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联合军的专机已经在机场等待宋华雨了。宋华雨戴上了新臂章,新的上校军衔,但无法让她的内心平静。她走上专机,一个穿着英军军服的青年赶来,笑道:“长官,我是你的联络员兼情报接收官,我叫埃里克?乔恩,上尉军衔。”宋华雨没怎么理他,只是点了点头,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中午,杨革已经到达了诺曼底(占领区)。他看着新得到的情报,夜晚预计会有2000联合军偷袭或渗透,笑了笑吩咐手下说:“神经毒气,就催泪瓦斯就可以,提醒全部人员今天带呼吸罩。”纳粹前线指挥官看了看帐篷外面说:“长官,什么时候晚上放吗?”杨革放下手里的情报,严肃地回答道:“晚上,六点就开始!只要干扰他们进攻就可以,等我们的新武器到了再进攻。”
那个指挥官戴好帽子,敬了个礼:“是,长官。”转身走出了帐篷。他通知了所有部队里的所有人。这一说放瓦斯,这帮人自早上就开始戴防毒面罩,万一提前放呢,不仅带着面罩,还穿了防化作训服。还好是秋天,至于为什么,夏天穿多衣服的人应该都知道。
巴黎,联合军作战实验室(安全区)。宋华雨坐在自己的新办公室,仰在办公椅上。“啊哈,华雨!”一个留着马尾的大概24岁的穿着解放军作训服的作训服的女生闯了进来。“哎呦。”吓得宋华雨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张晓,你怎么在这?”张晓转了个身笑道:“联合军ab级情报副官,奉总执行官杜莹之令,将于今晚的任务中渗透到纳粹内部。”
“哦豁,你也当卧底去,接头人是谁?”宋华雨平静的说道。
“接头人是联合军aa级情报官,以后是我的上级,至于姓名呀,什么的都不知道。倒是知道,是个中国人,还要以恋人身份在他身边。”张晓有些脸红,又恢复原状,“对了,据可靠情报,今晚纳粹将使用瓦斯防止我们突袭,我和你走小道,与接头人会合。还请首长支持。除了护送我的人,都不能知道瓦斯的事。”
宋华雨将手里的照片放下,笑道:“行,护送你,祝你早日完成任务。”
夜晚,前线纳粹某炮兵阵地。六门克虏伯重型火炮,摆在弹药箱里的是催泪瓦斯弹。炮兵们装上了炮弹。火炮的攻击坐标都已设好,旗手一挥旗,所有炮几乎同时发射,不一会,整个森林充满了催泪瓦斯。
其他联合军都已撤退,只有护送张晓的三人小队,还有宋华雨带着防毒面罩,在一个小山丘上,等着接头人来。
杨革带着他的司机就去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新下属是谁。
幽幽的森林,杨革和他司机的防化服,显得很恐怖、压抑。在山丘的山脚下,杨革打开手电筒,亮了一会儿,关上,又打开,又关上。宋华雨等人,走到杨革身边,不过因为防化服的原因,谁也看不清谁是谁。杨革首先敬了一个军礼:“联合军aa级情报员,杨革,奉命迎接渗透人员。”
“杨革,真的是你吗?”宋华雨既惊讶又兴奋她紧紧地握着杨革的手。杨革疑惑的说:“这位同志,你是?”宋华雨赶紧接到:“我是宋华雨啊!”杨革也心中温暖了许多:“华雨,好久不见。”
张晓调皮地说:“两位首长,注意一点,虽然你们好久没见了。而且呀,华雨,杨革首长以后可就是我的恋人咯。”
“也对,没办法,都是总执行官的命令。”杨革坐在石头上,又站起来“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等我回来,华雨。”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宋华雨的泪流了下来,再次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宋华雨知道杨革的任务是多么重要,同时也是那么危险。
杨革三人回到了野战帐篷。杨革拿出一套纳粹军装,递给了张晓:“这是纳粹记者穿的,你以后就在‘帝国时报’做记者。我想上面都和你说了。”“是的,首长。”张晓接过军服,“还请两位出去一下。”杨革和他的司机转身走出帐篷。
空气中的瓦斯早已散去,外面下着小雨,空气变得潮湿,偶尔还能听到鸟叫。杨革把防化服的帽子戴上(防化服嘛,想也想到是什么样子了。),坐在外面的一个椅子上,望着天空,天上没有星星,月光照着前面的海面,闪闪发光。
雨渐渐停了,海面上刮起了风,那风轻轻地,轻轻地拂过海面,海面上掀起了几条波纹……“这一切,还是那么和谐,对吧首长。”张晓站在杨革身边,语气与他时不同,略显柔和,“可是啊,和谐只是片面,你我就是另一个片面的线。”杨革平缓地补充道:“这就是这个世界,是一个体,体需要面,面需要线,线需要点。纳粹的复仇开启了一个大规模的战争,又给这个世界的体加了一个面,而我们,要不把这个面拆了,要么,就把这一个面再造出一个体……”
