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门住了几天,他再次上赌船,这次没有选择东方夜巴黎,而是大皇宫。听这个名字便知道,这是一艘以泰式服务为标榜的赌船。赌船老板自我标榜说,他是一名泰国华侨之子,家人从祖辈开始在泰国创业,渐渐成为泰国华人财团中的顶级。可坊间有传闻说,此人原本是中国内地的知青,下放到云南,后来偷越国境到了泰国,在那里混黑社会发了财,然后置下了这艘赌船。
上船之后,马万樽才知道自己跨错了门,这根本不是一艘赌船,而是一个淫窝。这艘赌船上,除了保安人员之外,所有工作人员,全都是女性,据说全部来自泰国,她们上班的时候,不准穿任何衣服,一律*服务。赌博是一件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事,身边常常有*的女子活动,势必分散参赌者的注意力,从而影响到下注者的判断力。#手打吧随风手打 #这样的场合根本不适于赌博,赌博只是这里的客人寻欢的一种手段。尽管马万樽并非没有过性经历,可见到这里的情况,仍然免不了心惊肉跳。比如在轮盘赌台,原本应该围着一群赌客的地方,间杂着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一律不着服装。赌客下注,然后兴奋地大喊大叫,还不时摸一下身边女人的*、下身什么的。那些女人,则故意发出各种尖叫。
看到这种情形,马万樽立即返回房间,准备清理自己的物品,结账走人。可他将物品清理好之后,又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赌博是一场考试,考的就是一个人的定力。以前,自己为了练定力,想过很多办法。他所想到的所有办法,都没有这艘赌船特别。自己何不将这里当成训练场?如果能够在这种地方气定神闲地专注于赌博,那么,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够分散他的注意力?他也因此想到,那次母亲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父亲竟然能够心无旁鹜地完成自己的豪赌,那该是一个赌徒必备的心理素质吧?
拿定主意后,他又一次下了赌场。马万樽毕竟年轻气盛,那些*的女人常常在身边走动,那么引人注目,他的注意力大受影响,这一天的战果差强人意。他计划明天再赌一天,如果自己仍然无法安定心神,便返回澳门,从此不再上这条赌船。不料当天晚上,陈士俊竟然上了这艘赌船。陈士俊似乎专门寻马万樽来的,上了赌船之后,连房间都不登记,便在赌台前四处乱转,看到马万樽后,立即凑过来。
马万樽想躲开已经晚了,只好抢先和他打招呼,说:“真巧,你怎么也来了?”
陈士俊说:“我找了你几天。”
马万樽愣了一下,问他:“有事吗?”
陈士俊小声地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晚上我们再详谈吧。”
因为有那些小姐的影响,马万樽已经没有兴趣再赌了。陈士俊似乎也意不在此,见马万樽要离开,便强行将他拉进了餐厅。餐厅也是完全泰式结构,供应的是泰国菜式,每一张餐桌旁边均有一位*的泰国小姐,餐厅里端菜的小姐,也一律寸缕不着。客人中,不时有人伸出咸猪手,在小姐身上的某处摸那么一下,小姐们只是闪避,但与赌场不同,这里的小姐不准惊叫。老板显然将这种骚扰作为卖点,禁止餐厅服务小姐惊叫。身边弥漫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特殊香味,任何男人不可能无动于衷。在赌场时,马万樽还能有所控制,现在却常常心辕意马,集中不起精神。
陈士俊真是定力绝佳,他竟处之泰然。马万樽因此大为感叹,这个世界,真是什么样的高人都有,以他这样的定力,如果在赌博上下一番功夫,大概可以成就一番伟业了。
女人香使得马万樽无法集中注意力,他只隐约听到陈士俊在谈什么赌马,具体什么内容,他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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