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殇在偷钱失败之后,他就坐在小溪边的地上,当然了,宇文殇年纪虽然小,可是他也是少不了报怨的,对于上官凌峰的小看,他可真的是一点也不甘心,宇文殇在怎么说,也算是北周时的王子,虽然,他的国家,早就已经败亡了,他的身分,可能连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还要差,但是,他还是有着一个王子的自尊的,他想要成为一个强者,所以,生性自傲的他,是不允许任何人看不起他的。
不过,就在宇文殇报怨的同时,已经有十几个人把宇文殇围了起来,而宇文殇看到了他们,他的内心还是有些恐惧的,无论,宇文殇在怎么要强,他也只是一个比陈希还要小一些的孩子,而围起他的人,哪一个不是粗壮的大汉,一看就知道,他们所从事的,就是打手的工作。
不过,宇文殇心里虽然很怕他们,可是,面子上,他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的,他是看了这些人一眼之后,他也并没有理会他们,他依就坐在那里,也许,宇文殇根本就不想理会这些人吧,也许,这些都是宇文殇自己的故作镇定。
在这些包围了宇文殇的人当中,有一个拿着拐杖的人,他看到了宇文殇的态度的时候,他的脸色是变得十分的难看,看起来,他已经生气了,他是不允许宇文殇对他如此的态度的,他是对宇文殇说:“小子,你的胆子变大了吗?既然,你的胆子变大了,你的本事也应该长了吧,拿出来吧,你今天的收获,老大可是还等着你的收获呢?”
“什么收获,开什么玩笑,你真的以为,我会为你们偷东西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也没有,我不会为你们偷一点点的东西。”虽然,宇文殇的内心里面还是很害怕这些人,但是,自尊还是让他说出来了这样的话,而他也很清楚,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那个人听到了宇文殇的话之后,他也是冷笑了一声:“你现在以为你是谁呀,皇子吗?一个亡了国的皇子,下场比起一个老百姓来,要更惨,你的母亲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了,如果,你要是乖乖的听话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让你好过一些,不过,你敢说出来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个人在说完了这些话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这些人对宇文殇的毒打,不过,看这些人的样子,他们并不想要打死,或者是打残宇文殇,要知道,在古代社会里面,小偷的命运往往是最惨的,一般的小偷没有收获,或者是被抓到的话,那这个小偷的身上就会有着一个永久的“纪念”,也许,是失去自己偷东西的手指,在残忍一点,也许,这只手就被砍下来了。也许,宇文殇对于他们来说,还有着很大的用处吧,所以,他们现在还不想要废了他,或者,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吧。
不过,宇文殇在被毒打的同时,宇文殇还在说:“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我还要多久才可以将欠你们的钱还清。”
“多久能还清欠我们的钱,告诉你吧,用你一辈子的时间来还吧,直到你没有用的那一天。”说完,那个拿拐杖的人是一拐杖打在了宇文殇的小腹上。
就这一击,让宇文殇无法站起来了,不过,还好的是,这不过就是一点点的外伤,就连筋骨也没有伤到,看起来,这个人是故意手下留情的吧,拿拐杖的人冷笑了一声说:“看起来,你今天依就是一点收获也没有,这件事情,你还是和老大去说吧,看他要怎么处置好了。”说完了这句话,那个拿拐杖的人,便将宇文殇带走了。
就在这同时,上官凌峰等人也来到了取风斋,陈希是点了一些自己喜欢吃的这里的招牌菜,不过,从陈希点菜时的样子上来看,她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而她和这里的老板娘也很熟悉,而老板娘每一次看到陈希来到这里,都会专门的给陈希安排在一个特别的单间里面。
这里的老板娘,年纪也并不大,比起上官凌峰来,要小一些,而她的头上是打了一个发髻,这也说明了她是一个已婚的女子,她是瓜子脸,眼睛很大,是一个很受看的女子,而她的店应该是和丈夫一起开的,她的名字叫阿妙,而这里的人,都管她叫阿妙嫂。
上官凌峰等人也是边吃边聊,而老板娘也是在不断的上菜,而陈希在这个时候突然是想起了宇文殇,陈希就问了老板娘一下:“你知道吗?这里有一个经常偷东西的孩子。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怎么没有人管管他呀,这样偷下去,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呀。”陈希虽然不知道宇文殇是什么人,但是,她很清楚的是,一直当小偷的话,下场一定不会好的。