张晓靠在杨革身上说:“你,我们,整个联合军联合国,选择了拆掉这个面。”杨革没有理会张晓的举动:“要成功就要付出代价,杀人、放火、掠夺,我必须在联合军里留下一个‘叛徒’、‘走狗’、‘刽子手’的形象。”“付出这么多,之后要是我们失败了呢,前功尽弃,国家的历史就会写重要人员叛逃导致战争失败?”张晓语气略带嘲讽,“不会,那时候纳粹早统治世界了。”“但是,我们绝不会让纳粹得逞的,我杨革定不辱使命。”杨革精神地说道。张晓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们绝不会得逞的,祖国培养了我们,就是为了在重要时刻用到我们,立功的时候,就是现在。”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开始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日出,又一天,每一个日出都是希望,希望促使了很多东西或是事情。杨革和张晓一夜未眠,坐在椅子上,看着海面,说着心中所想。当看到日出时,张晓指着正在升起的太阳,说:“太阳总会升起,也总会落下。简单的说升起代表,好事总会来;落下代表,坏事总会结束的……”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走回了杨革的帐篷。杨革看了那美丽的朝阳一会儿,露出了蕴含深刻的微笑。
两天后,南极,克希法生化基地(占领区)。在这个恐怖的地方,附近全是冰山、雪山。有一条柏油马路,直通这个基地的大门,尽管无人巡逻,这里依旧没有“闲杂人等”打扰或访问。
克希法生化基地,是纳粹一月前刚刚投入使用的(20xx年六月),基地宣称是“帝国医疗设备研发基地”。该基地由六个安保班守卫,每个班大约相当于一个连的编制,基地内部拥有世界最高端的生物化学研究装置,该基地配有大约十个对空武器,一个多用途机场,六层的地下工程,十层的地上工程,拥有最高保密机制的云库。为了研究方便,基地地上二层以上为生活区,以及配有若干名科研人员,其以麦科特为主。(基地样貌尽情想象)
南极空域,一架联合军运输机。副飞行员一直盯着雷达;领航员看着全息地图(飞机比较大,尽情想象)。“可惜了,这么大的飞机,就这么几个特战队员。”柯台乐身穿伪装服拿着23式伞兵自动步枪笑着说。一旁的士兵嘲讽似的口气回道:“这是送死去,还嫌人少。”突然舱内的红灯亮了起来“目标,纳粹生化基地,距离九公里,舱门开启,跳伞!”
六朵“伞花”从千米高空落下。运输机掉头就走。于此同时基地内响起了警报:“warning,方圆十公里发现入侵者,warning,请第六班驾车前往坐标xx,xx处。”(统一语言比较简单所以都写中文吧,少许词语会用其本国语言。)用了一分钟,纳粹士兵就已登上了汽车,还有四个人上了直升机。“通知副指挥,这边可是帝国重点基地。”一个纳粹军官向通讯员说。“是,队长。”
基地的所有照明瞬间开启,六名联合军特战员也不傻,为了能隐藏自己,乘着有伪装服,就爬进了厚厚的雪里。柯台乐把枪侧甩到一边(一种收起步枪的战术动作),爬进雪里“都七月了这么冷。”他抱怨道。一个士兵用无线电和他说:“闭嘴吧首长,生死关头。”就这样,六个人窝在雪里。没过多久直升机的探照灯照着这片雪地,一辆装甲车也到达了,纳粹士兵从车里出来,四处搜索着。
与此同时,杨革和张晓在赶往的途中。杨革拿着权杖,烦躁的说道:“哎呀,刚接到通知,他们就被发现了,希望没有被抓。”张晓却笑着说:“可你的卧底任务就是抓他们呀!”“也是,不得不抓一次他们。”杨革很无奈地耸了耸肩。轿车飞驰在路上。整条路上就这么一辆车。
不一会儿,车就到了。杨革急忙走下车,对着一个纳粹士兵说:“你们队长呢,叫他过来!”张晓站在杨革身后。一个年轻的纳粹军官走了过来,说:“副指挥,我就是。”“入侵者抓住没有?”杨革做出一副急切的神情问道。军官回答道:“没有抓到,不过我们已经加强了内部警戒,在外部也加了很多临时检查站。”
“起来!”杨革推开军官。他要了一个震爆警棍,插着雪地。突然,传来了叫声。杨革一把把藏起来的联合军士兵揪了起来,踹在了地上(马靴,你说踹上去疼不疼),杨革抽出配枪,指着那个联合军士兵,威胁道:“其他人呢,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士兵站起身来,迈腿就跑。“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那个士兵捂着腿,倒在了地上,他叫到:“长官,别杀我,我都说,我都说!”杨革收起了枪:“医疗官,给他包扎。”闻声赶来一位穿着纳粹军官装(军官装是指西装那样带领带的)背着一个野战包,带着野战帽,臂章上是“单蛇杖”(不知道单蛇杖是什么的请百度)的女军医(典型的德国人形象,23岁),此人往地上单膝跪下,喃喃自语道:“伤者枪伤,无感染,无污染,默认高级处理。”这个军医可见行医多年了,她仔细为那个联合军士兵处理伤口,将子弹取出,时不时用英文问一句“疼的话就说,打麻药。”军医很敬业,他似乎并不因为彼此是敌人就不治疗,或是不尽所能的治疗。在她眼中所有病人皆平等,让人不禁怀疑,她好像不是纳粹,更像是一位情报员。
“其他人呢?”杨革问道。联合军的士兵诉苦般的说:“长官,他们和我都是分开跳伞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啊!”杨革转身向纳粹的士兵们说道:“把这个人带到基地审讯室,我亲自审。都回吧。”杨革想了想又说:“那位医疗官留下。”正收拾绷带和酒精的那位女军医愣了愣,继续收拾着。
其他人都回到了基地。杨革放心的靠在他的座车上,说:“都剩自己人了,同志们,起来吧,再趴,趴成冰棍了。”剩下的五名特战队员站了起来。柯台乐把枪往雪地上一扔,气氛地对着杨革叫:“杨革,你小子真敢开枪,你要把我的属下打死怎么办!?”
