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征服合欢床 055 贝少校的爱情
作者:王玉主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548

请大家看一下置顶的讨论帖,到底什么好呢?

玛丽在凡尔赛的第一个圣诞节过得还算高兴,吃得好,睡得好,不论是王储,还是她周围的其他人,都没什么大事生,人们在一派安静祥和之中吃喝玩乐,夜夜笙歌。

沉浸在这种氛围中的玛丽,唯一遭遇的烦恼,居然是来自于她的奥地利同胞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贝特尼少校,他一举一动,始终都让玛丽感觉到一种淡淡的隐忧。

事实上,自从上次收到斐迪南的那封信,了解到贝特尼少校的特殊动机之后,玛丽就不得不开始花费一些心思去惦记一下这件事情。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给斐迪南回了信,要求他对于自己的上一封信的内容给予更加详细的解释,而且,最好能给出一些有效用的证明。

斐迪南的回信击碎了玛丽最后一丝“此事非真”的希望,是的,最有效的证明莫过于从约瑟夫皇帝嘴里说出的话,而斐迪南,出于对玛丽的关心,真的去问了约瑟夫有关贝特尼少校的事情。

约瑟夫确实亲口证实了这一切,但他还是为自己辩护,声称贝特尼少校确实坦承自己对玛丽产生了“特殊的感情”,而皇帝所做的,则只是把这个绝对会对玛丽保持忠诚的人送去供妹妹使用而已。

约瑟夫皇帝把贝特尼看作了他那庞大数目的仆人中的一名,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于玛丽来说,她却压根儿无法建立这种心态……好吧,假如贝特尼少校不是具有某种美好的动机的话,或他们之间还能建立一段忠诚信任的主仆关系,但现在,玛丽究竟应该怎么办呢?

玛丽心里有了“鬼”,再见到贝特尼少校的时候,如坐针毡如履薄冰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少校并不会一个人来拜访王储妃。但每次梅尔西伯爵来的时候,他总是会陪着大使出现,有时候,跟玛丽说上一两句话,但更多地时候,他只是一言不的坐在那里。看着玛丽同梅尔西伯爵说话……玛丽甚至不敢去看他,因而也无法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这样不好,特别是在玛丽开始习惯于她和王储的那种无性的却非常和谐的夫妻关系之后,她更不喜欢有这样一件事情,这样地一个人,始终在她的心里,留下一小块挥之不去的阴影。

也许有的女性能安之若素,至少在玛丽的前世今生。她都见识过这种女性,周旋于数目不定的男性之中,享受他们的爱情。但玛丽做不到。假如贝特尼少校真对她有这种感情的话,她既不想接受他的感情,更不希望他继续保持这种无意义地情感。

那么,就和贝特尼少校说清楚吧。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那么,玛丽还处于类似自作多情地阶段呢,人家少校,其实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呢。

那么。玛丽该怎么办呢?

新年地时候奥地利驻法国大使馆有一场招待会。王储夫妇都收到了梅尔西大使亲笔写地请帖。王储正对从圣诞节到新年地繁杂地宫内庆典而烦恼。巴不得到巴黎去透口气。于是他和玛丽都接受了邀请。

招待会从下午就开始了。使馆安排人们下午看歌剧。而到了晚上。还有一场舞会等着应邀而来地贵人们。两场活动之间。使馆还准备了各种精美地点心、水果和美酒。供人们享用。

玛丽觉得。相对于舞会来说。王储对于歌剧。还是稍微有点儿兴趣地。或说。他对于这个下午地时间地安排上。要比玛丽明智地多----王储在从凡尔赛到巴黎地马车上睡了一路。然后。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下午地歌剧。而玛丽则比较惨了。她在马车上没有睡着。于是在下午看歌剧地时候。打了好几个瞌睡。

大使馆里为了这场歌剧。临时设了几个包厢。王储和玛丽理所当然享用了中间地一个。而梅尔西大使以及使馆随员们。就近水楼台地坐在了紧靠王储夫妇地那个包厢里。于是。贝特尼少校实质上就坐在了玛丽地另一边。于是。玛丽那几次打瞌睡。显然都被人家看到了眼里。

中间休息地时候。王储出去了。贝特尼少校也就站起身。端了一杯咖啡转进了玛丽地包厢。

“喝杯咖啡吧,殿下,”他笑了笑,“您看起来,真是需要提提神了。”

玛丽只能接受,“谢谢您,少校。”

“殿下,”贝特尼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挑了挑眉毛,“看您这个样子,我都在犹豫晚上要不要邀请您跳舞了。”

“哦,少校,”玛丽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决定今晚是否要参加舞会呢。”

“那么,”少校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殿下,我就期待着您的决定。”

少校说完,施了一礼走开了。玛丽本来就困,这会子,更加有点儿烦躁了,她端起咖啡,大口大口的喝着。

关于晚上的舞会,王储早就跟玛丽说过,他是不会参加的,但出于礼节,他希望玛丽能够代替他留下来。事实上,玛丽只是在考虑是否要单独行动,而迟迟没有做决定。现在,她开始考虑留下来参加舞会了,或可以借这个机会,和贝特尼少校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王储回到包厢地时候,梅尔西伯爵也跟了进来,王储便对玛丽笑道,“王储妃,梅尔西先生又来邀请您留下来参加晚上的舞会,你意下如何?”