老板娘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她也是微笑了一下说:“这个孩子叫宇文殇,他是北周皇族的后裔,可惜呀,北周已经亡国了几十年了,而朝代在一次的更替了,他这个落难王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听说,他的母亲一直带着他过着下人的生活,而就在去年的时候,他的母亲因病去世,他为了安葬自己的母亲,便欠下了高利袋一笔不小的费用,而他这么小小的年纪,怎么可能还得清呢?所以,他只能是无奈的给这些人当小偷了,不过,这个孩子本性不坏,他还有着自己的自尊,而这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些,有很多的人也在暗中的帮助他,有些人被他偷了,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这个人认为,这其中,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陈希在听到了这些话的时候,她这个时候也有些怒了,之前的陈希和宇文殇是见过的,她也可以感觉到宇文殇的尊严,而陈希,她这个时候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她不允许认何人践踏别人的自尊,不然的话,之前,陈希也不会一个人和孙惧如此拼命了,而陈希不就是认为孙惧践踏了自己母亲的尊严吗?而这个时候的陈希已经是坐不住了。
陈希站了起来说:“凌峰,我们是不是也帮一下那个孩子,那些放高利袋的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上官凌峰这个时候已经有了一个计划了,他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去做了,他只是在等待着一个契机,无论,你是和政府打交道也好,是和黑帮打交道也罢,你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无端的找上门去吧,那样的话,无论是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好办。
不过,陈希这个时候已经是坐不住了,她想要现在就去帮助宇文殇,而上官凌峰这个时候是拦住了陈希,上官凌峰说:“小希小姐,请等一下,这件事情不简单的,一定是有人按中操盘的,我们就这样闯过去,不但救不了人,自己有可能会被困住。”
陈希这个时候哪里会理会这么多,她这个时候只是想要第一时间把人给救出来,所以,陈希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去理会上官凌峰的阻拦,相反的,她对上官凌峰还有着一定的报怨,陈希对上官凌峰说:“知道吗?这个孩子多在那里一分钟,那个孩子就多一分危险,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凌峰是这样冷酷的人。”说完,陈希是一把甩开了上官凌峰的阻拦,自己是走出了聚风斋。
而上官凌峰被甩开的同时,是碰到了刚刚上桌的汤,这汤还是很热的,而上官凌峰被汤到了之后,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但是,上官凌峰并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后还是有其他的东西的,在他躲开了热汤的同时,又碰到了什么东西,而上面又正好有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自己也是被砸的不轻,头晕目眩的。
陈希并没有理会上官凌峰的阻拦,她是通过打听找到了宇文殇所在的黑道那里,而上官凌峰这个时候是一直盯着陈希,上官凌峰这个时候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本来自己不想亲自出面的,但是,现在看起来,自己想不出面也不行了。
在这个时候,把宇文殇带回来的这些人,他们在赌钱,他赌的东西很简单,就是赌骰子,猜单双,而这里有一个人是做庄的,看这个人的样子,他很会玩这个东西,因为,他每一次想要摇什么,就是什么,而这里有一部分的人也是输的好惨,而这一部分的人当中,应该不是这里的人。
在这当中,还有一间的房门是关着的,而这里面的人就应该是他们的老大吧,不过,这个人现在正干些什么,把房门关的紧紧的,看起来,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要外人来打扰他。
就在这些人玩的正热闹的时候,陈希已经是打了进来,而他们的这种气氛也被陈希所破坏了,陈希这个时候是说:“我是来把这个孩子带走的。所以,请你们让开。”
这一次,又是之前那个拿拐杖的人来到了陈希的面前,他是不屑的看了陈希一眼,然后对陈希说:“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什么,把宇文殇带走,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他可是欠了我们很多的钱呀,你就这么把他给带走了,那我们的损失怎么算?”
