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小梅在自力更生呢。王梓明安慰着自己,好比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王梓明从美国著名的性学专家海蒂的一本叫做《性学报告》的书上了解到,女人的**有两种,一种是**的**,一种是**的**。王梓明很佩服这个叫做海蒂的女人,因为她的理论在他和小梅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论证。他们每次**,小梅都要把这两种**分别享受三到四次,甚至五到六次,才会像跟煮熟的面条一样粘在王梓明身上沉沉睡去。
据说男人最怕娶到三种女人。一种是女售票员,她们总爱说:进去点,再进去点,里面还很空;第二是女教师,她们爱说的是:重做一遍,做不好罚一百遍;第三种是护士,总喊着打针了,把裤子脱下来!可巧小梅正是一名爱打针的护士。当时王梓明把这个笑话讲给小梅听,小梅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怕嫁到的是哪三种男人?
王梓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小梅刮着王梓明的鼻子说:一种是送报纸的,到门口就丢;一种是做编辑的,每天都来稿(搞);还有就是抄水表的,一月才来一次。
王梓明笑问道:那我算哪一种?
小梅说那还用问,你肯定是个做编辑的!
小梅生就一副福相,骨架小,肉多,皮肤像烤瓷一样,光滑地连苍蝇都跌跤。脸蛋像极了日本那个叫做福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一笑就是两个深深的酒窝。小梅爱害羞,连跟病人说话都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耷拉着长长睫毛,脸蛋像熟透的面苹果,男人女人都想上去咬一口。她在老干部病房做护士,许多退休的老头子没病找病地窝在干部病房不走,点名要小梅做他们的护理。王梓明想只有那些风月场所流行点工,怎么这做法也流行到医院去 了。
让王梓明不解的是,平时腼腆害羞,温柔地小猫似的小梅,到了床上却判若两人,以至于让王梓明很难把两个她统一起来,总以为压在身下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莫非小梅就像网友说的,白天很傻很天真,晚上很黄很暴力?
大学毕业的王梓明个头高大,英俊潇洒。他在学校练过体操,参加工作来一直坚持游泳,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这点从游泳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光中就能得到证明。但在小梅身上,她的自信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巨大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小梅几度死去活来,以为大功告成,开闸放水翻身下马时,浑身滚烫,目光粘稠的小梅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世界男人都闻风丧胆的三个字:我还要。
怎么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好手口并用吧。王梓明在小梅身上忙活着,脑海里猛然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四个大字:学无止境。是啊,学无止境,女人的**也无止境。王梓明发现,小梅的身体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成色越好。
缴过枪的王梓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小梅批判为不负责任,敷衍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小梅命令王梓明:一边站着看去!亲自下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浑身抽搐,大叫着昏死过去。
现在,空房了半个月的小梅也许又是在自我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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