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不敢不从,只能从厢房里退了出来。
这时,天忌也已经回来了,从上官林晓的口中知道月烟然来过了。
只是他还是来晚了,因为七层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
“殿下呢?”天忌先问天煞夜无冥的情况。
天煞很少叹息地人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表示情况很不好。
天忌其实也清楚,如今能让殿下好起来的也就一人那便是月烟然。
只可惜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她走了?”天忌又问。
天煞点了点头。
天忌眼眸一暗,因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了。
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早已成了一场无法去说的改变,这些事情到底该怎么去说,怎么去做,谁也不清楚。
但是很多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谁也说不准到底如何解决。
但是这些事情的解决就算得到对应的处理方式,但也有很多事情表示不同。
茫然走到了这一步,是对还是错都已经不重要了。
但是很多事情无非也是一种肯定。
断然走到了这一步,谁也不清楚这些到底该如何去做。
走一步是好,还是不走一步。
这些无所谓的开始,早已是迷茫。
断断续续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是谁都是无法去理解了。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是好的,也或许是不好的。
但是现在,谁也无法去说好还是不好。
天忌转过身,有些事情必须他去解决。
却被身后的天煞叫住:“你要去哪?”
他这样出去,很有可能被殿下发现。
殿下对月烟然这女子的重视,他们都看在眼里。
“去该去的地方。”天忌回答得很冷漠。
天煞自然清楚他要去哪里,也明白他会去哪里。
只是这样的结果到底怎么存在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也是这样。
天煞没有再说什么,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也是希望天忌能去些什么。
但是殿下知道了怎么办?
天煞无疑也是纠结的。
天忌飞身而起,离开了七无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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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烟然从地炼市出来之后,便回到了凝陵谷。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很多师兄弟也不知道去向,有的死的死,离开的离开,也有伤的伤。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只知道如今的六界早已不是曾经的六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其实,她早就可以放开这一切。
其实,她早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是她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知道她自己好像并不开心。
她怀念父亲,师兄他们在的时候。
那个时候无忧无虑,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
她想念这里的一切,还有在一偌峰上的一切。
可是她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滋味真的一点也不好。
如今很多事情都已经改变了,她却早已茫然不知所错。
“唔!”突然,月烟然的胸口一疼,那种致命的疼痛席卷她的全身。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胸口的疼痛开始变本加厉,进入骨髓一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