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过来一位穿白大褂的中年女人,还背着药箱。何超女说:“樊姨,你帮他看看,他身上可能有点伤。”
樊姨将药箱放下,礼貌地对马万樽说:“你坐到床上来,好吗?”
马万樽有些难为情,说:“真的没事。”
何超女一把拉住他,说:“有事没事,看了以后再说。”她将他推到床上,并且动手要脱他的衣服。
他急了,说:“好好好,我自己来。”说着,马万樽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肌肉以及一块一块的青紫。
何超女骂了一声:“这帮王八蛋。”同时伸出手,摸着某一处问马万樽疼不疼。她的手刚触到马万樽的皮肤,马万樽便低叫了一声,身子随之一缩。
何超女问樊姨:“樊姨,我们不是有一种跌打酒吗?”
樊姨说:“可是,面积这么大,他自己也没法搽呀。”
何超女说:“你去拿来。我来帮他搽。”
马万樽怎么好意思让她动手?立即说:“超姐,没事的,我自己可以。”
何超女说:“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呀。姐帮你怎么了?”
樊姨拿来一瓶跌打酒,何超女接过,对樊姨说:“除了搽跌打酒,还需要其他处理吗?”
樊姨捋起马万樽的裤腿看了看,说:“如果没有破损就可以。有破损的话,搽这个不行,要消毒。我留一些药棉。”
樊姨走后,何超女把门反锁了,走近床前。拿着药酒要替马万樽搽。马万樽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何超女说:“别动。你自己怎么搽?听话,把裤子脱了。”
马万樽没有动。何超女便将药酒瓶放在一边,伸手来脱他的裤子。
马万樽抓住裤子,不让她脱。
何超女说:“害什么羞?你不会告诉我,你没在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吧?”说着,便将他的裤子往下拉。
马万樽说:“超姐,我……”
何超女说:“好了好了,姐见过的男人多了。没有好奇心。跌打酒要早点搽,不然明天就有你痛的了。”
马万樽松了手,何超女将他的裤子脱下来,仅仅只剩了一条*。那些人确实下手很重,他身上到处都是青紫。何超女一边帮他搽,一边说:“唉,你呀。天下那么多事做,你为什么偏偏跑来干这个?告诉姐,你没有工作吗?”
马万樽说:“我还在读大学。”
何超女问:“学费有困难?”
马万樽摆了摆头。
何超女说:“有什么困难就跟姐说。你那点困难,姐还帮得了。以后,这种地方,你还是少来为好。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他心里觉得好笑。何超女大概把他当作未成年少男了。既然她这样想,自己就这样承认好了,便说:“我知道了,谢谢超姐。”
何超女说:“别跟我客气。要不,姐出面帮你找个事做,你想做什么?或者,你有哪方面的特长?”
马万樽说:“我暂时还不想工作。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继续读硕士。”
帮马万樽搽过药酒之后,何超女离开了他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返回来,将一张支票交到他的手上,说:“我小时候,开叔最喜欢我了,常常抱着我玩。还用他的胡子扎我的脸。那时候,很多人都想抱我,我对那些人烦死了。只有开叔,我最喜欢。没想到,开叔这么早就过世了。他在世的时候,也不需要我帮他什么,现在,我想帮也帮不上了。这里有点钱,你拿去当学费,就算我孝敬开叔的。”
马万樽拿过来一看,竟然是一百万。难道说,何超女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是出于真诚?那么,笑面虎呢?何老虎呢?他们在背后到底做了什么?父亲的死,与他们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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