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接口道:“是的,在这里,平民是不允许男女过如果要爱上同性,倒并不被当局反对,只因爱上同性不会随意制造计划外的小孩。如果男女相爱,被当局现,可是要立刻处死的。”
彼得水蓝色的双眸中,掠过一丝不解,和一丝悲伤。
瓦格雷挥挥手,道:“不谈这个了,我们到了。”
说着,只见前方甬道尽头,两扇玄铁大门巍然矗立,透着森森的寒气。
一行人走到门边,还没出声招呼,门就无声地慢慢开启。
门边,两个身穿质料高贵的制服的男人垂而立,并不言语。
门内,是一个金碧辉煌的空间。虽然同样是走廊,但是这走廊两边,是金色的墙。地上,则是厚得会将脚陷下去的猩红地毯。走道比刚才那地下道似的走道宽阔了许多,而且一眼望不到尽头,带着许多的岔路伸展向远方。
每一个转角,都有一名穿着整齐制服的家臣认真地站着,腰杆挺直,面无表情。
瓦格雷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自大步向前走去。雪低头跟在瓦格雷身后,又回复了那张扑克脸。
米迦勒连忙加快脚步,走到了瓦格雷的身后。虽然对此处的一切都感到相当惊奇,但是她微微觉得在这种场合显露出自己的惊奇,会很掉价。
彼神色如常走在后面。不知是淡定。还是天然呆。
而尼可拉斯。则依然是东张西望。一脸好奇。
“喂喂。这个鹿头是真地吗?”盯着墙上装饰地一个麋鹿地头颅。尼可拉斯问道。
瓦格雷却并不回答。甚至理睬都并不理睬尼可拉斯。只是一个人在前方匆匆走着。尼可拉斯被华丽丽地无视。只好不甘心地跟着瓦格雷向前走去。
不知拐过了几个弯。走到一间房间前。这间房间地门如同其他所有地房间地门一样。都是金色地。但是。似乎比其他房间都特别大了一些。门边恭敬地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高礼帽地老人。苍白地头。然而腰却挺得很直。见到瓦格雷。深深行了个礼。道:“殿下。您回来了。”
瓦格雷神色漠然地点了点头。道:“给我地朋友们安排住处。我要更衣。”
“是。”老人恭敬行礼,转身打了几个手势。
立刻,有三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侍从快步走了上来,躬身行礼。
老人向侍从们交代了几句,那三个侍从就分别来到彼得、尼可拉斯和米迦勒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行礼,并示意“随我来。”
瓦格雷则带着雪傲然走入房内,那老人随着瓦格雷进入那间房间。显然,那应该是瓦格雷的寝宫。
米迦勒跟着其中地一个侍者默默前行,心中有些忐忑。原来瓦格雷的家,是这个样子。原来瓦格雷在自己地家中,必须一直扳着这样一张扑克脸。虽然对瓦格雷不理不睬地独自走入自己的寝宫有些怨怼,但是心中,又隐隐掠过一丝心疼。
他,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的吗?要是换了自己,可能一天也呆不下去吧。
比起这个每天都必须板着张脸,连笑都不能随便笑的地方,米迦勒觉得仿佛旮旯城还可爱了许多。
不久,侍者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道:“小姐请进。里面会有专人伺候小姐更衣沐浴。”
说完,为米迦勒拉开了门。
米迦勒听话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多么豪华的房间啊!比米迦勒在热那亚见到的那个加尔巴迪安领主地房间还要豪华了很多倍。
天花板挑的很高,整个天花板上,都是精致地壁画,画的似乎是圣父和圣子互相牵手?米迦勒对宗教地事情知之甚少,却也看得出这壁画的画工甚为精湛。
天花板下,一个大型地水晶吊灯长长的垂落。吊灯中,
大小小几百支蜡烛,火光在四周的墙上,撒上了斑:影,火光将房间照的十分明亮。
墙面上贴着的,是鹅黄色的丝绒墙布,地上的地毯与走道上不同,是纯白色的。踩上去比走道上的更厚实更柔软,让米迦勒很有一种赤了脚踩在上面的冲动。
房间内的摆设很简单,两张很大的双人沙,除了雕花的木头框架之外,全部用看上去质地柔软的绸缎包裹起来。沙中间是一个雕花的矮机,和沙用的是同样的木头,看上去这木头的质料十分不普通。
沙边,一盏象牙雕刻的落地灯也燃着火,静静矗立。
除此之外,房间的一面是一条巨幅的丝绒窗帘,窗帘背后,隐隐透入日光。两侧分别有两扇小门,想来应该是卧室或者浴室之类的陈设了。门前各站着一个身穿华丽的镶着巨多花边的哥特式女仆装的女孩,两个女孩一色的黑色头,莹白色皮肤,连身高也是一模一样。
见米迦勒看向她们,两个女孩同时屈膝行了个礼。右边的女孩道:“一切都准备好了,请问小姐要先在沐浴吗?”
沐浴……就是洗澡?嗯……好久没好好洗个澡了。这么想着,米迦勒点了头。
女孩踩着碎步向米迦勒快步走来,轻轻挽起米迦勒的手腕,将她向那扇门的方向带领。哈,看来那里是浴室了。
米迦勒心中好奇的要命,却故作高雅姿态随着那女孩走进了浴室。
只见一个很大的房间内,地和墙都由大理石砌成。中间是一个三米见方的方形池子,池子一侧,两个白玉雕成的**美女共同举着一个水瓶,瓶中热水正流入池中。另一侧,则是一个白玉制成的舒适卧榻,大半淹在水中,完全按照人体的曲线雕琢,让人一看就想躺上去。
池水中,零零落落漂着玫瑰花瓣,整个浴室中弥漫着沁雅的玫瑰花香。看来除了玟瑰花瓣,池水中还有一些玟瑰香精之类的东西。
“请小姐入浴。”女孩把米迦勒领到浴池前,躬身行了个礼,就伸手要来解米迦勒的扣子。
“我……我自己来。”米迦勒双手抓住衣领。她并不太习惯在别人面前赤身**。
女孩低头道:“是。”
就退到一边,远远站着。
米迦勒等女孩离开浴室,女孩却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终于,米迦勒忍不住道:“可不可以请你离开?”
女孩轻轻摇了摇头,道:“伺候您洗澡是我的工作。”
米迦勒的额上,扬起了一排黑线。喂喂,我的**被你看光光,也是我的身份比你尊贵的证明吗?
见女孩丝毫没有半点退下的意思,米迦勒只好深深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你就留着看吧。”
女孩深深行了个礼
米迦勒脱下自己的衣服和热裤,随意丢在一边,却将龙鳞刺小心握在手中,从白玉卧榻上轻轻滑入浴池。
水温刚刚好,温暖地包裹着米迦勒绸缎般的肌肤。水中,扬起一阵玟瑰香,舒缓着米迦勒的神经。
让人不知不觉就想睡觉的舒适。
难怪沐浴的时候要留着下人啊,否则万一真的舒服地睡着了,自己岂不是要淹死在浴池里?
这样想着,米迦勒难以抵挡浓浓倦意,想放任自己,就这样沉沉睡去。
可是,迷离的双眼中,却映入一个高挑的身影。一个穿着和此间的仆人绝对不一样的性感短裙的女人。全身充满魄力,是比那浴室中伺候的女仆更有气势许多倍的存在。
喂喂……人家在洗澡耶!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有权利或者义务把我的**看光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