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柔一行人前往战场的同时吴欢也随着部队攻入了叛军的营地。他现在所率领的特战大队是从野战营中挑选出的精锐加上特战中队的老底子合并而成的一支队伍。合计有188人这些人无论从训练、装备、战斗意识上都不是叛军的临时部队可以相提并论的一个个都是嗷嗷直叫的小老虎叛军的新兵蛋子一碰就垮。实际上第一轮的手榴弹进攻并没有给叛军带来多少伤亡充其量就是杀死了哨兵和摧毁了外围的护栏。可突然的袭击让睡梦中的叛军惊恐的醒来接着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这样的部队在特战大队的随后掩杀下如何能够抵挡除了零星的抵抗对手是毫无还手之力。
整个战场由两道防线和中间一条约2oo米的缓冲带构成这条缓冲带上原有的房屋已经全部被摧毁只留下一些残垣断壁基本上空荡荡一片开阔地。而较短的一条防线是防守方也就是飞行大队的防线约有2oo米成一条弧形带越过缓冲带是一条更大的弧形防线约有3oo多米这条防线是叛军的防守地段也是他们起进攻的出点。现在吴欢的军队所攻击的地方是叛军防线的中间部位如果叛军是一支军事素质过硬的队伍这种攻击是不明智的恰如率山之蛇攻其腰尾皆至。然而叛军的军事素质如果过硬就不会几天也打不下飞行大队的空军了。这就好比吴欢的军队如同一把匕刺进豆腐里一下就搞定了再加上进攻时间是夜晚集结部队的比白天困难所以尾两部分敌军也都来不及反应腰部的敌军已经溃散了。
攻入敌阵之后吴欢大胆的下令以排为建制四面出击扩大战果特战大队有9个排的建制虽然都不满员但是骨架都在他亲率1、2排坐镇中部庞涛率领3、4排机动支援其余各排深入攻击敌营见帐篷就烧见敌军就打。
叛军虽然有5oo多人可在黑夜中惊慌失措不知道攻入营地的有多少敌人以为大势已去不少从守备营过来的军官带着亲随独自跑了留下的部队无人指挥逃的逃散的散一部分集结起来的军队又无法得到确切的战报还没有进入状态被突然冒出来的吴欢部一阻击见到死人啦立刻就作鸟兽散。
很快整个营地内叛军就崩溃了四面都是燃烧的帐篷到处都是呼爹喊娘的叫声一些比较坚决的叛军虽然仍在负隅顽抗可已经失去了大势。
当江柔带着黄哲思一行人找到吴欢时这场战斗已经基本结束他正坐在一根断柱上举着水壶大口灌着白开水。地上铺着一张自制的周镇地图被炸毁的墙柱上点着一盏油灯旁边还有几名军官在围坐着几个人似乎正在开会。
江柔一行在暗处而吴欢在亮处后者并没有现来人他放下水壶瞅着走过来的人影说道:“是江柔回来了吗?”
江柔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高兴地意味说道:“吴欢你看谁来了。”
仔细看着来人的影子吴欢从断柱上站了起来对面的人越来越近半响他兴奋地叫道:“阿哲是你刘莽呢?”
“欢哥差点见不着你了。”刘莽的声音有点呜咽既高兴又伤感。高兴地是大家又相聚了伤感的是差点就不能再见面了。
吴欢上前拉着两人的手现阿力也在一起他腾出一只手上前拍了拍阿力的脑袋这家伙自从比试摔跤输给吴欢以后就对吴欢有点害怕一见面就老老实实的任凭吴欢拍着他的脑袋。
旁边一名军官向吴欢提醒道:“吴队还要继续进攻吗?”
黄哲思退到一边说道:“吴欢你先忙军务。”
吴欢把手一挥说道:“把部队收拢然后撤退回去。”
“是!”
得到了吴欢明确的指示几名军官各自都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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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还只是露出一道鱼肚白周镇开始了她新的一天拉着粪车的老朱大声吆喝着走在内城的街道上不时停留下来等候着倒马桶的妇人与往常相比今天的人多了一些邻里之间出门后大都在相互询问着谈话的内容当然离不开眼下的局势。
一位穿着大裤衩的老男人一边把马桶倒进粪桶里一边向拉着板车的老朱说道“那些义军走了咱们怎么办?老贺不会秋后算账吧我可没要义军的东西。”
老朱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盖好桶盖向掩着鼻子的一个妇人说道:“痰盂拿好滴腿上了。”
那妇人“啊”了一声把捏着鼻子的手放了下来双手端着痰盂急匆匆地跑进了屋里。
老朱嘿嘿笑了两声向老男人说道:“谁当权对咱们都没影响粪桶照倒只有黄部长在做好事他的沼气电要搞出来了大家都有福喽。”
那妇人急匆匆的进去后突然一个3o多岁的中年人提着裤子跑了出来老朱正在疑惑这人有些脸熟对方冲了上来拉着老朱胳膊问道:“叛军都跑了吗?”
老朱没有马上回答他瞅着对方看了一会说道:“你是马禄九守备营的营长。”
马禄九左右看看又问道:“你回答我叛军是不是跑了一会儿绝对有你的好处。”
老朱推开马禄九的手盖好粪桶说道:“叛军是跑了劝你一句赶快去守备营接手你的部队他们现在是没人要的新媳妇你去正好捡个便宜。”
马禄九嘻嘻笑了两声朝着老朱说道:“上次你到我营力收粪我那两包中华烟没白给你今后再来我马禄九必定有赏。”
说完马禄九急匆匆地朝着守备营赶去这一去还真让他捡了个便宜守备营原本已经集体投了叛军昨夜叛军被吴欢的部队夜袭以后叛军的军官们觉得米鳎去了秦镇摆明了是逃了于是这些军官集体跟着跑了留下一群当兵的在营地里不知所措马禄九在去得迟点这些当兵的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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