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虽然是用严肃的表情说出的话,但不论是谁在这里听,都会觉得他得了失www..lā
世上不可能有活了两千年的人,这个假设的前提就不存在。
当然,要是硬这么说,那就是抬杠了,但是哈里斯在这个虚无假设中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有趣,即所谓的神,不过是一个长生的“人”罢了。
自然也有许多幻想家思考过这种事情,但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而作为笑谈忘却,那些人格神姑且不论,这些人口中所说的神,是那种真正具有意义上的“神格”的“神”。
有一些不可理解的事情是不能解释的,最后都会归咎于神的头上,亦或是在传说中,各个宗教弄出一些子虚乌有的神来为此事作辩解,但最终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们的宗教脸上贴金罢了。
这在任何一个宗教中都是存在的现象,即使是道教也同样如此,毕竟与佛教如此争斗了几千年,如果不能和对方一样不要脸皮的话那是绝对干不过对手的。
“你说长生不死?”
孙长宁的手放在椅子上,然而哈里斯可不会傻到以为自己安全了,听见孙长宁询问,他顿时点头:“我根据....古书里的东西,找到了神玉或许能长生不死的秘密。”
“没有人能拒绝这个诱惑,古老的东方,你们自古以来就在寻找长生的奥秘,从数千年前徐福东渡,一直在海上寻找三仙山的传说,然而最后寻找到的,不过是一些更加落后的文明罢了。”
“那不太一样吧,神是神,徐福是寻仙去的。”
孙长宁嘀咕了一声,但没有打断哈里斯的话,后者并没有挺清楚孙长宁说什么,而对方不问,他自然也不敢去问,只装作没听见,继续道:
“经过我盗墓时寻到的东西,古书加上各种古籍的记载,又请了很多能人异士进行追寻,我终于确认了一点,那就是长生者是真的存在的!”
“有很多人活过了百年,并且仍旧保持着年轻的容貌,甚至有人不知道他们活了多久,这些人都是长生者!”
哈里斯的话听起来就如同疯言疯语,虞秋霖摇摇头:“哈里斯先生,咱们还是把话题扯回来吧,您这说的有些太玄乎了,长生者这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超自然力量我是相信的。”
她自然是相信的,毕竟让她重新站起来的就是虞家自古以来保存的一枚金丹,而虞秋霖从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过任何人,除了虞家本家那些自己人之外。
但虞秋霖不想写哈里斯所说的长生者,并不代表孙长宁不相信。
事实上,在哈里斯说出那些长生者特征的时候,孙长宁差点就暴起,想要掐着他的脖子问个究竟。
但孙长宁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动粗。
长生者,哈里斯所调查之后的描述与自己曾知道的一个人不谋而合,那正是相渔郎,自称华山道士然而华山并不承认他,而在道门之中,如白云观老道一般的人物都是自幼见他,可直至如今他还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长生不死之人!
如果说现代社会倒退三百年,相渔郎出现在世界上必然是要被人当做神仙的。
张三丰号称数百年不死,活了死死了活,而达摩也玩过相同的手段,明明已经死了,连尸体都葬下,却有人还能在归返天竺的路上碰到他,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们或许是假死,玩的是金蝉脱壳的把戏,当然也可能确实是死了,但真的又活了过来!
孙长宁记得白云老道所说的话,相渔郎是一个不该存在于世界上的人,他是妖孽,最开始是从华山石壁的悬崖中救出来的人,而这与历史中所谓的“死了”有极大的相似之处。
“我要从江天正手里拿到神玉,因为有证据指着,似乎那些长生者都和某些宝物有关系,这当中就提到了一块玉,我进行过比较,终于确认那就是江天正手里的玉石.....”
哈里斯和盘托出,虞秋霖看着他,笑了一下:“多谢您告知,不过还有个疑问,那本古书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哈里斯此时早已经服软,面对虞秋霖的请求哪里还有半点敢不遵从,当然是答应下来。
更何况孙长宁还坐在他对面。
“我只有一个请求,保住我自己的命。”
他现在感到一种满满的无力感觉,虽然花费重金请来了许多的高手,但是那些高手都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打死了。
连苏里斯顿的雇佣兵之王都不是对手,而且对方出现时的景色实在是太骇人了,一脚把高速行驶的车辆直接踩得飞起,那身子动也不动,即使是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墙壁也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必然是要留下些什么痕迹的。
如果说正常人的身体基础是一,猛兽是五十,那么哈里斯认为身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体素质恐怕已经达到了二百以上,这还是人类的范畴吗?
这当中虽然有些夸张了,但是大部分算的还是没错的。
哈里斯的请求自然被虞秋霖应允了,那么从他口中得知了古书的存放地点之后,虞秋霖让李青刀客客气气的去把哈里斯“请”入客房内,当然这究竟是做什么的,大家自然都明白,不过是软禁而已。
本来事情发展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但是因为孙长宁的强行接入,导致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哈里斯被送走,剩下的还有风水师老张。
此时李青刀离开,张云贵顿时能开口了,连忙道:“虞小姐,是我啊,我是张云贵,我见过您的!”
他语气激动,而虞秋霖诧异:“你见过我?”
于是一道杀意起来,澎湃无比,这一下就算是不练武的人也能感受到那种恶意,老张顿时吓得面色苍白,连忙坐回原本位置,虞秋霖则是玩味的看着他:“张云贵,你见过我吗?”
“没有没有.....初次见面。”
张云贵顿时明白了意思,连忙打圆场,他不知道虞秋霖这到底要做什么,但顺着意思说话总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