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难道忘记新旧两派的问题了吗?上一任禁军统领是怎么死的您不记得了?”
米乐一脸懵逼,见两个丫头都古怪地看着自己,急忙扶着自己的脑袋瓜子解释道:“实不相瞒,自从上次树上摔下来之后,我这脑袋吧,忘了很多事儿,也就记得你们两个了……”
这丫头换两丫头一脸懵逼了。
“难怪皇上当时醒来看奴婢的眼神儿怪怪的,而且这几天……”香兰说到这里一脸恍然大悟,“奴婢就说呢,明明皇上屁股上的痣还在,也不可能被人假扮啊,怎么性格就差别那么大……唔,奴婢错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香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米乐在一旁也不知是不是被羞愤得,脸都涨红了。
“咳。”倒是一旁的相思,难得的最先镇定下来,她轻咳一声,看着米乐道,“奴婢这几日听闻了皇上的举措也是觉得并不敢相信,正想问皇上呢,现在看来,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米乐立刻点头如捣蒜。
可话到了此处,相思又露出一脸抑郁的表情来。
“可是,皇上原本面对摄政王就举步维艰,眼下还失忆了,那这后面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所以朕才要资料啊!为今之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相思听到这里倒是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可是下一秒她就犯难了:“可是摄政王此人,连太后娘娘都斗不过他,皇上真的要斗吗?”
米乐忧伤地耸拉下肩膀:“朕有得选择吗?”
两个丫头同情地看她一眼,都沉默了下来。
“干嘛哭丧着脸啊!你们倒是赶紧说啊!坐以待毙可不是朕的风格!”
俩丫头这才回过神来,香兰看向相思,示意她说。
相思立刻清了清嗓子,徐徐道来。
原来早在米乐继位一年的时候,老禁军统领因为年迈的关系退下之后,就由他儿子接任。可新统领上位不到三个月,居然莫名其妙病死了。
后来,禁军统领之位便接连由朝廷挑选了好几个人上去,但无一例外,每一个上任的新统领都是非死即残,而且还都是莫名其妙就变成了那样。
于是朝野上下对禁军统领一职闻之色变,底下的人都在传言,是太后党羽与摄政王党羽之间的暗斗,因为谁坐上了禁军统领一职,谁就掌控了整个皇宫的安危,太后不敢将自己的安危假手他人,想让自己的人上,而摄政王呢,也丝毫不肯让步。
于是这才有了上一个死一个,上两个残一双的局面。
“所以,现在是没一个人愿意当这禁军统领了?”
“是啊!”相思苦着脸道,“皇上,摄政王这摆明了就是挖坑给您跳,您倒大霉了!”
“……”
牙又开始疼了。
米乐捂着半边脸,郁闷地思考起来。
“皇上……”香兰有些担心,可刚出声就被米乐伸手止了。
“你别说话,相思,你把现在禁军的编制情况与朕说说。”
相思当即就把详细内容仔细对着米乐讲述了一遍,期间她还怕米乐听不太懂,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可至始至终,小皇帝也不见喊停,全神贯注听着她的话,反倒是在她停下的时候频频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