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最近才知道,凡尔赛宫的人们,给她的丈夫即将要接受的那场手术,起了一个奇怪的绰号----“使之恢复说话能力的战斗”。
玛丽的法语水平,还没办法使她能追根溯源的弄明白这个绰号究竟是从何而来,但她确实衷心的希望,这将是储那生理问题,能够提供给大众的最后一份谈资了。
王储的手术被定在了一月底,然而,在一起送别了去修道院的路易斯姑姑之后,玛丽就现,王储开始躲着她了,她几乎无法再公众场合见到自己的丈夫,甚至有几次,王储看到她之后,转身就走。
玛丽同诺伊阿伯爵夫人谈了这个问题,并在女教管的建议下,专门请了王储的男仆总管德.莱歇先生过来问清楚,果然,离手术越近,王储的情绪也就愈的不稳定,那么,他想要躲着所有人的目光,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既然王储不愿意见她,那玛丽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了,她写了一封短信让德.莱歇先生带给王储,信中情真意切的劝说王储不要对手术太过担心,更不要把宫里面的闲言碎语当回事儿等等。
男仆总管反馈回来的消息非常之好,玛丽的短信至少在短时间内,让王储稍微平静了下来,王储甚至提笔给玛丽写了几句感谢的话,请玛丽放心之类,又让男仆总管送了回来。
于是在王储手术之前的将近半个月时间里,这对凡尔赛宫里身份最高的夫妻,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沟通和交流的,王储甚至会写一张便条来向玛丽抱怨宫廷御医给了他很大压力,于是,玛丽还要拜托女教管诺伊阿伯爵夫人去和御医说说好话。
女教管给了玛丽一个建议,“殿下,您是不是考虑在王储手术这件事上,许诺给御医一笔奖金,这样子。也许他们会更加认真一点。”
玛丽对这种奖励方式闻所未闻,“夫人,这种给御医奖金的方式,是凡尔赛宫的规矩么?”
“是的,殿下,”诺伊阿伯爵夫人笑了笑。“过去是只在王后生育子女的时候,给接生的医生一些奖励,但您丈夫的祖母玛丽.勒岑斯卡王后开始给为她地子女治病的御医各种数量的奖励,这也就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这败家女人……玛丽暗暗腹诽了一句,一边便请诺伊阿伯爵夫人拿过账本来,这一年半以来,她已经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于是她问女教管,“多少钱比较好呢?”
“两三千利弗尔就可以了。”女教管想了想。“毕竟如果王后生一位公主。也才给一千利弗尔。”
这对于玛丽来说。还是小数目。于是她便定了奖金三千利弗尔。拜托女教管去同御医们说清楚。这笔以王储夫妇名义支付地奖金。只有在王储地手术圆满成功地前提下。才能进入御医们地口袋。
玛丽随即写了短信对王储说奖金地事情。表示这所有地事情都由她来负责。王储果然在送回来地便条中。就写了“谢谢”两个字。
很快就到了王储手术地日子。玛丽仍然只能呆在房间里。耐心地等着传过来地消息。幸好还没到午餐地时候。德.莱歇先生就专程过来向她禀报:王储地手术圆满成功了。
玛丽松了一口气。果然只是个小手术啊。
王储仍在卧床休息。到第二天。玛丽才得到他地允许。过去探望他。
由于王储把“病灶”藏在被窝里,在玛丽看来,她地丈夫同未手术之前没有任何的差别。但王储的精神很好,一见到她,就高兴的表示,这个手术果然没带给他太大的痛苦。
“王储妃,我都迫不及待的急着想要恢复了呢。”
周围的仆人们都笑了起来,玛丽的脸立刻就红了,她其实觉得王储想要表达的,仅仅是字面意思而已,但显然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想歪了。
玛丽只好笑了笑。“殿下还是要遵照御医的指示。好好休养。”
王储唯一郁闷的是,他将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不能出去打猎了,因为他不能骑马。“不过幸好手还是能用的,我已经决定在休养的这段时间里,再设计出一个足够复杂没有钥匙绝对无法打开的锁了。”
“欢迎你常常过来,王储妃,”王储最后对玛丽说着。
于是,在王储休养的进两个月里,玛丽终于不用再与她的丈夫依靠文字来交流了。她几乎每天都要去王储地房间坐上一会儿,在那个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倒霉的生理问题不复存在了之后,王储夫妇之间,似乎又回到了新婚之后的那种和谐相处之中,仿佛进入了“第二度的蜜月期”。
王储在设计他理想中的那把锁,玛丽则在学着看王储画的锁的设计图----这也是王储所喜欢的,他喜欢慢条斯理地向玛丽讲解他地作品,王储甚至表示,如果玛丽有兴趣的话,可以选择那把锁外壳上地花纹。
最后,玛丽挑选了法兰西王储的纹章作为锁的花纹,这虽然看起来很恶俗,却有一个好处,那把锁就兼具了印章的功能,王储的纹章被浇铸在锁的外壳上,只要配上印泥或火漆,这锁的外壳便能被当作印章用了。
于是,这把锁就成了王储休养期间夫妻二人共同的战果了,王储对这把锁非常满意,而玛丽,已然开始为下一步做准备了。玛丽开始记录自己月事的具体日期----很规律,没有迟到早退等等不调的现象,这对她很有帮助----这时代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但作为穿越的玛丽,清楚的知道应该怎样推算安全期排卵期等等女性自我保护的小常识。
