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南感觉自己的腰被人用力掐了一下,猛一回头,发现是南宫夫人。
“臭小子,不知道轻点吗!”
“夫人别急,只怕是少爷忍不住痛吧。”
听闻此话南宫夫人狠狠瞪了她一眼,“都怪你这灾星,要不是你我家琴儿怎会受如此痛苦,你给我小心点,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
灾星灾星,你全家都是灾星。
回过头她说:“南宫少爷,大男人的就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南宫琴也觉得刚才自己有些丢人了,后面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不知为何他明明感觉慕容南南没有怎么用力,可伤口为什么就钻心的疼呢,难道真是我忍不住疼?
待得血污清理干净南宫琴全身衣衫已被汗湿,看得南宫夫人心肝都疼了。
慕容南南上药时背对着众人,嘴角噙着丝丝冷笑。
加了精盐的温水,疼不死你。
再看着手上的特制膏药,更是险些笑出声来。
南宫琴似感觉到了一阵寒意,蓦地转过头来。
“慕容南南我警告你,别用些乱七八糟的,记住,本少爷要用最上等的膏药。”
“是是是,这是老师亲自教我调配的黑心断续膏,不出十日你这伤肯定好。”
想到是院首大人的独门秘方,南宫琴当觉有些得意,这可是皇上他老人家独享的,没想到他竟然有朝一日能用上。
只是黑心断续膏,听起来怎么怪怪的?
不过效果确实好,一涂上去就感觉冰冰凉凉的,伤口一点都不痛了。
慕容南南心道:可美的你,晚上有你受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只外形相同的瓷瓶,放在了床头小几。
站起身擦干净手,公事公办说道:“南宫夫人,此膏药每晚涂抹一次,伤口完全愈合前莫不要见水,还有伤口愈合时会有麻痒之感,切不要让少爷抓挠,以免感染日后留下疤痕,就这么多,没事下官就告退了。”
南宫夫人见她还算尽兴,不耐烦挥挥手:“快走快走,眼不见心不烦。”
走在花园小径上,慕容南南几乎都憋不住笑了。
那黑心断续膏可是她添加了独门麻痒散,每到子夜就会发作,如万虫噬骨,痕痒难忍,清晨便自动解除,然后再到子夜发作,如此往复,痒意还逐日增强,直至十日之后毒性完全消失。
且无色无味,她保证以这落后古代的医术,断不能有人查出什么问题,而且她把药还换成了正常的断续膏,更不会有人发现啦。
如此乐滋滋的想着,却没想刚跨出左相府的大门,就被两名身着铠甲的侍卫挡住了去路,不由分说给她套上了枷锁。
“哎哎哎,你们干嘛呢,我可是朝廷命官,抓人总得有个罪名吧。”
“八王爷有令,不准任何人给南宫琴治伤,你违反了命令相当于抗旨不遵,现在拿你去天牢问罪。”
天牢!
慕容南南当即眼前一黑,天牢可是关押朝廷钦犯的地方啊,她可是遵纪守法好市民怎能去那种地方。
况且进了天牢的人就没一个竖着出来的,她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