这时候,玛丽当然不会再拒绝了,她微微一颔,“殿下,我愿意参加舞会。”

“那很好,”王储转向梅尔西大使,“我想。您地客人一定更喜欢在舞会上见到我妻子,而不是我。”

整个歌剧的后半程,玛丽都在盘算如何对贝特尼少校开这个口,或她不应该提出这件事的,但现在的问题是,她再不找到一个突破口的话。自己要被烦死了。

终于到了晚上的舞会,王储已经先行回凡尔赛了,这能够保证他赶上八点到九点的晚餐,而玛丽这一边,第一个过来邀请她跳舞的是梅尔西伯爵,等她跳完舞回来刚刚坐下,贝特尼少校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旁。

“我的殿下,”少校的声音很轻,但由于他的嘴和玛丽的耳朵之间地距离不到5o公分。后还是听的清清楚楚,“在跳舞之前,我多么希望您能答应我的一个请求。”

“什么。少校?”玛丽的心跳很快,仅仅是表面上,还保持着平静。

“殿下,等一下跳完舞之后,您对我的信任是否可以带您到我的房间去?”

玛丽给吓了一跳,“少校,您知道,我并不能够离开公众视线太久。”

“殿下,我并没有要求您过长时间的离开这里。我只是希望您能够相信我。”少校看起来有点儿焦急,因为乐队已经开始奏起下一支舞曲的前奏了。

“好吧,”玛丽也不再坚持,毕竟她本来就是希望要同少校好好谈谈的。

这声答应使得贝特尼少校一下子容光焕了起来,他这才向玛丽鞠了一躬,“殿下,请来跳舞吧。”

事实证明,少校地这些行动,一定是有些预谋的。他带着玛丽在舞池里转圈子,而当乐曲结束的时候,他们正好站在一个大立柱地旁边,在他们的身后,是空无一人的一段走道。

“殿下,闭上眼睛,”贝特尼少校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期待,“请随我来。”

而玛丽当然不会闭上眼睛,于是她看到自己和少校迅穿过了那条走道。转了几个弯。进到一个房间里。

这一定是贝特尼少校的房间了,陈设简洁。但每件东西都豪华的恰如其分。

然后,玛丽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东西,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认得出来,书桌上那张半身像里的人,是她自己。

“殿下,”贝特尼少校的声音在玛丽耳边响起,“请原谅我用笔描绘了您地形象,这是我在您离开我的那段时间里,唯一的精神寄托了。”

玛丽曾经多么希望她自己是自作多情,少校则会否认斐迪南信中所说的一切,而这张画像,似乎正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贝特内少校再也不会是那个在密室里教她剑术的老师,他们也永远不可能成为朋友了。

玛丽喃喃的,她的声音里,透露着浓浓的失望,“哦,少校,我多么希望我不要看到这一

“殿下,请原谅我……”贝特尼少校跪了下来,低头吻着玛丽长裙上地花边,“再这样下去我会疯了的。”

“少校,”玛丽摇着头,她又想起了斐迪南的那封信,“那么,别人曾跟我说过您从维也纳到这里来是带着某个特殊使命的,是这样的么?”

“殿下,”少校抬起头,“如果您和我所说的是同一件事的话,我要说,那是感情,不是使命。”

“和我这样的人谈感情?”突然间,玛丽真的生气了,她辛辛苦苦地小心翼翼地在凡尔赛周旋于包括王储的所有人中间,而这里有个疯狂地家伙,同她说感情。

于是,她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少校,我真心希望您不要再谈什么感情了,这对你和我都有好处。”

“不,殿下,那样我会死的,”贝特尼少校目光炯炯的望着玛丽,烛光映在他碧蓝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彩,“殿下,请怜悯我,让我永远做您忠实的仆人,只要能陪伴在您的身边,我就满足了。”

“少校……”玛丽不知说什么好,她并不喜欢他这样,眼前这个跪着的人,与她认识的,在密室里潇洒而谈笑风生的人差别太大了,她想自己还是从舞会上出来的,既然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那么,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但在离开之前,她还是要向他说清楚自己的意思,“少校,我不会答应您什么,但我也不能要求您什么,总的来说,请您好自为之吧。”

玛丽说完,从少校的手指间把自己的长裙拽出来,转身夺门而出。在走廊拐弯的时候,她被一直站在那里的一个人吓了一跳。

是梅尔西伯爵,他看到玛丽,笑了笑,“殿下,这样很好,不过,我建议您现在随我来,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马车,几位使馆官员的妻子将陪伴您,现在就回凡尔赛吧。”

玛丽顺从的接受了安排,等她坐到了马车上,才现,这是一个多么明智的安排啊,人人都以为她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而离开的,就连她自己,到后来,也这样觉得了。

最后,等玛丽到达凡尔赛的时候,也赶上了当晚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