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笑了,说,你也去卫生间。
陈默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着自己,身上却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微笑着眯缝着眼睛,牙齿不由自主地轻轻叩打着,发出叮叮的响声。陈默走过去,为她掖好了被子。
你说过不许动我的。她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受惊吓的目光看着他,声音发着抖说。陈默拼命抑止着一浪浪涌上来的柔情和**,无限怜爱地轻轻为她掖好被角,睡吧,我守着你。
不许看我。她又娇羞地提出了要求。你看我我睡不着。
闭上眼睛,你就看不到我看你了。陈默说,她果然闭上了眼睛。#手打吧随风手打 #也许是放了心,也许是太困了,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平静下来,闭着的眼睛微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陈默激荡不已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终究波平浪静。他看着沉入梦乡的素芬,心里只有无限的怜爱,看得出来,这个顶多十九岁的女孩对他,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情感依赖。也许,是服侍了母亲十多天的缘故,让她感觉到他和她之间的距离最近了;也许,作为一个打工妹,在这灯酒绿的城市里她更多感受到的是生活的严酷,世态的炎凉,陈默那声真诚的谢谢感动了她,让她感受到了难得的平等。这个女孩,现在毫无戒备地在他面前睡熟了,这也让他在本能的**平静后感受到自己的崇高,同时,这种崇高感让感动着他自己,几乎就要让他掉下泪来。(逝去手打 shouda8。com)
不知不觉地,陈默又伏在床边上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睁开眼,他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被子,素芬正坐在床的一边静静地看着他。见他醒来,她的眼睛慌乱地回避着他的目光,说,对不起。
陈默为了不让她窘迫,装着很懵懂地说,我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呀,看来昨晚醉得太厉害了。
她却慌乱地说,你睡吧,我要走了,你桌上有一个信封,我给你塞在枕头下了。
陈默连忙到枕头下一摸,果然摸出一个牛皮信封来,信封上红色黑体字印的是酉县人民政府。陈默就恍然记起昨晚上的事来了,把信封打开,抽出一沓红色的百元钞票来,大概有五千块。
他们给的,陈默笑着说,说是给我拜年。
这些事你也让我知道?素芬说,很感动的样子,似乎陈默把别人拜年的事告诉她,她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
陈默觉得,素芬看起来单纯,其实还是知道一些事的,陈默怕吓着她,就说,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下级单位给上级领导拜年都已经很正常了,不会有事的,只是,我还够不上这个档次。
那就好。素芬说着,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对他一笑,说,真想有你这样一个哥哥。
陈默还要说什么,门已经轻轻地关上了,那一声轻微沉闷的关门声似乎响在他的心里。陈默突然有了一个冲动,把这个女孩当作自己亲妹妹的冲动。他家里只有兄弟二人,从小他和陈良就羡慕别人的妹妹,他要让素芬成为自己的妹妹,呵护她,爱她,一辈子去关照她。
可是,他真的会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去爱吗?他在心里问自己,无从回答,在内心的最深处,他知道,男女间的交往,或迟或早,有意无意,总是要越过所谓有纯洁,走向情与欲的深渊,何况,他的隐秘的内心,对她有着那么强烈的**,这种**,强烈到几乎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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