”
慢慢的,宁国的队伍里也出现了骚动。
然后,战场上就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一边的将士摆着诡异的阵法,却是渐渐的有了骚动,而另一方的将士自发的震耳欲聋的呐喊,自发地开始讨伐。
须臾,宁致远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让庆元的将士顿时安静了一瞬。
他说,“庆元的君后殿下,第一公子,怎么?你这是破不了自己的阵法吗?噢,本太子忘了,这应该不是你的阵法,是半个月前的尹墨宸的阵法。”
众人都被宁致远说糊涂了。
宁致远接着说,“尹墨宸,其实半个月前与我宁国的护国将军斗法的人不是你吧,那只是你的一个替身而已,你骗了天下人,说是小偷,你才是,因为你偷了半月前尹墨宸的所有荣耀。”
所有人哗然。
宁致远还在继续说,“尹墨宸,据本太子所知,你并不懂药理,为何会在几个月前从天而降,用一种药粉救走了庆元的将士,一个不通药理的人,能如此熟练的运用药理,只有一个原因,真相就是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你用两个人蒙骗了天下百姓。”
“最重要的是,蒙骗了一直相信你,信任你的庆元女君。”
“你居然将庆元女君,将天下百姓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