陈希听后是也是马上问道:“他欠你们多少,你们要这么对他。”
“也不多,就一万两银子。”那个拿拐杖的说道。
这话一说出来,不止是陈希怒了,就连宇文殇自己也怒了,宇文殇这个时候是说:“你开什么玩笑,我不过就拿了三两银子,把我的母亲给安葬了,才一年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一万两了。”
那个拿拐杖的人听后是说:“你以为,你欠的就只是这三两银子吗?我告诉你,你母亲在世的时候,拿了我们好多的钱呢?他自己还不清这笔钱,就只能是每天用肉尝,而肉尝的代价是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所以,你的母亲为了买大红花打胎,又是欠下了我们不少的钱,也正是因为这样,滚来滚去,这利息,也就变成了一万两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们这里的人,每一个都与你的母亲有过那种事情的,你现在明白了,你所守护的尊严,值几个钱了。”
在宇文殇听到了这些话的时候,宇文殇真的是怒了,他这个时候是想要冲上前去和对方拼命。但是,他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人呢?宇文殇是很轻松的就被制服了。而这一次,拿拐杖的人是把他的右手拧了过去,他是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所以,你现在也没有什么用了,直接把你的手给砍下来,就当还债好了。”拐杖的人是说完这句话便要动手。
但是,陈希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动手了,她是拿着自己的竹剑将自己身边的几个人给打倒,然后,他是从那个拿拐杖的人手里夺下了宇文殇。陈希是说:“你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怎么还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而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尊严,都允许你们随意的践踏。”
在眼下的这些人里面,谁会听陈希的说教呢?那个拿拐杖的人是说:“是践踏还是她母亲自愿的,这个,不用你来评论,不过,你要带这个孩子走,我给你一个机会,这里,也算是一个赌厂,只要你可以胜过我,那么,你就可以带他走,如果,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就要永远留在这里。”
而这就是一个圈套,这个的目的就是想要把陈希也留在这里,每一个开赌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会作弊呢?要不然就没有十赌九输一说了。
陈希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是想也没有想就说:“好,我赢了,就放我们走。”
那个家伙提出来的见意,就连宇文殇都已经看出来问题的所在了,他这个时候是说:“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谁要你的帮助呀,在说了,他们侮辱我的母亲,我一定要讨一个公道。”
听到了雨文殇的话之后,拿拐杖的人是一把将宇文殇扔了出去,宇文殇是摔在了地上,而就在这同时,这场赌局也已经开始了,那个摇骰子的人,是很快的骰子摇好了。而拿拐杖的人也是很从容的说:“这是双。”
对方的话,是马上让陈希陷入了将局,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她只能是选择单了:“那我就选择单,开吧。”
那个摇骰子的人也是冷笑了一声,可是,当他打开骰子的时候,这里,除了陈希以外,所有的人都变得尴尬了,因为,骰子摇出来的是五六,单数,也就是说,这一次胜的人是陈希。而那个摇骰子的人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宇文殇已经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如果,他可以沉得住气的话,事情也许真的就好办了许多,但是,他在这个时候沉不住气了,他是说:“这位大姐已经赢了,你们应该放了她。”
这话,让陈希感觉到十分的不可思议,明明说好,赢了就要带着宇文殇一起走了,怎么宇文殇说出来这样的一句话呢?而就在这同时,拿拐杖的人,是马上给摇骰子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摇骰子的人马上是检查了一下自己手里面的骰子。当他检查过之后,他是说:“这骰子有问题,不是我们平时用的。”
拿拐杖的人听后,马上回想了一下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他这个时候是马上明白了,原来,自己猜的一点也没有错,就在自己刚刚将宇文殇扔出去的时候,宇文殇是将骰子换掉了。想明白了这一点,拿拐杖的人是检查了宇文殇的手,果然,宇文殇的手上有刚刚换下来的骰子。
