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少年此时的表现就像是入了魔一般,他的身子有些兴奋的颤抖,而孙长宁眯了眯眸子,那两根指头从罗伯特的后颈中拔出来,剩下三根手指卡着他的脖颈,向着地上直接就摔www..lā..
就像是丢垃圾一样,罗伯特这个化劲的大高手直接被当废铁丢在地上,他后颈处的血液很快就凝固,化劲高手能够把劲力运用到身体各处,所谓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区区闭合血管这种小事情,很容易就能做到。
“我养了很多天了,今天动手,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孙长宁看着那个白人少年,缓缓开口言语,那声音传出去,出乎预料,那个白人少年居然回以笑容,而后用那不太熟练的汉语开口:“我.....不会.....让尼失望。”
孙长宁:“读音不太标准,你的汉语很不熟练,那以后还是不要讲话了。”
话语落下,孙长宁的身子在一瞬间冲出去,而用的正是八步赶蝉!
这八步赶蝉的身法并不是原本的那个,如果需要学习原始的八步赶蝉,需要到东瀛去夺回来,现在孙长宁用的是从马踏飞燕之中逆向推演而来的身法,糅合了早田津义八步赶蝉的各种要领,算是得形不得意的版本。
但对于一种身法来说,这简化版本已经足够了!
孙长宁的拳头落下,此时如在天上打个太极,那回转一圈,直接就是一掌劈落!
仍旧是大劈挂劲!
这种打法刚猛霸道,劈挂劲正是从上向下的凶悍打法,一旦被抓到上风,那掌掌如雷,根本就打的人喘不过气来。
白人少年连续后退,那步伐犹如幻影,此时手掌抬起了,不断的左摇右摆,那当中充斥着一种巧劲,孙长宁连续打下七八掌,都被这少年挡住。
“你的.....劲力......凶猛,但是,攻有余而灵巧不.....”
他的灵巧不足还没有说出来,下一刻眉心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双手指。
那是孙长宁的手指。
两指在眉心一弹,只是这一下,就如同一道炸雷惊起,那手指如炮弹一般打落,白人少年整个脑袋顿时一声嗡鸣,而后整个人倒着飞了出去!
砰砰砰砰!
一路上的土石被他擦的炽热,四下乱飞,而他本人倒在地里,那脑袋几乎要炸开一般,只觉得时时如刀在劈砍,如火在燃烧,甚至让他惊恐的嘶嚎起来。
“啊....我的脑袋!”
白人少年浑身颤抖,而那个白人女孩顿时惊叫一声,连忙跑到他的身边,拍打他的身躯,有些手足无措。
孙长宁站立在原地,冷哼一声:“这个年纪练成化劲,你也是不得了的人物,但很可惜,死在我手底下的化劲宗师已经有好几个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丹劲都被我打断过手臂,你算什么?”
“那个罗伯特确实是不如你,你的技巧比他更高,但是却看不破我的计策,我略施小法,就把你骗出了一个大空隙,比武的时候露出这么大的空挡,你真的不是白痴吗?”
孙长宁如此说着,而此时,远方已经有许多部族的汉子来了,孙长宁看见他们,于是把阿古拉从地上扶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背上反复推移,用自己的劲力把那股暗劲消除掉。
暗劲这种东西,一旦进入身体就如同定时炸弹一样,如果不在最短的时间里祛除,那么接下来就等于在身体之中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之前那个罗伯特打伤了阿古拉的脊椎骨,他也说过,如果不及时治疗,阿古拉的脊椎骨就再也不能正直,而脊椎不正,则人气不正,日后阿古拉的体力会急速的下降,直至老年,再也没有办法重现当年的风光,最后只能在病痛的折磨当中死去。
这可谓是很歹毒的打法了,所以孙长宁直接就劈碎了他的琵琶骨,并且在那两掌开天斧中,带上了细如毛针的暗劲。
此时罗伯特的两肩胛处,皮肉已经开始泛起黑青的色泽,那是肌肉在坏死,孙长宁的掌劲打烂了他的肌肉组织,同时更是彻底击碎了他的骨头。
即使日后靠着科技强行续命,他也没有半分再动用武力了,可是对于现在的罗伯特来说,能捡回一条命比什么都要紧。
他咬着牙,没有办法想象之前自己还是风风光光的,这转眼之间就要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失算了,真的是失算了,谁也没料到草原上居然有这么一尊大高手,他原本以为只有那个智者算是厉害的人物,但如今.......
白人少年躺倒在地上,好半响才从那种震怖感觉当中恢复过来,而孙长宁这里,一群草原汉子已经上手,把他们全部抓了起来。
白人少女举起手来,有些惊惧,她同样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而她张了张口,突然意识到这里的人不会给她的面子,于是也就不说话了。
她很聪明,但同样很愚蠢。
.....
孙长宁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把阿古拉的脊椎修正,而那几个白人则已经被捆在羊圈的附近,做了最基本的治疗,对于这帮家伙,许多人认为直接杀了完事,而让孙长宁哭笑不得的是,老萨满对于这个意见虽持有反对,但给出的答案,实在是让人啼笑皆非。
“咳,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还是要给人家一点面子的,用牛粪泼泼也就行了,别打打杀杀的,这样不好。”
这个命令让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然而执行起来大家都是很有干劲,这里面除了白人少年和少女以及罗伯特之外,哈维和卢克都遭到了牛粪不同程度的泼洒。
这当中主要原因就是在于他们的外伤不明显,所以根本不怕感染。
罗伯特是主要的人物,他被老萨满亲自审讯,但对于白石的问题,罗伯特是根本不会回答的,他虽然会说草原的话,但此时就像是哑巴了一样,闭口不言。
而就在这种僵持的情况下,那些雪山的牧民,已经骑着马儿,乘着北方的狂风,来到了草原的最遥远处。
当他们发现那一辆无人看顾的吉普车时,所有雪山的牧民,面色都在一瞬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