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一定睡的跟死猪一样,我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到了A城的国际机场。
不管他们是怎么理解的——我昨晚的话是酒话也好认真的也好,5个小时后我就在日本了。
安检后,在候机厅等着。
呵呵,,,竟有点舍不得离开这。
克拉达十字架被我藏在领口里。永远子,真是个傻女孩呢。。。
想想,现在我竟也有如此多的牵挂,真不像自己了。
手机关机,不是玩消失,而是真的暂时得消失。把它丢进垃圾桶,与这3年告别。
ffle里chrisgarneau的《BBars》单曲循环着,现在的我竟也如此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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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登机了。
我像傻瓜似的回头看看。哈哈,,,还以为能看到那些笨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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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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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在成田机场。正好是吃午饭的时候,但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头等舱里舒适的座椅,贴心的服务,而我现在却疲惫至极。
坐上了从千叶到市区的巴士。
这边的天空有些阴霾,灰色厚实的云层中渗透出星星点点的阳光。再努把力,阳光们就能突破阻碍,但云层似乎越来越厚,直至最后一点金色都不见。
看着窗外的景色好熟悉的感觉,就算离开不只这短短的3年,多久后回来这种熟悉感都不会改变。
我的根永远是在这片国土上,但我此时却一点都不眷恋此地。
到了市区后,胃空的有些难受,但依然不想吃饭,便又坐上了去东京都港区的巴士。
这边的天空更是阴沉,乌云密布,大白天的,却已像傍晚。
我在赤坂站下了,早就决定了不去找桶川大哥,直接到这吧。
以后这里就是我的新家了,既然做好了选择,就要好好的面对下去!
我靠着仅存的一点记忆朝着心中的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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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叫住:“池袋的神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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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的样子,我是该高兴起来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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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众”大学的1号餐厅里。
“漫影狂人”的8个创社成员,围着港式区里的方桌坐着。
“头还疼吗?”目黑摸摸林海椿的后脑勺。
“还有点。”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的,跟刚戒酒半个月的酒鬼第一次破戒似的。”
“目黑你们昨天去哪high呢?~”星辰迫不及待的问。
“哦,跟我原来的几个朋友一起,他们都喝多了,我这个护花使者必须得是最清醒的一个。#手打吧随风手打 #”
“小椿,你可以啊!在目黑面前都已经那么放松啦,哈哈哈!”星辰重重的拍了她一下。
“哎呦。。。”她的头被晃的一蒙。
“下午你请假回家睡觉吧。”目黑说。
“椿,你昨天吐了没?”西贝问。
“没有。。。”
“难怪你那么难受呢,吐出来大概就好多了。”
“我家有治疗宿醉的药,呆会我让人给送来。”薛然合上手机。
“嗯,谢谢然然。。。”林海椿抬头看看目黑,双眼搭拉着,无精打采的,“别担心了,我能支持住的。。。~”
昨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想喝酒,其实酒量并不好,早就晕了,但就是想猛灌自己,像是要逃避什么似的,想借酒的力量把那份不想记起的回忆永远封印上。
目黑也感觉到林海椿昨天的表现有点反常,但他把她的这种行为理解成她还没被自己所知的另外一面。除了很担心外,其实她那样很惹人怜惜,让他更想呆在她的身旁,默默的守护着她。
早晨醒后,目黑给神田打了个电话,但他已关机。昨晚最清醒的他知道神田说的并不是酒话也不是一时的冲动,现在某人应该已经到日本了吧。
只留下一句“我明天回日本”的话就走掉的家伙,真是差劲!但其中必有隐情。如果连对自己都不能明讲的话,一定是什么很严肃的事情。随他去吧,因为自己会一直信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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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田龙!你无法剪断我们之间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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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我的人是往吉会在港区赤坂的干事长大谷昭平,他30岁出头,在这已经混了15年左右了,以前我们也因为各帮之间的事务会面过。
大谷君是我少数比较欣赏的往吉会的精英。
他身材健硕,皮肤黝黑,头发乌黑向上竖起,眉毛浓密,单眼皮,眼睛并不是很大,右眼上有一条一指长的刀伤,让人看着就害怕。但他其实是个很讲义气,并且并非蛮干的那种人才。
“池袋的神田龙?!”
“大谷?”我没想到会在这大街上遇到往吉会的高干。
“你消失了3年啊!现在怎么出现在我们的地盘上了?”他眼睛虽不大,但却敏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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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了下,这样更好:“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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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社团活动,林海椿因身体状况比较草草的交代了下周三前的任务:编辑组构思出一些好的故事大纲,越多越好。
散会后,沈蝶很关心她,又对目黑吼了些挑衅他的话,但林海椿今天连一点假装的表现都没有力气演出来,说声“抱歉”后就拉着目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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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带你去兜风吧!”回家的路上目黑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
“好!那样我能好的更快些吧!”她希望快快恢复,明天还想按计划出门给他准备生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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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A城向南的高速路上,一辆银色的敞篷车全速疾驰着。冷风寒透了他们俩每层衣服,直渗骨髓。
林海椿取下帽子,黑色长发随风飞扬。
她侧过头大声的对目黑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神田的离开,她没有多问一句,但她心里却很难受。连他们那么要好的兄弟,都会这样的有天不辞而别,她不想自己跟目黑也会这样。
目黑无法像她那样天真的给她一个“永远”的答复,他沉默着。
但他是多么想喊出这句话:林海椿,我要你永远呆在我的身边!
…
跑车银色魅影般咆哮着,他们的思绪沦陷在这夜晚的黑幕之中。
身后的灯火阑珊处,他们的点滴回忆如天上的星辰般虽有时会看不见,但会依然永恒的存在着。
多年后再暮然回首,再抬头仰望星空,就会发现他们一直曾在那。
黑夜里总会让人想太多。
他们、他们、还有他们,再迷失,都早已被命运的红线连结上。
“永远”其实不用想太多。
…
“此刻”即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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