最初的几个月,还是在安全期内操作比较稳妥,等玛丽做好了当妈妈的准备,再全身心的投入“造人”的工作中好了。
玛丽有把握控制好这件事,因为她地丈夫,至少现在看起来。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还是不会强取豪夺的。
事实上,在王储接受手术之后,整个凡尔赛宫所关注的焦点,就又转回到未来的国王和王后身上了,人们所期望的只是王位继承人。既然普罗旺斯伯爵夫妇闹出了那么大地笑话而王储本人又有希望“恢复说话能力”,那么,大家就理所当然的转而关心整个家族都有“高产”生育史的王储妃了。
过完三月份,王储的锁终于大功告成了,而负责王储手术的几名御医,也来向玛丽讨要奖金,他们通过检查,已然可以确定,王储的开刀处已经长好。整个手术取得了圆满成功。
诺伊阿伯爵夫人毫不客气的回绝了几名御医,“先生们,王储妃不能凭你们的一面之辞就给出奖金。殿下要亲自检验过之后再做决定玛丽哭笑不得,反到是她要劝说女教管,那几位御医不会撒谎的,没想到,女教管居然振振有词,“殿下,您确实还没有看到王储手术地真正成果呢,虽然您一直都很相信手术,但是。您也要记住一点,手术并不是万能的,究竟这手术能否在王储身上产生让人满意的效果,您还是应该亲自去看一看。”
谁都知道,玛丽要想看到王储地手术成果,付出的代价,大概就是要被自己的丈夫“拿下”了,但这也是大家期盼已久的事情。因此,当四月份的某一天王储派德.莱歇先生来邀请他的妻子共进晚餐的时候。玛丽觉得,她周围的夫人们和侍女们,都仿佛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好吧,玛丽对自己说,该来的总是要来地,所以,还是勇敢的去面对吧。
与王储共进的晚餐并不算顺利,从主人到仆人,都显出了一种难以掩盖的焦躁。王储甚至在向玛丽敬酒时弄翻了酒杯。让仆人们好一番手忙脚乱。
傍晚的时候,玛丽已经洗过澡了。于是,当王储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她是不是要先洗澡再就寝的时候,玛丽立刻垂下眼帘答道,“殿下,我已经洗过澡了,所以,请让我到卧室去等您吧。”
王储非常高兴的答应,转身就去洗澡了,玛丽这才在她的女仆们地帮助下,回到王储的卧室里,重复了一遍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过程,钻到被窝里去等她的丈夫。
等真正的主力战斗人员带着满身的水汽冲进被窝的时候,玛丽立刻看到了手术的“成果”,王储的某个重要部位,已然在睡衣下面昂挺胸地显示着存在了。
但王储似乎还是有些担心,他颤抖着小声问道,“玛丽,我们现在可以再试一次么?”
玛丽能说不行么?于是她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王储立刻便仿佛被注射了强心针一般,一把抱住玛丽,开始解她睡衣上地扣子。
玛丽的心砰砰乱跳,但她很快就现,王储似乎比她还紧张,他跟扣子战斗了好一会儿,却还没把扣子解开,开始急躁地拽着那些无辜的扣子了。
于是玛丽赶忙说,“殿下,我自己来解吧。”
王储这才放开了玛丽,但他的双手也没有停下,他开始脱他自己的睡衣,一边脱还一边嘟囔着,“玛丽,请你自己把睡衣脱了吧,太讨厌了。”
玛丽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赶忙照办,而当她刚把内衣都脱下来之后,王储就仿佛一头蹲守已久的野兽一般,猛的扑上来压倒了她。
玛丽“哎呀”的一声,但王储没有任何反应,他开始吻着她,从脸颊,到颈部,而玛丽已经能感她丈夫的某个滚烫而强硬的武器,开始在她的那些敏感部位蠢蠢欲动了。
王储在战场上移动着他的武器,而且,他始终无法找到他的敌人----他妻子的那不设防的城池,因此,他变得更加急躁了。
“玛丽,是在这里么?”王储不断重复着同一个问题。
玛丽都不想回答了,王储的武器没轻没重,已经好几次把她弄痛了,她只能出一些简单的音节,那是因为疼痛,而不是想给王储以指向。
但找到战斗目标显然是雄性动物的本能,王储虽然简单粗暴,又花去了很长时间,但最终还是找到城门了。玛丽立刻便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疼痛,那是处女的花朵被迫绽开时必然经受的。
玛丽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全神贯注的忍着疼,她知道,更疼的还在后面呢。但就在这时,王储突然哼了两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好几下,就趴在玛丽的身体上不动了。
玛丽觉得两人身体相接处的地方湿乎乎的,而王储的那个武器,似乎正在灰溜溜的退下去,她想了好半天,才明白……原来王储的军队,在攻破城墙之前,就丢盔弃甲了啊。
尽管如此,玛丽还是决定,等到明天,就把给御医的奖金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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