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月抬眸看着天色淡淡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至于新皇的事,由他好了。”
玉白闻言淡淡说道:“也好,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休息了。”说完玉白走出瑶月的房间。
此刻已经是夜半三更,灯光几乎都熄灭了而客房的灯火通明,似乎还在忙碌着什么,仔细观察才知道,他在作画,这次作画显然比第一次认真,虽然是临摹却又比第一幅画更加好看。
这次画的画背景色是蓝色的,确切说是深蓝色浅蓝色与黑色相融的颜色,背景又补画了明月与树枝,还有屋檐一角,从屋檐一角往回画是屋里的镂空窗台,窗台一边是一位身穿水绿色长裙的女子,她容颜清丽脱俗,乌黑长发飞扬,手中还拿着一把绿色纸扇,旁边题诗写着,九重天上降仙娥,绿裳飞扬舞飘渺。手拿折扇入凡尘,以窗外望动倾城。
新皇写完擦了擦额头的汗,伸了一个懒腰不由回想起来刚与瑶月那一幕……
回忆
瑶月收拾好自己,走过来询问道:“公子怎么样画题诗如何?”
新皇闻言眸光转向瑶月有点尴尬说道:“这点时间我有点做不出来诗来。”
瑶月一听心里不痛快刷起来小性子来生气道:“既然如此,公子早点休息,我也困了不陪公子了。”
瑶月说完负气离去,新皇无奈想要挽留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认命默不作声了。
瑶月看他没有挽留就自顾自的回了房间,咣当一声锁了门。
躺在床上瑶月忽然灵机一动喃喃自语:“作诗……”
回到现实
新皇不由诧异:“她刚刚貌似在回忆什么?莫非……
回忆
瑶月不知不觉在院外的美人靠上等着皇帝来等着等着便睡着了,原本准备通传的太监被皇帝制止,他亲自抱着瑶月向房里走去。
刚刚把瑶月放在床上,瑶月一把拉住皇帝的衣袖开口道:“你来了。”
“嗯,我来了,看看你身体如何了?”皇帝闻声应声道。
瑶月依靠床扶起身淡淡道:“你要软禁我对吗?”
“我没有,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皇帝闻声诧异否认道。
闻声瑶月难以置信抬眸望着皇帝,这是他第一次打量这个男人,他一身明黄龙袍,俊秀非凡,乃是人中龙凤,只是可惜如此美男在瑶月眼里就是帝皇而已,她打量完再次开口追问:“为何柳月菀我出不得?”
为此帝皇心理有了说词,便不慌不忙坐下,你是我从宫外带回来的女子,为了怕招人闲话,逢场作戏走过场还是需要的,待那天我看朝中大臣谁深得我心,便安排你出宫认他为父名正言顺,入我皇宫为我之妃,岂不是快哉?
闻言瑶月发怒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冷漠开口:“帝皇,怕是一厢情愿吧,你明知道我失忆了,甚至手腕朱砂痣也不明去向,不能排除有家室的嫌疑,你却要我入宫为飞,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了,而且自古以来,一女不事二夫,难道帝皇连街巷民家孩童都懂道理也要装作糊涂吗?”
“你不用那话激我,既然不愿意为妃,这皇宫不养闲人,明天你就搬去霓裳郡,做个舞姬,等你想明白后悔了再来找我。”皇帝闻声发怒开口将瑶月贬为舞姬。
“我凭什么任你随意发落,你这样欺负失忆的我良心可安?”瑶月闻声气氛擦了擦嘴角血渍。
正在气头上的皇帝,只要一想这女子如此不识抬举,他可以不介意她的过去,甚至她手上没有朱砂他也不介怀,好心给她归宿,难道让她做他的妃子委屈了她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不成,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她去陪人欢笑,他要的是她求饶想到此处,他开口道:“来人,将这女子给我带去霓裳郡,赐名月姬。”
“慕容荆殄,你简直太过分了。”瑶月听到这男子随便就安置了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连名带姓怒吼,皇帝闻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他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哪怕我喜欢的女人,也不允许连名带姓,瑶月捂着脸忽然昏过去,士兵见状支支吾吾,只听一声雷霆之怒咆哮:“给朕拖出去。”
士兵们连忙抬起昏迷不醒的瑶月,手脚不停歇的送到舞姬居所。
一夜过后,第二天瑶月还没有睡醒,只听耳畔窃窃私语:“你们听说了,这女子得罪了皇帝,据说是封妃的就因为得罪君王,如今贬成舞姬,真是替她惋惜。”
突然们被推开,一位身材丰满的嬷嬷大摇大摆走进来,女子们纷纷起身恭迎:“孙嬷嬷早安。”
而瑶月闻声只是抬了抬眉头她并没有起床的打算,在她印象里她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故意装睡,旁边女子见状拉了拉的衣袖示意她,只见一把戒尺打在女子玉指上,痛的她赶忙收回手,低着头战战兢兢。
回到现实
新皇诧异忧心忡忡道:“莫非他们就是一个人,那么她回来目的又是什么?封妃她自己拒绝的,不过据说轩辕王朝崇德死了,难道她来投奔我了?”
反思半刻他又否决自己的想法:“不对,看她样子应该不认识我,因为两个人性格不会改变如此之大的。”
新皇画完画毫无睡意,开始分析两个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确他起疑心了,又不敢确定崇德侧妃会来找自己,而且当初是她清高,不然也不会如此。
新皇疑虑重重提起来这副画仔细观察,一边看着一边想着自言自语道:“曾经我用她换了城池,以她的性格应该不屑回来找我吧,哪怕让她做舞姬,她也不吱声。”
他又把画合上思索道:“不对,会不会因为轩辕崇德死了,她孤苦无依,毕竟是异国送出去的舞姬,她知道前路漫漫人生路长,返回来找我了。”
新皇再次打开画琢磨道:“月儿啊月儿,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若是你是月姬应该与我相认,可是你却成了瑶月甚至还有一位叫玉白的兄长,看样子两个人不是一个人吧。”
新皇想了想还是算了上床睡觉刚刚一上床又起来了:“若她是月姬我就有理由留下来她了,若是她是瑶月我就向他这个叫玉白兄长说说,接她入宫纳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