杨革挥了挥手:“死不了,我的准头好的很,不信你可以问这位‘纳粹军医’。”他又指向那位女军医。
柯台乐坐在雪地上,问女军医:“你又是谁?”
女军医背上野战包,声音略带冷漠地回答道:“我叫普塔克?埃莉诺,联合军ao级总情报官,杨革上司的其中一个,军衔中校,年龄22岁,学医十年;在纳粹里担任:‘帝国军事医学高级军官’上尉军衔。”她拍了拍裤子上的雪,继续说:“你的属下,如果革打偏一厘米啊,整个腿就废了。”说完,她拉着杨革的手边走边说:“革,我们走让那帮人自生自灭吧。”样子蛮可爱的。
张晓见状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哟哟哟,杨首长,有我们家华雨还不够,又找了个小三是吗?”埃莉诺不知从哪抄出一把纳粹军医佩剑(注:像骑兵样式的,并非匕首),指着杨革,再次以那冷漠的语气质问道:“宋华雨是谁,我应该才是正宫的!”“把剑放下,回去给你解释,给你吃好吃的,给你升职。”杨革后仰着身子说道。“好吃的就算了,军衔升到上校,反正是卧底,职权高了也好。”埃莉诺将剑插回剑鞘,微笑着说。
杨革再次看向几位特战队员,打量了一番,说:“我准备了六件纳粹军服,少了一个人,你们五个先换上吧。”这时杨革的司机捧着五件军服,走了过来。杨革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哎呀,你们也不可能在这换衣服,那边有一个荒废的中型岗哨。”他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岗哨。五名特战队员拿着军服,走向那里。
没用多久,几人就换上了纳粹军服手里拿着纳粹的武器,至于怎么来的嘛……柯台乐整了整领子,摸了摸手上的**手枪,带上了大檐帽。其中刚刚一直在“顶嘴”的士兵,仿佛是看上刺刀了,刺刀的工艺不错,里面的鹰徽是镀金的,刀刃很锋利,很好的战利品不是吗?“我带大家看看‘克希法’里面是什么样子吧。”埃莉诺说道,“反正也不远,走着去。正好认识一下这个基地。”
几人真的进入了基地。说实话,其实他们粘的都是杨革和埃莉诺的光。埃莉诺是全基地最好的医疗官;杨革是副总指挥。基地各个地方都对他们开放。走到一个培养槽前,埃莉诺停了下来,面露难色,但很快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个是纳粹新的病毒,只对人类有效,难得,纳粹还是设计了一个人性化的设计,就是只能用静脉注射来感染病毒。这个其实只会让人染上常见型流感。但……据说最近新研发的,很危险。”
次日杨革通过伪装把被抓的特战队员解救出后,为几名特战队员找到了藏身之处。
两天后,克希法生化基地。376号活体实验室,两名身穿防护服的纳粹按着一个穿着联合军军服的士兵,士兵针扎着,但似乎并无用处,恐惧爬满了他的脸。一个同样穿着防护服的人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他转身面向那个命运悲惨的联合军士兵,士兵更加恐惧了,使劲摆动着身子企图逃脱,两名纳粹直接把联合军士兵用试验台上的锁,把他锁在了试验台上。两名纳粹,向后靠了靠。
那个研究人员走到了试验台前,看着那名联合军士兵,笑了,笑得诡异。他朝着士兵的手臂上的静脉一针扎了下去,他仿佛很享受这种给人注射病毒的快感。联合军士兵痛叫着,身体逐渐出现臃肿,体温急剧上升,用了不到三分钟,士兵的皮肤开始溃烂,尤其是腿部、手部,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烂,变得血肉模糊,谁都可以断定,此人肯定会丧失战斗能力。士兵的**声开始模糊起来,从嘴中不断喷涌而出的不是“白沫”,而是血,黑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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