拿拐杖的人听后是说:“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当年,要不是你的母亲求着我,我才不会留下你呢?现在,我就把你的手给砍下来,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废物。”而同时,陈希也被包围起来了。
陈希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在不动手的话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陈希动手了,论剑术,陈希还是有着很好的底子的,这些小小的打手,对陈希来说,根本主不算是什么,陈希很从容的就可以将其打倒,陈希用着剑术的步罚,和自己的剑术的招式,她很轻易的便将对手打倒。
拿拐杖的人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他很清楚,陈希虽然只是一个小女孩儿,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拥手,拿拐杖的人是说:“看起来,我的手下们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那就让我来和你过几招吧。”
陈希一直不怕和别人过招,她对于自己的剑法还是有着一定的信心的,但是,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剑法是很好,但是,陈希并没有太多的实战对敌的经验,而这也就是她最大的弱点,陈希听到了对方想要和自己动手,她也是马上说:“好。”
当这两个人真的过上招的时候,两个人开始斗上了剑法,起步,两个人都是试探性的攻击,两个人每出一剑,都是十分的谨慎,不过,在两个人各出五剑对攻之后,陈希是占了些许的优势,而拿拐杖的人也知道,自己在剑法上,是根本不可能胜得过对手的。
陈希占了上峰,之后又是出了几剑,将对手逼退了几步,陈希说:“在打下去,你就会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带着这个孩子离开了呢?”而陈希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陈希已经是大意了,而这也就是对敌经验不足的最好体现。
拿拐杖的人,他的剑术虽然一般,但是,他是一个十分阴险的家伙,拿拐杖的人也是找到了一个机会,原来,这个人的拐杖还藏着一把剑,他是拔出了拐杖里的剑,一剑砍向了陈希,陈希看到了之后,是马上后退,陈希人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她手上的竹剑已经被打成了两段。
陈希手里的竹剑断成了两截,陈希也感觉到了麻烦了,陈希的竹剑一断,她也没有任何的手段了,拿拐杖的人,趁陈希分神的这一刻,是将陈希踢倒在地,不过,陈希倒地倒的不是地方,陈希倒在地上的同时,正好是把那紧关的门撞开了。
这一刻,那个拿拐杖的人,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了,他这个时候,脸上也是十分的尴尬。而这房间里面,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这个人是个光头,但并不是和尚,因为,他并没有和尚的戒疤,他的身体很胖,一身的肥肉,看着就让人心烦的那种人,而他的身边,有两个女人,看样子,这两个女人正在给他喂饭。而她们喂饭的手段也是十分的特别的,这两个女人,身上都只围了一层纱,这层纱什么都遮盖不住,可以说,这两个女人的胴体那个光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可以说,在这层纱的下面,两个女人的胴体变得更为诱人了。而这两个女人给胖子喂食的方法,就是把食物放在自己的嘴里,让胖子和两个女子进行嘴对嘴的喂食。
只不过,这样的一幕,被刚刚拿拐杖的人给打破了,而在反观房间的四周,这四周都是画像,而且,画的都是男女之间的房事,而这画像,让宇文殇是怒极,他这个时候是恨不得马上将眼前的这个胖子给杀了,而这画像画的就是这个胖子和一个女人的房事。
而从宇文殇的怒火上来看,很清楚,这个女人和宇文殇的关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画像的女人正是宇文殇的母亲吧。拿拐杖的人看到了宇文殇的怒火之后,他是说:“怎么样,我说的没有错吧,你还要坚持你的家族荣誉吗?它在我们的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
此刻的宇文殇,哪里还会听这些,他现在只是想要杀死这里的所有人,而同时,他的内心也有着懊恼,他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在被人利用,只不过,有一点让人不解的是,画上的女子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在怎么想,她也不可能会有宇文殇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