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一进门,就把舒芳一把搂住了,两人的嘴唇就焊接在一起,再也不肯分开。[ 小月手打]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长吻,温热的嘴唇传递着彼此的思念,两个人都仿佛要把对方的生命从身体里吸出来,深深地吸入到自己的心里去。这个吻窒息了他们,使得两人明显感到了缺氧,陈默主动把嘴唇挪开,说,等急了吧?
谁等你了呀。舒芳妖羞地说,自作多情。
我自作多情?陈默叫道,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舒芳起伏不定的身上游移,探索。舒芳紧紧依附着他,却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含羞带笑,不肯就范。
陈默紧紧地抱着舒芳,一双手游遍了巫山十二峰。舒芳开始还抗拒着,不一会儿,脸变得潮红了,呼吸也粗重起来。舒芳情不自禁地把嘴唇伸过去,压在陈默的嘴上。陈默深深地吸了口气,尽情畅饮爱情的美酒。当他把手伸到最后的禁地时,舒芳一愣,一下子清醒过来,抗拒的力度明显加大了。
好了,小流氓,你已经超过界限了。舒芳尽力抗拒着陈默的侵略,趁他不注意的瞬间,突然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站了起来,脸红红地跑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那双眸子含羞带笑地看着沮丧地躺在床上的陈默,笑说,好凶险,差点落入虎口。
你是女武松,哪只老虎敢吃你呀。陈默无可奈何地笑着说,又想扑过去,舒芳却拿捏好了距离,坐在他扑不到的地方了。
女人的心真硬。陈默说。
你才知道呀?
陈默不再说话了,装着生气的样子。舒芳看着他的神情,又好气又好笑,突然扑过来把他抱住了。
她喊道,傻瓜,我的傻瓜,我是你的,我这辈子都是你的,只是,还不到时候,让我们好好珍惜,等到结婚的那天,好吗?
陈默点了点头,自己去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以便自己把激情平静下来。接下来,舒芳告诉着他,她这次来楚西市有十多天时间。陈默简直有点喜出望外了,原来,每到两会期间,市政府办都要从各县抽借一些办公室人员来帮忙会务,从两会前一个星期开始,到两会结束。舒芳这次是主动要求去市里帮忙,当然是为了陈默,她一申请,李一光也就善解人意地批准了。
我们终于有十来天的机会在一起了,陈默说,欣喜异常。
是的,这是我做梦都在想着的,陈默,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吃了你的药了吗,你给我吃了什么药,让我无法忘记你?而你,却一个电话也没有打给我,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份相思。舒芳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倒在陈默的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喃喃地倾吐着情话。
我也一样,傻瓜,我也在承受。陈默说,沉醉地看着怀里小鸟依人一样的舒芳,不停地亲吻着她。心里却想着,一个人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日子就要到头了,这个女孩,从见面的那天起,就让他动了结婚的念头,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有了家的感受。
晚上,陈默把舒芳请出宾馆,两个人在外面的小摊子里吃饭,回到宾馆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他们在宾馆的大厅里,劈头就遇见了刘安邦。刘安邦一见他们,笑了起来,说,舒主任,我说吃夜饭时怎么不见你,原来是有人请客啊。又对陈默说,陈主任,我说你怎么天天往华天宾馆跑呢,原来是别有用心呀。
陈默也不在掩饰,而是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刘主任,我都三十岁的人了,再不努力,青春不再,后悔无及呀。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多给点方便,小弟感激不尽。
刘安邦说,这好办,君子成人之美,只是,到时莫忘了我的一顿酒就行了。
陈默说,行,到时拿酒桶给你洗澡。
果然,第二天刘安邦安排工作的时候,把负责装订材料的舒芳调了出来,让她去会务组帮忙布置会场,因为政协会议先一天举行,会场有市政协的一帮人在那里布置,第二天到人大会议时只要换上会标和会徽就成了,舒芳根本插不上手,这无疑等于是放了舒芳的假,让她和陈默扎扎实实地相处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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