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老婆,我向你负荆请罪来了。”耿直把花捧到卧室,把瓶子里的快要枯萎的玫瑰换掉,插上他刚买回来的。
沈小北正半躺在床上看书。耿直过去,直接压到她的身上,用两只手支着床,凝视着沈小北的眼睛说:“老婆别怨我,我都是为了这个家。你放心吧,你老公一定会尽快把失去的财产赚回来。”说着,俯下脸,用下巴上的胡须蹭着沈小北的脸蛋。
耿直的胡须长得快,早上刮的,晚上就能长出一层。耿直晚上坚决不刮胡子,他跟沈小北缠绵时,就喜欢用带着胡茬的下巴去蹭沈小北的脸。沈小北痒痒,想推开耿直,耿直却箍得她越发地紧了。
本来很快就进入了情绪里。但沈小北却猛然想起昨夜劫匪来时,耿直被绑在椅子上,他的身体从始至终就没有挣扎过的痕迹。
她是个心里搁不住事情的女人,忍不住了,终于还是问道:“昨天劫匪来时,你先醒的,你怎么发现那两个劫匪的?”
耿直愣怔了一下,说:“一出卧室,在走廊就看到那两个家伙了。()当时走廊里很黑,两个家伙向山似的忽悠压过来。我看到小个子手里有刀,就一脚踢过去……”
沈小北打断了他的话:“天那么黑,走廊很暗,你看见小个子手里的刀了?”
耿直说:“看见了,刀有反光。”
沈小北不说话。黑暗的房间里,刀有个屁反光?他在说谎。他为什么说谎?他说谎掩盖什么?是否跟紫铜香炉的丢失有关?
耿直却不知死活地继续说:“我一脚踢过去,把那个矮个子踢个跟头,没想到那个胖子压过来,后来就被两个人压倒绑上了。”
耿直的嘴唇开始向下亲吻,沈小北的肌肤掠过一阵痉挛。她心里忽然一软。她对他的爱是根深蒂固的,不应该因为这件劫难而坍塌。再说怀疑耿直的那些事,都需要证据。#手打吧随风手打 #在没有证据之前,他还是她的老公。这样想着,她伸手将耿直的腰紧紧地搂住了。
肌肤贴紧肌肤的一刹那,她的心微微地颤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耿直的撩拨也越来越强烈,越刺激。他从床下抽屉里翻出那张红渔网,把沈小北捆在渔网里。沈小北的身体慢慢地发热,变红,雪白的肌肤上,像盛开了一地的玫瑰花,煞是好看。
沈小北的身体已经达到沸点,只希望耿直尽快地进入她的身体里。她的手指无意中触摸到了红渔网,头脑里忽然像有什么被炸开了。她的眼前晃动着那个恶心的胖子曾经用红渔网把她捆了起来。这*的道具,在昨天半夜曾经成为桎梏她的枷锁。
她的身体骤然降温,潜意识里觉得这样不好,她闭着眼睛,双手箍紧耿直的身体,让自己进入角色里。可是她猛然睁开眼睛,她想起刚才耿直脱掉*时,里面的*是黑色的。她明明记得早上耿直走时,穿的是一只白色的棉布短裤。而这只黑色的短裤不是棉布的,是有松紧的。
沈小北一脚将耿直踢下了床。
“你的白色短裤怎么换成了黑色的?”沈小北的眼光能杀了耿直。
“我在车里换下了,你知道我车厢后排座下面有干净衣服的,怕出差来不及回家才预备的。”耿直开始了对白短裤怎么变成了黑短裤的解释。但怎么解释,沈小北都狐疑地问:“真的吗?”
最后把耿直逼得快要疯了。耿直说:“是不是我说我跟女人鬼混脱掉了短裤你才不会再追问了?”
回答耿直的是沈小北掷过来的愤怒的枕头,后来掷过来的是玫瑰,最后是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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