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都港区。
我独自在外面闲逛了一整天,让那个女人自己爱干嘛干嘛去,回来时需要钥匙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都晚上6点多了,她一通电话都没来,我也该回去了。
白天我坐公车冒险去了赤坂,毕竟那里是“往吉会”的本部所在地。
可让我感到无比疑惑的是,赤坂大街上“明显”的不良少年们少的可怜,几乎可以用“这还是赤坂吗?!”来惊呼之。所以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更让人担心受怕。
一整天,路上的行人不外乎都是些普通的学生和上班族,但大家的状态都像是得知被德州电锯人盯上了似的,稍稍的相互擦肩或东西落地,都会紧张半天,大惊小怪。
我本想拉上一两个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仔细询问一下,但在这种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时刻仍能保持那种闲来无事状态的人,一定都不会是些等闲之辈。
于是,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在一家临街的咖啡馆里,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上盯着外面坐了一下午。回到家后想想,我的那种行为也真是够可疑的。
在家随便吃了点晚饭,而这种潜伏着的危险感越来越强烈:她一晚上都没回!
我并非在眷恋着她的身体——女人,我想有多少就能有多少,只是,她该不会被“往吉会”的人抓走了吧!
下半夜四点多,我被手机震动的声音惊醒。
“大谷,有什么事吗?”
“你快下楼!我的弟兄开车在楼下等你,你过来看看这女人是不是松岗香子?!”
…
该死的女人真是不小心!又给我找麻烦!
~~~
虹次的卧室。
lexa这时正坐在他的床边,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虹次感到口渴难耐,便醒了。
看到睡梦中的Alexa他感到无比的安心。这种安心是连目黑都无法提供了的,不仅是同伴间生死与共的情谊,更多的是Alexa平日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所传达出的信任感与依靠感。
他到厨房倒了一杯水,准备在客厅的落地窗旁坐一会,这时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就是头还依然很疼。
看到客厅的餐桌上竟然放着两张去日本的机票,他冷笑了两声,把它们撕碎了,他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傍晚,他对目黑吼出那些话后,自己就被无视了,一个人愣愣的在客厅离站着直到Alexa来到。
目黑一句话没再说,离开时表情也非常冷峻。虹次也意识到自己说出那种幼稚的话实在不像是在日本混了5、6年的不良少年。--
随后他又一个人狂笑了半个小时,Alexa就任凭他一个人在那发泄,默默的坐在他身边。
“啊。。。!丢死人了。。。!以后还怎么见ki啊。。。”他靠着墙坐着,看着窗外稀稀落落的灯光,“刚刚就不应该把那机票撕的那么早的!~~~~真是难办啊~~~~!”他使劲的挠着头。
…
“b少爷)。”Alexa被他的动静弄醒了。
“啊!sima~~!(口语的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现在您还不能回日本!”她直奔主题。
“???”虹次没弄明白。
“因为,克穗筑对于小椿小姐来说还十分危险,所以。。。”
“!!!”他马上认真起来,“真是该死!我怎么把这件事都忘了!”
“而且,这样多些经历对您的成长也是件好事。现在您才19岁,总比到了20多岁时再发生的好。”她冷静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一说到这个,他又有点泄气了。以前在日本的时候除了打架还是打架,脑子里从没想过什么男女情爱的事情。实在是没架打的时候,他就跟Alexa俩切磋切磋,两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天天腻在一起,“哈哈!看样子我需要修炼的地方还有好多呢,谢谢你!Ale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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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港区。
我坐上大谷派来接我的车子,不知开了多久,也不知要开向哪。
“神田大哥我们到了。”
我跟着一个穿着荧光黄亮皮外衣的20岁左右的不良少年来到了一间脏乱的仓库前。
这里看起来既偏僻又荒凉,野草丛生,地上有很多片区域不知何种原因连草都不长了。仓库周围堆放了很多破旧的废弃汽车零件和不能用的轮胎,门口一根细长木杆上吊了一盏油黄的大号白炽灯,可能是时间久了,灯光非常的昏暗。周围也根本看不到一点住宅区的灯光,不知它这的电源是从哪来的。
说是仓库,其实也就是由一些废铁皮围成的屋子,外面被乱七八糟的喷上各种污秽的词语涂鸦。
“神田哥,大谷大哥就在里面,我就不进了,在外面给你们看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叫我。我叫阿夯。”
“我知道了。”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手电筒进入了那个死寂一般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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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距离“联众”大学很近的一家酒店房间里。
“怎么,又睡不着了?”西贝批了一件衣服走到窗边,抚摸着薛然的头发。
“你不是也醒了。”他将她细嫩的左手送到唇边轻吻一下。
“是在想后天的事吗?”她顺势用右手勾住他的脖子,横坐到他的腿上。
“嗯,晚上打电话问了下才知道那个崔太浩他们班也是周六去‘王渊潭’,幸亏目黑他不去。”
“既然目黑都不去了,不就好办了吗,何必再想那么多。”
“哎,事情总是超出我的控制范围,就怕再出什么差错。”
“不行的话,我们那天就换个地方吧。”她抱住他的头,让自己更贴近他。
“算了,我也想看看小椿和崔太浩接下去会怎样发展。”
“有时还真是搞不懂你,把早早能避免的事避免掉不就行了,还老给自己找麻烦。”
“哈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而且该来的我拦也拦不住,那两人的再次相遇只能说他们有缘分,我暂且只想当一个看客。”他的手开始隔着她丝滑的睡衣不老实起来。
“讨厌,”她打了下他那不安分的右手,“不管怎样,不许你做伤害小椿他们的事。”
“是是~”
…
薛然把西贝抱到了床上,脱掉她的外衣。
“那,我们做点能暖和起来的事吧~。。。”
摘下眼镜,又恢复到他腹黑的一面。
“不要。。。~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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