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老板娘用手打他。首发

对面的老戴则说：“老九你几个意思啊，替嫂子鸣不平？”

九光说：“你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有只虱子能吹成一头牛。二百就让你看成了？我出一千看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摔到桌子上。

旁边有卖单儿的（看热闹的）立刻伸手过来数，果真十张，惊讶地看着九光。

老戴对那个卖单儿数钱的说：“看啥看呢，老九说十张就十张，他闭着眼睛数钱都比你准。”然后收拾起牌扔到桌上，丧气地说：“妈的，老子今天遇到你，认栽，不跟了。”

九光说：“操，就你那熊色（此处东北方言念sai，三声），啥时候遇到我，都得栽。”

那个叫老戴的一眼看到九光身后跟着的沈小北。沈小北人长的虽不是一打眼就让你一激灵的漂亮，但是她耐看，怎么看怎么舒服，尤其她的身材太打眼儿了，流线型的，一看就是练过的身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胸脯是胸脯，脖子是脖子，没练过操跳过舞的女人没她那么直溜的。

老戴眼睛一亮，斜叼着烟卷，哈哈笑着说：“老九，你小子是尿性，听说你看上个健身房的妞，这个不会是吧？”

九光回头小心地看了眼沈小北，对老戴骂道：“操你个老杂毛，要不是在嫂子这里吃饭，非拔了你的杂毛炸了你吃不可。”

老板娘把钱收到钱包里，笑嘻嘻地对九光说：“兄弟，吃点什么，你随便点，燕窝鱼翅随你，我请客。”

九光不乐意了，说：“嫂子臊我呢，寒碜我没钱是不？我要不花钱还用到你这吃？到你这吃就是想花钱，你要不让我花我可就不在你这吃了。”

老板娘笑着跟出来，让领班的带九光二人进了雅间。

一坐下来，九光把服务生送来的酒打开瓶盖，不容分说，咕嘟嘟地给沈小北满上了。

沈小北一路标着九光的所作所为。九光跟以前那个高中的小男生完全不一样了，眉宇间的戾气重了，话多了，鬼心眼翻倍了，大学没考上，歪门邪道的本事却学了一车。希望九光的那一车不入流的本事能帮上她的忙。

因为今天有求于九光，沈小北不能太呛着他。对付毛驴的办法是顺毛摩挲。她耐着性子说：“你倒这么多酒，都你喝啊，我喝不了。”

九光说：“我没让你全喝啊，哥给你倒的酒，你喝一半就行。”

菜端上来了，第一杯酒九光一口就干掉了。倒空着空杯子，很招摇地冲沈小北摆弄，说：“你喝一半就行。”

沈小北没多大酒量，平时跟耿直在家都喝啤酒，两瓶啤酒就到量了。但看九光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她又有求于人，所以捏着鼻子灌进了半杯。

剩下的半杯酒，沈小北放到了桌子上。但是还没等杯子的底部挨到桌子上，九光就把杯子接了过去，一饮而尽。随后把他和沈小北的杯子又满上了，开始喝第二杯酒。第二杯酒他又一口气喝掉了，然后拿空杯子给沈小北看，并说：“你喝一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